歸期在即,楚越雖沒有表現,但是心中難免還是高興的,加上媚奴的沉默,在他看來就成了變相的妥協,對媚奴他又愈發寵溺了幾分。
值得一提的是,自那日被雲天祁擄走後,媚奴反而打開心結,開始鬧著讓飛燕教她武功,說是隻求能自保。別說,小妮子學得有模有樣,一招一式雖然力道不足,但是卻極其到位。楚越見此,笑而不語,其實媚奴的聰慧他一早就看出來了。書房裏的書,隻是這些天,小東西可看近三分之一,若是她是男子,必將是出將入仕的國之棟梁啊!
想到這,楚越隱隱有些得色,就像是自家孩子得到了極大讚賞一般。試想短短十天,媚奴的變化堪稱脫胎換骨,他豈能不驕傲!
猶記得,十天前的媚奴就像是一株幽蘭,雖也極其誘人,可是根基太淺,一陣狂風暴雨,就能將她毀滅。可是現在,小妮子身上少了那份卑微和怯懦,經過滌蕩和沉澱,周身隱隱透著幾分張揚和自信,愈發引人注目,這樣的她,讓楚越愈發不能放手,甚至,想要將她私藏起來,隻讓他一人獨有。
所以,回大越的心,有些急了。
隻是有些善尾的工作卻讓楚越不由蹙眉,他從不懷疑自己手下人辦事的能力,所以,萬花樓遲遲沒傳來消息,楚越第一反應便是有人插手了,而且對方的來頭必然不小!
會是誰?
楚越第一個排除的人就是雲天祁,不說別的,現在他就像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絕不可能再插手為萬花樓護航。所以這背後,另有其人。
不由地,楚越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雲天尨。
那個表麵上雲淡風輕,總是一臉笑容的男子,絕對是深藏不露的人物,若說他出手,要對抗自己包住萬花樓,撐住這些時日是絕對有的,隻是他此舉的目的?
楚越深思的時候,萬花樓裏,杜青娘也癱在床上苦思冥想,時不時還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
她知道,她最近肯定是得罪某尊大神了,接二連三的事故,她自然不會再用巧合去解釋。若不是有個後來者出手,這萬花樓估計就不在了。隻是這萬花樓險險保住,自己這身子卻是快要毀了。
那日那個出手闊綽的財神爺,接連三天光顧,手筆越來越大的同時,花樣也越來越多,前日一臉淡笑地看她自己玩著“木馬”之後,自己再次出馬,也不知折騰了有多久,直到她覺得自己都要死掉了,他才離開。而昨日他直接連皮鞭都用上了,而且,而且還綁著她,現在隻要想想,她就覺得火辣辣地疼,還有身上那些鞭痕,哪裏是情趣,簡直是要命!
該死的!杜青娘恨恨地啐了一口。
她覺得自己要廢了,心裏咒罵那個男人,難怪出手闊綽,他簡直就是個變態!如果他再多來幾天,她保不齊就會死在床上!
想著,杜青娘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最後將目標定在了楚越身上,隻是這雲三皇子一去無影蹤,她有心投靠也無門啊!這些臭男人,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關鍵時刻就是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