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善良。”順兒無奈的歎氣。
“是啊……”孤山公子抬起了自己的手,皮膚白皙,手指纖細修長,“我可以嫵媚,我可以誘惑,我也能殺戮,同時也可以善良。我能做到那個人希望我做的一切,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喜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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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還有偶然飛過的海鳥,這一切在岸邊看來是如此的舒適悠閑,躺在樹蔭下喝上一碗冰鎮的酸梅湯更是讓人覺渾身舒暢,讓人會想到或許出海享受波浪帶來的搖晃也是很舒適的。
但是在上船出海的第五天,顧卿言已經後悔得不行了了、。
她是一個傷員,因為雙腿還沒有康複的情況下,她除了睡覺就是坐在輪椅上的,這個時代的輪椅能動就已經很不錯了,就不要奢求什麼絕對不顛簸,然而在平地上也就罷了,在甲板上左晃右晃,風浪大的時候坐著也可能前後走動,要不就是突然被顛起來,再重重落下。
顧卿言的體重絕對是不用擔心的,可是總是如此顛簸,她都在擔心有一天甲板會被砸壞。
然後就是那陽光落在海麵上的刺目問題,顧卿言沒有力量也不適應那樣的光線環境,所以白天太陽猛烈的時候幾乎無法往外看,在室內就是一個無聊,然而這幾天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鬼天氣,不是狂風暴雨,就是大風加太陽。
這大船前兩天就在風雨之中搖晃如同一片落葉,這兩天就是烈日裏坐過山車一般的感覺,顧卿言就算是一個從不暈船暈車的人,也有一種一輩子都沒有上過陸地的錯覺。
總括來說……她坐著輪椅隻能依靠輪椅的所謂平衡,當真不合適上船。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依舊有一個女人上船就會帶來災難的傳言,所以船上所有的海盜都用詭異的目光看她,仿佛這些鬼天氣是她帶來的一樣,為什麼他們就不去看看他們的船長,這一切都是這個胡亂的家夥亂用力量的後果!
遠意這個家夥再一次看到顧卿言在窗戶邊因為巨浪濺水而全身濕漉漉,還從輪椅上摔下來的時候,還是很不厚道的大大笑。
顧卿言趴在被海水打濕的甲板上,這幾天這個遠意都是用這樣的方法折騰她的,就算她本來有極好的身手,也不代表在半身殘廢的條件下能在輪椅無法控製的情況下還躲開或者控製平衡的。
不過,不代表她被折騰了五天,還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顧卿言的眸子裏略過了一抹精光,在看似隨意的抬手撩開濕發的時候,已經握住了她一直戴著的那鯊魚牙齒,在下一次海浪打過來,船體劇烈搖晃的時候,她順應著搖晃,用力一拍身下的甲板,用雙手撐起了身子,順勢就朝著遠意飛身人去。
這幾天一直用如此孩子氣的手法折騰顧卿言,看見顧卿言楚楚可憐的樣子遠意就會哈哈大笑,不過他似乎沒有想過顧卿言有一天可以如此朝自己撲過來。
那散發著寒光,尖銳非常的鯊魚牙齒在顧卿言的貝齒之間,尖銳之處就在遠意的脖子上,微微刺入肌膚的觸感並不痛,可是殺意非常明顯。
顧卿言是用雙手撐起身子順勢越起,然後用牙齒咬著唯一的武器架在遠意的脖子上的。
當時手腳都不能用的時候,她依舊可以依靠著咬著武器擊殺五人,自然也可以重施故技,隻是遠意很強大,如果她故意躍起肯定被發現的,但是順著船體的搖晃卻可以完全不被遠意發現,隻是……這船體的搖晃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完全依靠遠意折騰她的時候的喜好而已。
不過都已經五天了,五天的時間足夠顧卿言找到機會,所以這個時候,她已經直接將遠意撲倒,雙手緊緊的困住遠意的雙手,她很清楚捏著人的手腕處哪個穴位,可以讓對方的手不容易掙脫自己。
雖然自己的唇貼近對方的脖子顯得很是曖昧,可是貝齒間的那武器依舊很是鋒利,隻要她用力一點就可以在遠意的脖子上開出一個小口來,而那麼一瞬間遠意不會輕易掙脫開來。
就算她這一擊失敗,遠意也絕對會付出血肉的代價。
遠意是後腦勺磕了一下甲板,有些疼痛,畢竟他很少有疼痛的機會,所以那麼一瞬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就是脖子處的危機,可以說很少有人能將武器貼在他脖子上的,隻是比起這些,那在他懷裏的柔軟身軀散發著女子的香氣,讓他覺得這氣氛當真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