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瑾王扮女人?”
現場全部驚呆,均是不敢相信,而這也確實令人期待。
“快點快點,你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別扭?”秦妖嬈穿戴好媒婆裝扮後,推搡著那強壯的身軀,對方就是不想出去的樣子好滑稽。
鬱瑾風嘴角不斷的抽風,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找的這麼一套如此之長的女裝,快速走到鏡子前,徹底石化,她這是把所有人的快樂都見諸在他的痛苦之上啊。
“來了!”
身穿員外袍子的丐幫幫主和神算子屢先走出,舞台上擺放著一張圓桌和木椅,幫主腰間掛著紙張做的數貫銅錢,脖頸上更是戴著一條粗大的黃金項鏈,兩撇小胡子,大搖大擺走到木椅上,等了一下才問著一旁的神算子:“你說這姑娘怎麼還不來啊?”
“人家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自然要多等候等候!”神算子忍住笑場。
“哈哈哈哈哈!”觀眾幾乎全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都忍不住狂笑了起來,最為神奇的是他們說話為何會如此大聲?連最後麵的都聽得清清楚楚。
員外轉悠著手裏的兩顆鐵蛋子,有些不耐煩:“神算子,本爺給了你一百兩雪花白銀,可別唬我,是沉魚落雁?”說完又對著觀眾道:“想我腰纏萬貫,卻因為麵貌醜陋,沒有哪家姑娘肯嫁入我家,這年一過,我便五十歲,能娶個二十歲的絕色美女,說起來這心裏那叫一個激動!”
“哈哈哈哈!”人們再次狂笑。
神算子裝作沒聽到他方才說的話,看向後麵笑道:“那當然,在下可是這烏陽國出了名的神算,十掛九準,掐指一算就知這姑娘的身高容顏!呀!來了來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秋素寒一見鬱瑾風出來就笑得東倒西歪。
秦妖嬈抿唇,笑臉盈盈,緊緊揣著鬱瑾風,小聲道:“你敢給我搞砸我就跟你沒完!”
鬱瑾風用力捏著拳頭,頭冒冷汗,雖說全都在笑,可他很想哭。
“哎呀……哎呀呀!”待秦妖嬈將鬱瑾風帶到時,老員外起身在鬱瑾風麵前走來走去,最後瞪大眼拉著神算子到一旁低吼:“這就是你說沉魚落雁?”
秦妖嬈手持花手絹,上前羞澀的笑道:“大爺!可不就沉魚落雁嗎?這姑娘最大的絕活的就是將池塘裏的水放到田園裏去,魚兒自然就沉了,別看他瘦瘦小小的,可有一手好的射擊呢,天上的大雁他可是天天射呢!”
“哈哈哈哈好!”鼓掌聲響徹雲霄,全體捧腹大笑。
老遠外差點吐血,瞬也不瞬的瞪著秦妖嬈,顫聲道:“這就是所謂的‘沉魚落雁’?我記得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欺負我沒讀過書嗎?”
神算子一副招牌不保的樣子,也跟著秦妖嬈解釋了起來:“沉魚落雁是這個意思,真的,我讀過書!”
“哈哈哈哈哈!”
“是嗎?那閉月羞花呢?”老員外再次看向鬱瑾風,最後伸手捂住眼睛道:“哎呀娘呀,這姑娘夠醜的!”
又一次引來一陣爆笑聲。
秦妖嬈扭著腰上前掩嘴嗬嗬道:“月亮看到他都會躲進雲彩裏!”
老員外鄙夷的冷哼道:“那可不是?誰看到他不會躲起來?”
“月亮都躲起來了,花自然就看不到了,也被寓意為花兒害羞藏起來了!所以這就叫閉月羞花!大爺!您也不必諸多不滿,這翠花啊,也就是長得高了點……”
“什麼高了點?我才到他的耳根子,還有還有,他的下巴上還有毛!”指著鬱瑾風不滿的怒吼。
鬱瑾風咬牙切齒,該死的,這些人到底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真想掉頭就走,奈何……哎!做人真難啊。
韓儒對著耳麥道:“你笑著低頭說‘因為小女子常做粗活,流的汗多,所以就長毛了!’”
幹!某男不斷吞咽口水,最後憤恨的瞪了秦妖嬈一眼,開始露出女子該有的嬌羞,扭捏的低頭:“因為小女子常做粗活,流的汗多,所以就長毛了!”
“噗!”花無葉和柳淳複抱在一起,若不是能互相幫助,早就趴地不起了。
“哈哈哈哈哈瑾王好樣的!”
秦妖嬈忍得腸子都打結了,伸出蘭花指指著鬱瑾風道:“大爺!您也聽到了,這種好姑娘您去哪裏找啊,娶回家,以後都不用請下人了!幫您省錢!”
“我不需要省錢!”員外諸多不滿,最後瞟向了鬱瑾風,又趕緊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腦門:“哎呀!看一眼就恨不得立刻下地獄,瞧那肩寬的……”
他剛說完,秦妖嬈也正要接話,誰料鬱瑾風居然徑自走上前,將袖子全部挽起,露出強壯的手臂,那厚實的肌肉再次令全場笑瘋,而他自己則黑著臉道:“我不光長得壯,還喜歡打人呢!”
“噗!”秦妖嬈伸手捂住嘴,快速拉過鬱瑾風到一旁訓斥:“你不要亂開口!”
“我不演了!你們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該死的,真要瘋了。
“想過啊,你看啊,這麼多老百姓,你親自逗他們樂,相信我,將來你若真要做皇帝,他們會愛戴你的!”不敢說太多,放大聲音道:“哎喲!你也喜歡我們的大爺啊?翠花啊,你真懂事,來來來,坐下!”將他攙扶到一個圓凳上,見他要翹起二郎腿,趕緊按住。
老員外擦擦汗水,拍拍小心肝道:“長得醜就算了,還要打人,這女人我不要!神算子,你不是十掛九準,你這是十掛九不準啊!你滾滾滾!”
神算子露出驚嚇的表情,擺手道:“使不得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大爺!您不能這麼無情啊,您再看看好不好?一定會有驚喜的!”
“那好!再看看,否則這錢不白花了嗎?”
就在這時,鬱瑾風微微皺眉,伸手提起裙擺抓向小腿……
“啊啊啊啊啊!”老員外快速彈跳而起,指著鬱瑾風結結巴巴道:“她她她還有腿毛!”
‘砰!’
正在樹林裏到處奔跑的鬱冰瀾直接撲倒在地,憤恨的轉頭看向城內,隨著那該死的鼓掌和尖叫聲令他也充滿了好奇心,到底有什麼這麼值得笑的?幹脆轉身衝回城去,隻為看個究竟,因為他發現漸漸的,周圍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樣,將百姓們全都吸引了過去。
正不解的鬱瑾風聽到幫主的話後,臉部的顏色可謂是瞬息萬變,本該是最煩悶的時刻,下麵的幾乎有三萬多人都笑得眼淚狂飆,該死的,啊啊啊啊啊他真要瘋了,無奈之下將裙擺放下去。
秦妖嬈畢竟還是頭一次在台子上演小品,所以轉身爬在桌子上也跟著笑得直不起腰,因為一想到後麵的台詞就想噴飯,許久後才調整好心態,轉身衝老員外附身:“爺!這您就不知道了,他的腿毛雖然多,但是您想啊,以後您磨刀都不用找石頭了,直接在他腿上磨一磨,一定比石頭好!大家說是不是?”
“是!”老百姓們跟著起哄。
“噗!”鬱冰瀾躲在人群中看著自己那往日的哥哥,虧他們想得出來,但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有本事,能在短短時間裏招攬來如此多的人群。
老員外張口結舌:“你這麼一說,倒是挺實惠的,不過我找的是妻子,不是磨刀的石頭!”
秦妖嬈揮揮手絹,用那三寸不爛之舌繼續介紹:“員外您看!”將鬱瑾風拉起來,指著椅子道:“夠大吧?”
鬱瑾風不解的轉身,頓時啞口無言,原來她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隻見那圓凳上有著一層麵粉,上麵有著兩個大大的臀印。
“俗話說得好啊,屁股大生兒子,他一定能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的!”
“關鍵是我看著他就沒感覺,怎麼生啊?”老員外呲牙。
某女笑著搖搖頭,拿出一個白瓷瓶道:“沒關係,這是最佳品牌出的絕世媚藥,保準讓您夜夜春宵!”
這一下老員外沒話說了,隻能垮著臉道:“媒婆啊媒婆,不愧是京城第一媒婆,如此醜陋的女人都被你誇上了天,天下何愁姑娘嫁不出去?你問問他,還是雛兒嗎?”
“哈哈!”秦妖嬈指著鬱瑾風問著所有人:“大家說他還是雛兒嗎?”
“是!”
“大爺!您也聽到了,就瞧咱這姑娘的模樣,怎麼可能不是雛兒呢?”
鬱瑾風在心裏不斷的歎氣,形象啊,全毀了,見那老員外過來要拉他的手時,氣急敗壞的伸手將頭上的簪子拔掉,扔到了地上,轉身道:“不演了!”哼!秦妖嬈,休想拿本王當笑話看。
“哈哈哈哈哈!”
誰知他這一個動作反而沒引來人們對秦妖嬈的不滿,反而笑得更大聲了,一群瘋子,全是瘋子。
“好了!主角走了,咱們確實無法演下去了,下麵就讓小女子為大夥再獻上一曲如何?”見人們全都拍手就趕緊讓幫主和神算子退下,這一次的小品她知道很不好,畢竟沒經過編排,所有都是瞬間想出來的片段,其實也還可以啦,要編排一下,一定能火起來,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韓儒將音樂放起,大手一揮,一群穿著紅紅火火的漂亮男孩女孩紛紛走出後台,圍在秦妖嬈身邊。
“哇!”某女震撼的倒退一步,這麼多孩子?韓儒啊韓儒,真是愛死你了。
“好漂亮的孩子,穿著好奇怪!”
“服飾也好好看!”
人們不斷議論紛紛,今日真是見了太多新奇玩意了,心情也跟著活躍了起來。
大夥的認可是對秦妖嬈最大的鼓勵,舉起話筒伸手向所有人,黃鶯出穀的嗓音綿綿繞到全城:“踏平了山路唱山歌,撒開了魚網唱漁歌,唱起那牧歌牛羊多,多過了天上的群星座座!”
“好好!好聽,姑娘好樣的!”
‘啪啪啪啪!’
緊接著,所有人的掌聲都隨著她的節奏而走,如此美妙的聲音,不敢說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閱人無數的鬱冰瀾玩味的環胸,歪頭瞅著台子上的女人露出了邪笑,醜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但不是花癡就是自卑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個女人是個特例,她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批頭論足,依稀記得第一次會麵,她並沒如此自信的,是什麼改變了她?
能讓這麼多人喜歡,她是怎麼做到的?自信確實是一種難得的魅力,喝多了美酒,偶爾喝一喝白開水也不錯。
秦妖嬈並不知道她越是表演得好就越是危險,依舊笑不離口,往日的唯唯諾諾也隨著時間而消失,在這麼多人麵前,並未感覺到不適,反而不斷綻放著自己的解數:“牡丹開了唱花歌,荔枝紅了唱甜歌,唱起那歡歌友誼長,長過了劉三姐門前那條河!唱過春歌唱秋歌,唱過茶歌唱酒歌,唱不盡滿眼的好風景,好日子天天都放在歌裏過,唱過老歌唱新歌,唱過情歌唱喜歌,唱不盡今朝好心情,好歌越唱大路越寬闊。”
鬱瑾風早已帶領著柳淳複等人埋伏在了城內的各個角落裏,搜尋著年獸的身影。
而鬱冰瀾也在秦妖嬈退下後走出了人群,那些雜技他根本沒心情去欣賞,來到角落裏後邪惡的伸手放到嘴邊一吹。
立刻一群大內侍衛跪在了他的麵前:“殿下!”
“抓到了嗎?”
“抓到了!金哨一出,他就自刎在城外了!”十來名高手拱手。
聞言鬱冰瀾興奮的伸手將大胡子和頭套摘除,露出了那張俊美的容顏,大拇指蹭了一下鼻頭:“哼!我看你這次要如何收場,秦妖嬈,你輸了!”
“找到沒有?”見柳淳複等人都搖頭,鬱瑾風暗暗捏緊了雙手,擔憂的看向舞台,怎麼辦?忽然想到什麼,瞪大眼道:“別找了,鬱冰瀾向來做事都卑鄙,我想此刻年獸已經死了!”
“你是說他們吹了金哨?”張鬆皺眉,正在執行的大內侍衛一旦聽到了哨聲就會集體自刎,他們怎麼沒早想到這一點?
薛子陵狠狠捶打了一下身旁的煙囪:“那怎麼辦?嫂子真要去當他的暖床丫頭?他不是隻喜歡美女的嗎?大嫂又不是美人。”
鬱瑾風頹廢的坐地,怎麼辦?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算什麼男人?
“不必擔心,大嫂的樣貌可能會幫到她,鬱冰瀾向來不會和醜陋的女子同房的!”
“是啊,瑾風,你不要這樣!”
而秦妖嬈這裏也急得團團轉,沒可能的,按照心理學來說,年獸一定會好奇回來看的,怎麼回事?為何他們還沒回來?就在所有的表演都結束後,聽到舞台上寂靜下來,趕緊看向韓儒:“怎麼辦?難道我真要跟他回去嗎?”
韓儒則絲毫不擔憂,聳肩道:“誰叫你要跟他打賭?你自己的路自己去走!”
“你……我想起來了,你一定是故意讓我和鬱瑾風分開,好讓你的蘭兒跟瑾風雙宿雙棲對不對?你是神仙,不可能不知道我會輸的!”他為什麼不提醒她,為什麼?
“你不要著急,你放心吧,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見她開始胡言亂語,隻能起身按著她的肩膀安慰。
差不多天黑後,鬱冰瀾才身穿太子服飾,高傲的走向舞台後,見秦妖嬈正蹂躪十指就斜倚在門框上調侃:“你不用等了,年獸早在旁晚時就魂歸地府了,秦妖嬈,你鬥不過本宮的,好了,扶秦姑娘回府!”
“你敢!”
鬱瑾風終於現身,手持匕首,抵在鬱冰瀾的脖頸上,目光陰冷:“你敢動她我就將你千刀萬剮!”
‘鏘鏘!’
緊接著,幾十個大內高手同時拔劍,而鬱冰瀾卻不急不忙的伸手:“無需動怒,鬱瑾風,殺了本太子你可知後果?還有你!”鳳眼斜睨向正要準備走到鬱瑾風身後的秦妖嬈:“今日你敢不跟本宮回府,秦家的老老小小恐怕都無法見到這明日初生的太陽了!”
此話一出,秦妖嬈頓時不敢再動,慌忙仰頭,見鬱瑾風手中的匕首已經鑲嵌進了鬱冰瀾脖子裏少許,鮮血順著刀刃一滴滴落下,而鬱瑾風眼眶都幾乎要脫落,她完全沒和鬱冰瀾有過爭執,所以並未想到他會如此的無恥。
說好是公平競爭的,這也叫公平嗎?可誰叫人家是太子,人家說黑就是黑,緩緩閉目,最後微微點頭,揚唇道:“我跟你走!如果你敢傷及無辜,鬱冰瀾,你相信我,我會用我下半生將你拉進閻王殿!”
“嬈兒!”鬱瑾風失望的看向那個他愛到了心坎裏的女人,為什麼?你不是說即便是自刎也不會跟他走的嗎?
秦妖嬈沒有再去看他,繞過所有人走出了後台,當著許多還不曾散去的人群走向了瀾王府,淚水流不盡,這一幕深深打動了老百姓的心,看出了她是被迫的,畢竟她為大家確實帶來了不少歡樂,所以開始憤憤不平的大喊。
“太子以權壓人,草民不服!”
“草民不服!”
聲音很是洪亮,秦妖嬈也非常感動,她隻是想自己在乎的人永遠都不要被人欺辱,隻是想有一個美好的家庭,有個丈夫真心的疼愛,對她一心一意,哪怕付出再多也無所謂,隻是想家人能永遠平安無事,為什麼就這麼難?
明明今天可以贏的,但老天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麼一定要緊咬不放?難道做的還不夠嗎?不是想盡辦法讓這麼多人開心了嗎?
‘啪!’
盯著秦妖嬈決絕的背影,匕首落地,鬱瑾風目光崆峒,癱坐在椅子裏,是啊,他怎麼忘了,這個女人的愛本來就可以瞬間轉移,如今看上了鬱冰瀾的地位嗎?所以拋棄了韓儒?還說什麼不是貪慕虛榮,秦妖嬈,我恨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你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啊,二哥!多謝承讓啊,哈哈!”鬱冰瀾笑得很是開心,完全不顧慮別人的感受,轉身大步跟在了秦妖嬈的身後,對於老百姓的批頭論足也絲毫不在乎,他又不是沒被人罵過,可以說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牆鐵壁了。
夜間
除夕之夜,破廟內一如既往,唯一不同的是多了許多穿著華麗的人,幫主坐在草堆裏罵罵咧咧:“這鬱冰瀾簡直就是個畜生,連哥哥的女人也搶,也不怕天打雷劈!”
“人家可是太子,注意你的言辭,連韓儒都不敢正麵去對抗,更何況咱們了,當今天下除了皇後就是他最大了!況且還用不了多久他就有可能成為君王!”
“哎!這婉兒姑娘確實不簡單,這麼多好男人為她著迷!甚至情願背負著亂一倫的頭銜也不介意!”
秋素寒走到鬱瑾風身邊,蹲下身子揶揄:“是不是很生氣很絕望?”
“你不是也對她感興趣嗎?為何要坐視不理?”揉搓著稻草,這一刻他感受不到夜間的寒冷,隻知道秦妖嬈騙了他,說什麼會寧死不屈的,結果不還是跟人走了?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設計的,就為引起鬱冰瀾的注意。
“秋某確實可以,但秋某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引起兩國交戰,做君王就是這樣,身不由己!”
鬱瑾風聞言冷哼一聲,不屑道:“所以你一直能將皇位坐穩!”
秋素寒訝異:“不然呢?要用幾十萬個將士的命去換?難道這就是你坐不上皇位的原因?”
“不知道!我隻知道她不光是一個人,是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替代不了的神!”
“哈哈!正所謂要想治國就得先治家,你這想法並沒錯,如果連家都顧不好,又何來的治理國家?鬱瑾風,說真的,當日在浴館,你能當眾說喜歡她,我很欣賞你,這樣吧,在下和另外兩國還算有點交情,等哪一天你若想撅起,我們定聯合幫助你,但你得答應我在你有生之年,不得屢先出兵作亂,這樣秋素寒就交你這個朋友,我相信你是個一言九鼎的人,像你這種出身貴族的男人很少有如此癡情的!”
“當真?”鬱瑾風快速翻身而起,驚喜的看向秋素寒,若真是這樣,皇位唾手可得。
秋素寒點點頭:“當真!並非同情你,而是這鬱冰瀾不適合做一代帝王,我並沒有遠大的誌向,隻想四國能真正成為友誼之邦,讓老百姓享享清福,其實什麼一統天下的我確實有想過,但是代價太大,如今這樣不是很好嗎?咱們都是知己朋友,沒有高低之分,也可以相互將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何必非要一個人統領?一個人治理天下是很累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鬱瑾風緊緊握著秋素寒的雙手,咧嘴道:“被你如此讚賞,瑾風真是愧不敢當,這樣吧,如今我正有要將那些亂臣賊子剿滅的想法,你們要真幫我成就大業,那麼我定答應你,有生之年絕不主動引發戰爭!”
“你變了!”許久後,秋素寒來了這麼一句,拍拍那結實的肩膀:“變得有禮貌了,也謙虛了不少,沒以前那麼討厭了!”
“嗬嗬!”鬱瑾風不好意思的低頭,看向廟外,不知太子府此刻正在發生什麼事,那個女人會不會已經倒進了鬱冰瀾的懷中?
“你也不用庸人自擾了,她走的時候在哭,可想很不情願,所以不存在什麼攀龍附鳳,要是真的愛她,就不應該去胡思亂想,你是被感情衝昏了頭,趕緊想想辦法如何奪回皇權吧!”
花無葉也緩緩走來,勸說道:“她絕不是一個喜新厭舊之人,鬱瑾風,莫要等失去後再後悔!”
鬱瑾風煩悶的靠在牆壁上,垂頭喪氣:“是啊,被衝昏頭了,鬱冰瀾拿她的家人來要挾,我們去太子府救人?”
“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