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啤酒滴落的同時,小乞丐張開嘴巴接住了下滴的啤酒,對著胖子猛的噴出去:「胖子,你不是很喜歡喝這種東西嗎?我也請你喝一點。」
「死到臨頭還敢戲弄老子!」胖子大怒,他對著自己身旁的連個猥瑣男吩咐道,「擰斷這個小子的每一根手指!再把他的雙腿砍掉!最後扔出去!」不狠就不是夜都人了。
「紮紮老大,我們不敢!」兩個猥瑣男子顫抖道。
這兩個家夥是在來到夜都以後才認識這個叫紮紮的胖子的,他們之前隻不過是自己國家中的小偷而已,最多就幹點小偷小魔的事情,要叫他卸掉別人的手腳,他們可不敢。
緊接著一股奇異的尿騷味傳遍了整個酒吧,就算是四處彌漫的煙味也無法掩蓋住這股騷臭,這兩個家夥被嚇得尿褲子了。
「真是丟人!」胖子見到自己的手下居然這幅模樣,忍不住罵道。
「那老子親自動手!」胖子抖了抖渾身的肥肉,從腰間拔出一把獵刀,臉上掛著殘忍無比的笑容。
夜都人的團結隻會在夜都遭到入侵的時候才會完美的體現出來,現在夜都風平浪靜,他們可不會講究什麼仁慈,這個肥胖的家夥是絕對有要把眼前小乞丐的四肢卸掉的打算,夜都人從不威脅,他們都直接用行動說明。
「哼。」小乞丐從鼻子裏哼唧了一聲,左側嘴角用力上揚,臉上盡是鄙夷之色。
他不怕,就算他的年紀還小,但偏偏他成長於夜都中,在他看來,向敵人求饒這種事情,是有辱自己尊嚴的,哪怕他真的會失去四肢。
「嗯?這小子有點不對。」
正是小乞丐這樣的反應卻偏偏讓胖子這個家夥感到一絲不對勁,他雖不敢在整個夜都放肆,但是這個街區敢惹自己的人卻是沒有幾個,就像剛才他在酒吧中如此放肆的喧嘩也沒有人會出來阻止他,而這個乳臭未幹的小鬼居然敢衝出來對著自己一頓拳腳,這個叫紮紮的胖子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現在認定小乞丐是受人指使的。
「小鬼~,差一點我就失誤了呢,你如此從容的麵對老子,老子估計你不是一個人吧。」紮紮突然變化了一個表情,臉上堆著假笑,放下手中的獵刀,用肥胖的手掌貼在小乞丐的臉頰上,輕拍著。
「你才不是一個人,你是一條狗。」小乞丐冷笑一聲。
「說!是誰指使你的!」胖子臉色再次突變,自己右手手背飛快的一轉,直接拍打在了小乞丐的臉上,小乞丐腦袋遭到這一擊後猛地朝著牆壁上一偏,半張臉都給這個胖子給拍在了牆壁上。
「你爹指使我來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孝子啊。」小乞丐大聲罵道,周圍的人臉上出現了各種笑容,看來這個小家夥是到死也不會招認了。
「你他媽還敢跟老子耍嘴皮子?!啊!」胖子胡亂幾個耳光朝著小乞丐的臉上打去,幾下過去,小乞丐的臉頰已經紅腫不堪了。
「喂,你再不進去,我的救世主就要被打死了。」夕禾的語氣很平穩,他看著身旁的雷恩,提醒雷恩應該進去解決這個事情了。
自打小乞丐進入酒吧後,夕禾和雷恩就換了一個位置方便兩人能夠看到酒吧內的情況,順帶也看看小乞丐到底有沒有勇氣會去攻擊那個胖子。
雷恩站在夕禾的旁邊帶著笑容回應道:「不著急,就算是那胖子真的動手,按照我的速度,在他落刀之時我再行動也來得及,現在我關心的問題是,那個小鬼究竟會不會把你這個家夥出賣了。」
就如同雷恩所說的一樣,其實現在擺在小乞丐麵前有兩條路可以進行選擇,第一是跟紮紮死磕到底,第二就是幹脆利落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夕禾身上,如果選擇第一條路。那麼小乞丐就很有可能因此喪命,因為小乞丐不知道夕禾是否已經離開了,自己欠下的人情,就必須償還。
不過小乞丐選擇直接出賣夕禾的話,說不定紮紮就會放他一馬,他也不用繼續忍受這樣的折磨了。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夕禾盯著一旁的雷恩,他知道雷恩不會讓小乞丐喪命,但是這個人的好奇心卻要讓酒吧裏那個還未成年的小家夥遭到更多的折磨。
「如果我跟那小子的實力一樣的話,我會選擇活著的希望。」雷恩道。
從聽到這個問題開始到雷恩回答出來,前後不到10秒,這個家夥實在是足夠果斷,或者他早就猜到了夕禾會這樣問他。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活著的希望在我看來就是堅持這種態度。」雷恩為自己的說法提出了一個解釋,他心中有一個完整的答案,並且他已經為這個說法找到了一個完美的解釋,「那個叫紮紮的胖子不過是一個地痞,甚至連地痞都算不上,在夜都他隻能算一隻稍微大一點的螞蚱而已,而你,雖然完全不知道你的底細,能夠這麼迅速的抵擋住幾個賞金獵人並且找上來,實力是不可預測的,出賣,在夜都雖然很常見,不過也得看出賣的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