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說：“怪不得審批銀行的事，至今沒有一點消息。”
無錫二號，下午4點鍾靠上了小箕山徐園的船塢碼頭。金蕊在蘇州會館講了二天課，總部的人都去聽了，因為內容豐富，一直到下午5點半才結束。邢娘來電話說，大家不回來了。
一家人吃晚飯時，付愛娟給張靜來了電話，要求約見徐先生，有要事彙報。徐堯估計付愛娟有三大問題要向他彙報：一是送進中國人民銀行的有關成立‘中華第一勸業銀行’的報告一事，為啥一點沒有音訊？二是徐堯專門叫付愛娟對一直秘密在炒股的劉玲又叫劉知非的近期報告的分析意見，三是付愛娟對股市的研究和對中國現階段經濟政策的剖析。
付愛娟沒來得及吃晚飯，就開車進了徐園，薑嬸忙招侍付愛娟用飯。當吃好晚飯走進東廂房底摟，付愛娟沒坐下就對徐堯夫婦三人說：“徐先生、夫人，萬國證卷被朱總理給做了！”三人大吃一驚，忙問：“怎麼會事？”“為什麼？”“怎麼做的？”
付愛娟一麵接過張麗遞過來的茶杯，一麵在徐堯大板桌前椅子上坐下，一麵說：“萬國證券在全國同步搶收國債券，把國債炒高後，同時大拋，一下子從中國人民銀行手裏挖出去五百多億現金，此事驚動了總理，連夜開政治局常委會研究對策。我5點半接到北京來的消息，中央馬上要懲治萬國證券了。”付愛娟喝了口茶接著說：“劉知非的報告中，提到她通過在萬國證券高層工作的同學了解到萬國正處心積慮想挖國庫的錢，她也準備搶購國債，趁機撈外塊，這不明智，不知她卷進去了多少？得趕快拋。”
徐堯馬上接通正在吃晚飯的劉知非。她一點沒聽到有關萬國證券的什麼消息，她說：“不大可能吧？，前天萬國老總還在接見香港銀行家。我半年來沒吸到多少國債，……隻有十一億多一點，……明天一上市就全拋？吃虧太大吧？……行！我執行！”
徐堯要求劉知非馬上追蹤萬國證券的信息。
付愛娟接著說：“劉知非建議中有二點我有一些想法。一，關於組織一部份企業進入股市一事，我讚成。但對中國雜亂無章的股市要有應變策略。建銘先生秉承你的指示，分析了我們控股的168家企業，占股百分之四十以上374家企業，製定了400條可以進入股市的條件條款，分折比較下來有272家具備進入股市的條件。他和我商議，我建議，已從各與12家合夥的企業中細分出最合適的12家企業在做上市的準備。這12家企業全是在各省舉足輕重的大企業，都是大有前景的企業，而且我們都在三十以上股權，為第二大股東，這12家企業共有資產49億人民幣，曆年稅利在15個點左右。是從不納入我總部管理的企業。有房地產、商業、化工、水泥、機械製造、紡織、食品、鋼材、銅業、有色等。你隻要一聲令下，馬上就可以準備上市。可吸資30億左右，12家企業馬上可進入技改，引進世界一流設備。”
張麗說：“上市為什麼？無非是吸收遊資，同時向國家抵押借貸，擴大生產。愛娟，肯定這12家有前景？你知道的，我們還有一大筆錢沒動，不必上市也可擴大生產，隻是整個市場沒到這份上，一有機會出現，我就來開發，大姐，你看怎麼樣？”
張靜說：“麗夫人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進入股市的目的，是為了更明晰的踏在國家的統一的經濟動脈上走，來把握我們企業的經濟策略的走向。吸收遊資，抵押借貸不是我們最主要的目的。我同意成立信托部，在三種經濟結構中各挑選12家企業：一是純是我和十二家的合資企業；一是和十二家下家的一、二層下家合資的；一是我與骨幹們合資的，但我都不控股，都為第二、至少第三大股東的。因為曆史原因，中華天馬在這三種經濟結構都不控股，至多是第二大股東，接著分別在深訓和上海各上市一半。我們隻吸遊資，其本不去抵押借貸。而且中央對民企的借貸可能要有所控製。”
付愛娟說：“劉知非還有一條建議，信托投資業務要進一步投入市場，在銀行成立的同時，成立證券、理財等經濟機構，都隨天馬商場走向全國，便於對股市的控製，統一行動，目的是爭取盈麵更大，她也好從地下走到地上。我原則上是同意的，但聽了二位夫人的意見，我有些動搖。從萬國一案來看，有一條生死線是千萬不能逾越的，就是別向國庫伸手！靜夫人說的不去搞抵押借貸，我同意，雖然很吃虧，但穩妥，因為我們不象別人，我們有條件，手上還有資金！”
徐堯說：“付小姐，你這方麵還有什麼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