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愛娟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4號紙，遞給徐堯說：“先生，從劉知非的報告和我們收集的資料看，近三年和後二年，將有一批最早進入股市的民營企業，利用控製的經濟機構，炒大企業，已問國有銀行抵押借貸成功，其中到今年9月底，這紙上的72家上市民營企業，已先後借到幾萬億貸款。其中最大的超過了500億。這絕對不是好現象，這就是泡沫源！是個危險信號，靜夫人的估計有道理，我估計最多二年，在香港回歸後，中央一定會收緊銀根，這批企業家都會白忙。可劉知非動心了，她從先生給她15個億炒到180多億，她還想做大。”
徐堯看完了資料，遞給張靜看，最後張麗也看了。徐堯說：“付小姐定下的這條生死線，我同意，這是死理！二位夫人的意見我讚同。我至所以遲遲不組織企業上市，我就是擔心，一旦失控，越過這條線，將造成大損失，既對不起國家，又對不起自己。因為這是在中國，孫猴子永遠跳不出如來佛手掌心。我將和老二商議好研究進市的事，馬上開擴大董事會定下來如何辦。你們按總裁的意見，先準備三種經濟結構各12家企業做好上市準備。”
這是已過12點，靜夫人說：“付小姐和家裏打個電話，今晚別回市裏了。”
正說著，劉知非打電話進來，她激動萬份，語不成句，在徐堯再三安撫下，她才稍稍平息說：“徐先生，萬國證券總栽已被抓了起來，我同學也進去了，中央把他們的非法所得，全部叫他們吐了出來，萬國證券現在成了窮光蛋，資不抵債，剛才隻好把江東楊家宅的剛封頂的萬國證券大樓作價買給了江東發展銀行。看來明天國債要大跌，我看不能拋，我還想吃！因為我當時吃進國債時至少有十個點。你從沒允許我超過本金吃進過國債，我不吃虧。萬國這下徹底完結了！”
徐堯問：“小劉，你對明天股市如何看？你還有多少錢？”
劉知非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五分多鍾，她說：“八月份整理後，我到此刻手中還有現金十六點六八億，我明天一上市，我手頭除留八月份以來所購十一隻新股的認購證和股票外，二十八億各種股票力爭一、二天內全部拋光，股票馬上大跌，再到最低點時再吃進。控製在五十億之內。不過國債會大跌，過兩天我還想趁低價吃進些，明年到期就兌現一半，有十五個點毛利。剩下的十多億國債，不炒了，到1997年全部兌現，有十個點毛利，決不向國庫伸手。今後股市要進入相持階段，不可能大波動，我準備集中做新股，控製在25億左右。”
徐堯又對劉知非做了一係例指示。又給劉知非講了個漁夫捕魚的故事，要她不能貪婪，做股隻要吃中段。
徐堯對付愛娟說：“八月份整理時，我將資金轉了出來，留給她現金15億，股票和國債共四十億不到。相持一段時間再看。”
薑招弟喊吃夜宵，五人去飯堂吃完夜宵，一同遊了半小時泳。付愛娟很少享受徐堯的關懷，她深愛著徐堯，但很少有機會單獨相處，加上她不是個隨便的人，一是不想不計場所亂來，二是堅決是隱密的情況下才做愛。今天徐園隻有四個人，是張家弄一號核心中的核心，她可以不違避。而且她不知道，其它三個女人連續數天玩樂，疲勞之極，真感謝付愛娟答應來做替工，招弟忙去布置、整理，讓她在張霞床上單獨安息了。
1996年十月中旬，中華天馬申報成立中華第一勸業銀行的報告，終於送進了國務院。但是在12月中旬且從P市傳出來一條消息：隻要廈門的矮冬瓜補交二十二億人民幣稅，停止走私，改過自新，做正經商意，有些事情好商量。邢秀珍托人一打聽，自己申報的成立中華第一勸業銀行的事，根本沒有進入審批程序。一下子讓徐堯和趙懷仁更坐立不安起來！
這信號，可能對平常人聽來也就聽過，不會當一會事，而對走私犯來說，這可是中央不正式公開的但又是公開的宣布對走私者的政策！這好比旱天一聲雷！而且明顯的告訴走私犯，這可是唯一的一次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店了，若不馬上對中央這不正式公開的臨時權宜政策作出象樣的、一步到位的、政府從上到下都滿意的作為，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關於三十六家企業上市一事，徐堯和趙懷仁還是決定要辦，還是在十一月上旬召開了董事會，決定總公司成立信托部，由張靜任主任，付愛娟、趙懷素、劉知非任副主任。錢俊敏還是重點搞銀行籌備工作。投資部的對企業上市的前期工作成果，轉給信托部接著辦。並準備接手開發辦的所有合資企業的資金運作這部份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