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接受真正的淸算是唯一的好辦法
為響應中央這信號,1997年元旦期間,徐、趙二家在美國檀香山張餘生的占地三百畝的大型鄉村別墅裏碰頭,張餘生和徐麗子除承擔著張家弄一號的特殊的秘密洗錢任務外,公開身份是分別在檀香山的美國花旗銀行分行行長和中國**銀行檀香山分行行長,同時照看趙悅在檀香山和太平洋上的生意。為此他們在檀香山市裏還有專用的天馬辦公樓層和辦事機構。
趙家老大趙懷仁、夫人容好、兒子趙繼祖、媳婦高敏,香港的夫人鄧萍和兒子趙繼偉,老二趙懷義、夫人白潔和讀大學的女兒趙繼紅,老三趙懷素、夫人李玉蘭和讀高中的兒子趙承祖,趙悅和洗躍進夫婦和讀高中的兒子洗愛國。徐堯九個妻子,二位嶽母,十三個子女,兒媳曹麗、徐如水、未婚媳婦池清照、未婚女婿路遙,外室田桂英帶著兒子何宇傑、媳婦、孫子,外室勞春燕帶來了兒子王堯一起來了。薑招弟、十二朶花自然同往,二家數十人的生活可得管好。
為響應中央這一信號,二家人家必須要聚一聚,這是徐堯和趙懷仁二人的共同認識,他倆深感到中央對鏟除全國的走私活動,已做好了充份的準備,因此,中華天馬即將麵臨的可能將是一個滅頂之災。必須要馬上采取對策保護措施。
12月28日,大家到了檀香山後,首先為徐廣生和池清照、路遙和徐花子二對新人舉行了婚禮。徐花現在在巴黎讀研。他們的婚姻來得非常突然,是在徐花去巴黎讀書前那個暑假裏,在李俊友一次家庭舞會上種下的情種,於蓮花正為徐花是不是和淩誌同孫子淩安談戀愛而傷惱筋時,徐花向二個祖母和父母親提出要嫁給路遙,並說,否則嫁個法國人,不回來了!於蓮花雖然知道路遙是郭可敏養的小白臉,但還是對路遙非常喜歡,支持女兒的選擇。徐廣生和池清照一麵讀研、一麵出國訪問遊學、一麵已參於了付愛娟弟弟付愛民教授主持的天馬汽車營銷公司的籌備工作。路遙已到巴黎池南手下工作了。
12月29日,徐堯和趙懷仁召集邢娘、張靜、張麗、莫梅、張霞、張秀、容好、趙懷義、趙懷素、趙悅開了個密會。會上聽取了高敏和路遙從1993年年初開始被緝私局聘為臥底的介紹,又聽取了勞春燕、田桂英二人,在1994年初被緝私局找到,要聘為臥底的介紹,雖然二人公然拒絕,沒同意受聘,但矛頭是指向羊城商行的,此事除邢娘、徐堯和趙懷仁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張秀問:“堯先生,還有沒有其它人做臥底的?”
徐堯說:“有!當然有!莫梅公司裏我們調動過一批人,其中有三人是答應緝私局有情況就報告的,LG辦公室前後有8人是臥底,而黑鐵家、林點家、四大金剛家、梅秀、向彤家,從1986年就被緝私局派人叮俏,而且有二人混進了商行,不久被趕走。多次策反四大金剛及其家屬。在12家下家不斷發現臥底,前後有三十一次,雖沒殺過人,但都被一一趕走了。而唐家、圍頭,黨政工團齊抓共管抓走私,緝私局協助搞走私,我的情報就是從唐家、圍頭等地來的。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腳。唐家、圍頭已列入國家重點偵破點,軍隊這一塊已無法維持了。我們在唐家到1996年10月已全部撤走,但總還是有些蛛絲馬腳在。”
“當時高敏和路遙馬上就向老二和我單獨約會,報告了這件事,我們趁機利用這個機會傳出了一大批對手們的信息。現在他倆已在境外工作,聯絡他們的人也都被調動了工作,他們也就失去作用,我們也不再通過他們向緝私局發消息。不過你們二人自己要注意安全,武器不能離身,要時刻記住時苞大爺專門給你們上的反偵察的課。這個秘密,包括春燕、桂英的事,今天說到這裏,就消色了,不再提!”
張秀又問:“堯先生,我們在緝私局有臥底嗎?”
邢娘笑著說:“孩子話,沒有內線,你懷素哥能太平到今天?我為什麼從不許你去查柳湘如和梅秀的那些賬外賬?這些賬外賬隻有張靜清楚,二個當家人這麼多年來用在買情報上的錢,夠買二架麥道的了,所以,這是有原因的,這也成了曆史了。”
當田桂英、勞春燕、高敏、路遙退出會場後,徐堯對莫梅和張秀說:“你們誰先彙報?”
莫梅給每人發了一份4號紙五頁的文件,文件編了號,每人收文件時都簽了名。莫梅說:“今天會議結束,都收上來,消毀,隻留在我、秀、好姐三人電腦裏,加密。”
張秀說:“我和梅子姐、好姐三人受命二個老板清算家產時,還是在1995年年初,除了董事長媽媽知道這件事外,要請大家諒解。我隻報到千萬,都是美金,小數目在文件上都很清楚,第一筆賬:是到今天為止,我們家共走私金額數和過手盈利數,是這個數;十二家下家的盈利數有這個數的百分之四十左右。若按正常納稅為98億2千萬,若按走私罰稅,則要達196億4千萬到264億6千萬之間。這筆收入,從下麵幾個方麵支出:一,我家捐給政府、公眾、慈善。二,我家做BOT、BT項目。三,和12家下家及朋友等合資,都是非控股,平均占百分之四十股權;四,我家在境外投資。五、老大備用基金還有57億8千萬,另列,到目前已用去48億3千萬。六,曆年來趙氏集團在這裏支過40億,鬆鶴樓徐家在這裏支過60億。則餘款有273億5千萬,若走私罰稅,則基本持平。錢都在境外,使用這筆款子,都是以天馬音藝術出麵,由好姐掌控,此賬在莫梅姐處。這部份是趙二徐三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