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筆賬:沒收資金,全集中在天馬山河國際,現金主要在境外,少量在香港,不動產在境內,由我掌控,賬在我處,高敏負責經營。作為為政府和我在境外辦事用,如支付香港金利漢的錢等。不分。事實上是第二備用金性質。”
“第三筆賬:我們中華天馬的產業,共分五大塊,到本月底,一,趙氏集團,是這個數,此賬在好姐處;二,徐家鬆鶴樓,是這個數,此賬在徐燕姐姐處;三,中華天馬全資企業有七大工貿公司、香港天馬音藝、海外事業、大愛司、維揚、蓮花家電健身、設計院、股票;此賬在我處。這部份是趙一徐四分成;四,中華天馬控股企業,主要海河春大酒店等三家企業,五大建築公司、T市房地產、荷澤張趙酒業、T光明奶業,海外有八家大型合資企業。其中五大建築,合資者為幹股,海河春大酒店等三家企業、T市房地產中,中華天馬占股百分之七十,張趙酒業,中華天馬占百分之八十股權,光明奶業中華天馬占百分之九十二股權,由海外事業部管理的海外八大合資企業,中華天馬占百分之六十。除海外八大合資企業是趙二徐三分成外,其它是趙一徐四分成,此賬在我處;五,與12家和12家一、二層下家合資企業,由中華天馬總部、全資和控股企業出麵,共投資36億,這些企業共60家,境內外都有,都不控股,此賬在莫梅姐處,這部份收益是趙二徐三分成;與中華天馬骨幹的合資企業,由中華天馬總部、全資和控股企業出麵,也是非控股企業,中華天馬共投資42億。此賬都在我處。這部份的收益也是趙一徐四分成。曆年來從這三筆賬中,趙氏集團已支過20億、徐氏鬆鶴樓已支過60億。所有賬我都有備份和動態。”
莫梅補充說:“要說明幾點,這對采取對策時可以加深思考。中華天馬非水貨資產,不包括趙氏集團、徐家鬆鶴樓,已有這個數,主要有四塊組成:一,七大支柱工貿公司,其中包括轉手銷售水貨,這是完稅後的收入;二,十幾年的建築、建材、房地產,這是大頭;1994年一年有20億美元收入。三、大愛司、維揚的銷售,後來的蓮化家化鍵身;設計院的計劃外收入,股票也有24億6千萬收入。四、中華天馬總部、全資、控股三方出麵的國內外合資企業。第二點要說明的,我們在國內外捐給政府、公眾、慈善、為政府海外辦事、非營業性投資,包括一次性支付柳、梅的費用,共用去63億7千萬。全由老大備用金(現存57億8千萬)和山河二處出賬。再有,海外八大合資企業的出資不是通過音藝,而是用老大的備用金,所以一開始就由海外事業部管理。再有:徐堯、趙懷仁、唐人龍、王吉四人名下無財產,其它人的財產如下……其中個人家產最高者,為黃啟立和郭可敏,都有2億2千萬;最低為張世繁有22萬,他也是一級以上公司經理中家產最少的。”
容好又補充了勞動工資情況,說:“全資、控股企業中,終身合同製職工11萬6千5百23人,享受分房補貼和汽車補貼。每年有百分之五左右退休,從五年合同製職工中35歲之內的人中補充,終身合同製職工控製在11萬8千人之內。一年合同製以上的職工,平均在36萬人左右,以上人員要交三金。還有58萬人左右是臨時工、季節工,他們醫藥費報一半。其中中專以上學曆的有37萬多人。年薪120萬人民幣的有5人、年薪80萬人民幣有10人,年薪60萬人民幣的有18人,年薪36萬人民幣的有143人,年薪24萬人民幣的有3697人,年薪18萬人民幣的有16712人,年薪12萬人民幣的有43516人,全係統平均年工資為3萬2千1百元人民幣,最低為物業管理公司的潔衛年平均9100元人民幣。”
徐堯接著說:“我和老二商量了一個計劃,請大家來討論一下。一,羊城商行馬上摘牌停止營業,公司總部全體26人的全家,包括直係親屬全部遷入香港,入藉香港,黑鐵、梅秀、四大金剛入藉英國,住利物浦,在郊區購地造房。來港後,用音藝第三市場部名稱作業,一律在天馬音藝大廈內辦公。全體人員加二成工資。今後業務壓縮在隻做圍頭對台貿易上。唐家一路一切停止,“同心堂”要用唐家,由他去用,我們一律不插手。12家下家也要和我同進退,不許自由。與我有經濟關係的12家一、二層下家,也同樣要和我同進退,不許自由。二,在莫梅公司裏,也成立一隻信托三部,梅秀以英藉人士兼任辦公室副主任,負責管理與12家下家和12家下家的一、二層下家的合資企業,不管境內外,將出資身份全部調整從音藝出麵,賬全部走好妹掌控的莫梅處的第一類賬上,由莫梅組織專門財務班子做,由梅秀辦公室領導;從音藝口子出去的其它方麵的境內合資企業,音藝成立專門辦公室管理,由音藝口子出去的其它方麵的境外合資企業,一律調整為總部出資,由海外事業部管理。同時廈辦仍然要加強,業務上直接由香港懷素的第三市場部管理。東南亞、歐州、非亞三大公司的貨,由香港天馬山河國際成立國際市場部,出麵做正常出口貿易,人員可從懷素處調劑,懷素要幚高敏理一理,並在上海沒辦事處,加強與大愛司、維揚、蓮花家化、張趙酒業等之間的聯係,加大出口業務。四、中華天馬海外事業管理部,作為中華天馬董事會直屬特別辦公室,繼讀由張霞負責,趙悅、何翠協辦,山河仍受海外事業部節製,東南亞、歐州、非亞三大公司、境外的非十二家合資企業,全由海外事業管理,因為還有政府和樹、李家屬的事、境外其它投資企業和建安業務等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