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的鮮美從我的齒縫中散發開來,我反複咀嚼著這塊極品,終於忍不住咽了下去,這時候我才發現我以前吃的那些所謂美味,不過是些腐爛的垃圾。
白茹仰麵朝天,她的眼睛和嘴都張得大大的,嘴好似一個血窟窿,不斷的從那裏滲出血水。她的樣子不再美麗,但我對她的愛有增無減。
熊男也完成了它的餐前小菜,期待的看著我。我咽下一口口水,拿起了切割刀。
餐點時間持續了大概兩個小時,我沒有像上次一樣急於把白茹處理掉,而是切成了一塊一塊,放在廁所裏的一個被我弄得很幹淨的馬桶裏,這麼一個大冷天,起碼要一個星期才會開始腐爛,熊男在這一周的時間足夠吃掉所有的剩飯剩菜--當然,不排除我偶爾也會過來幫幫忙,蹭蹭飯。
熊男開心的在我身後撒著歡兒,它吃得很飽,心情看上去不錯。
“你啊,要有節製知道嗎?別一下就吃掉了”
我費力的把白茹的頭骨錘碎掉,牙齒也摘了下來,這些東西我不認為熊男的胃能夠完全消化掉,我還得把它們和衣服另外處理掉,我知道更遠的地方有一個一個焚燒垃圾點,那裏驅車過去也要半個小時。
案發點和罪證掩埋點分離的越遠,我就越安全。白茹周邊的社交圈雖然也不算很大,但是她的消失不可能像那個中年女人一樣悄然無聲。
還好,在我跟她ML之前,我承諾給她一份衣食無憂的工作,讓她馬上打電話給超市經理,說她已經另謀高就,即刻離職。
我查看了她的手機,裏麵竟然隻有幾個人的電話,包括她的爸爸媽媽,但是撥打記錄顯示最近的兩個月她撥出去的電話非常少--大概是為了節省電話費吧。而撥進的電話隻有超市的電話。
“可憐的孩子。”
我打了個嗝兒,頗有些心疼的如此想到。
我的新書第一冊出版了,市場反應強烈,之前的一些主流媒體還在怒斥我的書是“野蠻的煽動者”,他們搖身一變立馬又變成了歌頌我的人。尚總樂得不行,給我
安排了很多的簽售會,有一場在長沙的,我雖然擔心熊男,但是也沒辦法,強迫它吃了一些鮮牛肉,然後承諾它有機會會讓再一次一品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熊男竟然還在長大,它已經不輸給我在**看過的巨獒了。
這麼一條狗牽到街上,一定很拉風。我坐在飛機上麵,想著熊男,竟然出神了,飛機才飛了半小時,還有一會才能著陸。
我旁邊一位女士神情蠻痛苦的,拿著嘔吐袋一直在幹嘔,嘔吐的聲音牽動著我的神經,弄得我也覺得嗓子眼兒癢癢的。
“你還好吧?要不要叫空姐?”
我出於好心對她說,她卻理也不理,閉上眼睛不說話。
“真沒有一點頭等艙乘客的風度。”
我在心裏嘟囔著,也別過頭去看外麵的雲層。
飛機餐送上來:麵條、麵包、鹹菜和一點水果。我靜靜的看了看這些食物,竟然完全沒有想吃的欲望。
腦海裏卻不斷浮現白茹血肉模糊的身體。
“抱歉。”我打斷了旁邊女士的用餐,急忙走進了衛生間
我回到座位,對旁邊的女子客氣的說:“麻煩您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