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你再閉關一萬年也隻能煉出廢鐵,比不得我差點就成功七階準仙丹*,藥香的回去都罰打掃丹堂一年!”
藥香的可是真哀嚎了,尤其是美美的女修們,每天煉丹結束後丹堂積攢的丹灰都能沒過腳麵,打掃一年丹堂,豈不是得當一年灰煤球?
雲嶺的老小修士,你們放心得太早了吧!
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雲詭禁製就這麼蹦躂也不蹦躂的被破了嗎?不得不說雲怪在雲嶺那麼多年的長老生涯不是白當的,他對雲嶺的風氣,雲嶺人的性格非常熟悉。趁著大部分人沉浸在喜悅中,他早就暗搓搓的虜了幾個弟子跑路了,連帶著叫阿絳的小童也不見了蹤影。
反正拖延的時間已足夠,整座雲詭山都被他做了手腳,這些修士們與虛無界的妖魔戰鬥的時候,他們自身的生命氣息隨著釋放的法術被雲詭山源源不斷地偷取。以往沒有機會大規模的竊取生靈氣息,在護山大陣的保護下想從雲嶺萬山中偷來生氣也很困難,隻有從人身上才能吸取。峰院大會給了他最好的機會,聚集起識別不出生命吸取禁製的年輕弟子。雖然代價是從此拋棄雲嶺的身份,但他早已洞察了這大山中的暗影,是時候斬斷無用的尾巴了。
最後送你們一些小禮物
地動山搖!雲詭禁製的破碎仿佛也動搖了雲詭山的根本。土石崩裂,巨木倒下,成群的地空獸驚慌地竄出來,它們不斷打開幽路通道,鑽進去又跑出來,它們不清楚自己生活多年的家怎麼了,遲疑而留戀著不願離開這座山。
“雲怪那廝做了什麼?我的徒子徒孫還在下麵!”雲鐵抓耳撓腮,他不擅長精細的法術,想了又想也找不出轉移弟子的方法。他倒希望自己的弟子能爭氣些,用禦空術自己逃脫。可惜,煉器院除少數人外,大部分都繼承了雲鐵的粗獷性子,讓他們大力進攻容易,靈巧地禦空卻困難。
雲丹聽玄陣峰的雲玄子講了雲怪的手段,凝重地皺起眉,以一山生氣支撐起的禁製不顧後果地崩潰,這些孩子們絕對擋不住。他的雙手五指忽然變成帶有木紋的老藤,卷起地麵的弟子高高拋起“他想做什麼?他想毀山!再不努力,你的徒孫們就連煤渣都沒得做了,隻能成那土渣了。”
這些飛得歪歪扭扭的弟子中,頗有些自如瀟灑的屠轍就很惹人眼了。他抿唇冷笑,根本不顧別的弟子求他等等的話。誰要給你們陪葬!
然而,黴運來時擋不住,真不巧,最近屠轍的運氣一直不太好,又或者說是RP太差?
疾風矢
怎麼會!竟敢,竟敢在長老們眼皮底下?屠轍一寸一寸低下頭,震驚地看著腰側流出的鮮血。誰?敢在長老視線中襲擊他!是玄道院嗎?
“多留一會兒應該也不介意吧,何必著急走?大會還沒有完,子醜寅卯也該論個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