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警官出現在案現場已經是淩晨4點多了,昨晚的宿醉還多多少少有些殘留。但當他一進入工作狀態時,立刻就煙消雲散了。案現場分別現6名受害人,經法醫的初步鑒定全部由於頸動脈破裂失血過多而死。
“滅門慘案,嘖嘖,這得多大的仇啊?”警員張邊勘察現場,邊嘟囔著。
李強看了張一眼,搖搖頭:“和你過多少次了,不要先入為主,一切都要以證據話,這樣才能現表麵之下的真相!”
張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師傅。”
屋裏的一切都很整齊,李強沒有在屋裏現博鬥過的痕跡。但是現場卻異常的血腥,簡直就是個屠宰場。這時,牆上的一幅畫吸引的李警官的注意。現場有大量的血跡噴濺,導致牆上,家具上,甚至是吊燈上都滿是血跡……可這幅畫卻異常的幹淨!李強盯著這幅油畫看了一會問張:“你覺得這幅畫有什麼可疑之處嘛?”
“可疑之處?不就是一幅油畫嘛,看著有些年頭了,可能是名畫吧!其它暫時還看不出來”張看著李強。
“你不覺得它太幹淨了嘛?”李強反問張。
“啊,是啊,這些血跡好像沒有一滴濺在上麵啊,可能是掛的高的原故吧?”張。
“也許吧”李強若有所思的回答著。
可最吸引李強的原因卻不是這個,是他現這幅畫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李警官是個粗人,自問對藝術沒有什麼修為,更不懂油畫。他最大的強項就是記憶力群,所以當年警校畢業後就被分到了市刑警大隊。這一幹就是1個年頭,從當年的毛頭夥到現在早已成長為一個沉著、冷靜、幹練的人民警察了。
李強仔細的觀察著這幅畫,這是一幅有年頭的油畫了,畫的是一個二,三十年代中產階級的全家福。老老少少八口人。畫的右下角有一行字,194年4月文軒畫廊。
下午回到隊裏後,李警官翻閱了一些以前的沉年老案。這才現,1年前他剛進隊裏時,經手的一起特大謀殺案中,其中一個現場的證物正是這幅油畫!案中有四名被害人遇害。至今都沒有破案。
這幅畫的出現,似乎在提示他自己還有沒有完成的案子在等著他來終結一樣……
開過案情分析會後,得出的結果是:這個案子的6名被害人是一家人,分別是爸爸、媽媽,女兒、爺爺、奶奶還是姑。戶主是名商人,家境殷實。但是為人和善,無論在生意場還是朋友圈都沒有樹敵。可是這一家人會是被誰殺害的呢?手法還如此的殘忍,屍檢報告上:6名被害人均為利器割斷頸動脈和喉管,失血過多而死。身上沒有打鬥的痕跡。
“真頭痛!沒有指紋,門窗反鎖,難道凶手憑空消失了?”張邊邊反複的看著現場拍回來的照片。
李強聽到張的話感覺如此的熟悉,因為十年前他過同樣的話。他的思緒被張的這句話一下拉回了十年前······……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刑警大隊接到群眾報案:位於東風路75號的一棟別墅裏生一起四人命案,被害人是當地很有名的企業家段某一家。其中還包括段某和他的妻子王某,還有兒子和兒媳共四人。負責出警的正是剛剛進警隊不久的李警官!
一進現場的李警官就被這血腥的場麵給鎮住了!滿地的血早以凝固成了粥一樣的形態,四名死者分別倒在臥室和客廳的地麵上。他們全部都是被鋒利的利器割斷了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的,並且沒有絲毫的反抗的痕跡。大門緊鎖,室內門反鎖,是他殺還是自殺?這個問題一直在李強的腦海裏盤旋著。
這個案子是李強第一次獨立偵辦的案件,上來就遇到這麼個重量級的,他感覺壓力很大。他把在學校學的和師傅交的本事全都拿出來用上了,可是案件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和突破。一個完美的密室殺人案,最後案子隻能被宿之高閣了。
但是這個案子也就成了李強心中一個解不開的心結了!在偵辦這個案件時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記憶猶新,包括案現場的所有擺設。所以他對那幅麵的出現很是意外!
在當年的四屍命案的案現場,這幅畫被噴濺上大量的血跡,在鑒證科提取了dna後就被做為重要的證物放在證物房。可後來李強清楚的記得7年月證物房失火,導致-6年之間的證物全部燒毀了。這幅畫就應該在其中啊?可是為什麼它會現在在這兒呢?
案現場沒有提取到除了四個被害人以外的其他痕跡,鑒證科在畫上也沒有提取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當年油畫表麵被噴上了大量的血跡,可現在卻沒有絲毫的痕跡。按正常的辦案思路,這幅畫的出現也不一定就是殺人案的主要線索,可是因為這是1年前四屍命案的重要證物。這讓李警官備加的留意。
“一定是被人處理過的,可是畫是怎麼出的證物房呢?”李警官看著眼前的油畫苦苦的思索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對於當年的證物房失火也隻是單純的意外,沒有任何人為的因素。案件再次陷入了瓶頸,李強真是怕還會像1年前的案子一樣變成永遠的懸案啊。
淩晨點,…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想起。李強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喂,是我,出什麼事了?什麼?我馬上趕過去!”隻見他慌慌張張穿上警服,快步出了門,三步並兩步的來到了車子前,快的啟動了車子直奔公安局駛去!
李警官走進了市公安局物證房,看到值班警員的王磊仰倒在椅子上,他的頸動脈和氣管均被割開。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濺得滿牆猩紅,看上去顯得格外的猙獰。此時張和其的工作人員早以開始勘察現場了。
“什麼情況?”李警鎮定的問張。
“現場沒有任何線索留下,王磊也沒有任何的反抗跡象。他和我是同班同學,上學的時候他的散打拿過全校第一名!一般人肯定不能在短時間內製服他的!”張憤慨的。
“有什麼東西遺失嘛?”李強一邊仔細的觀察著現場,一邊問張。
“有,就是今案子拿回來的畫!”張趕緊回答李強。
李強一聽著急的:“什麼?那幅畫沒了,看監控了嘛?”
張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當時的監控正好出問題,畫麵幹擾的很嚴重,什麼也看不清楚!”
隻聽砰的一聲,見李強氣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在公安局死了一名警察,還把重要物證丟了!出去讓人笑掉大牙都!可此時此刻氣也沒有用,丟了就是丟了……
李強立刻組織人員排查市裏各種藝術品市場,幾後,那幅畫卻出現在了一個拍賣會的現場…被人以5萬的高價拍走。警察趕到時畫已經被人付錢取走了!
具拍賣會的工作人員介紹,這幅畫是個匿名賣家委托他們進行拍賣的,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們可以提供買走油畫的人的身份資料!是本市的一位隱形富豪,他的名字叫秦國誌。
當李強一行人來到秦國誌的家中時,他家的大門緊鎖。按響門鈴後出來了一個中年女人,自稱是家裏的保姆。並對李強等人:“秦先生今不方便見客,請改日在來吧。”李強雖然是吃了閉門羹,可卻依然給了保姆他的電話號碼,並對她:“如果有什麼事生就給他打電話。”
李強回到了刑警隊後讓張把油畫的照片按1:1打印出來,他拿著這張畫跑遍了市裏的各個畫家協會。想從中能找到這幅畫的出處,最後終於在一個夕陽紅畫家協會裏找到了位識得此畫的老人。
老人叫趙鬥金,今年96歲。李強把油畫的照片拿給老人看,他一眼就認出這是他的老師劉文軒畫的。
“這是我的老師當年畫的,當年我才14歲,所有人都叫我金子!我拜在我的老師劉文軒的門下學畫,他自己經營著一家文軒畫廊,生意時有時無的,那會子啊很流行畫全家幅的油畫,老師也是靠這畫這個才勉強經營著畫廊。
雖過去了八十多年,但是我對這家人的印象還是滿深的,因為他們全家最後都不得善終!我還記得那是一家姓徐的人家,是開理店為生的,人們都叫他徐老板。這幅畫上的人有他的妻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他的父母和他的妹妹,一共八口人。當時畫都畫完很長時間了,也不見徐老板來取畫,於是老師叫我去他家的理店給徐老板油畫畫好了。
我去了現在他家的理店沒開門,一問邊上的鄰居:都幾不見做生意了!我又問鄰居要了他家的地址,可找上門現徐老板家裏裏外外好多人。我想上前看個究竟,卻被一個警察攔住了。裏麵生了命案,不能進去!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徐老板不知道為了什麼把他全家人都殺了,然後自己也自殺了。
再後來老師覺得這幅畫很不吉利,就讓我把畫包好放在了地下室,一直都沒有拿出來過。直到8年老師去世,後來這幅畫才讓老師的家人拿出來拍賣了,讓個有錢人給買走了。我就記得這麼多了,之後的事兒我就不清楚了。”老人講完了當年生的事情。
這幅畫又關係著一件滅門命案,此時的李強有種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雖然通過老人的口述,李強對當年的事情有了一些了解,可是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詳細。於是他決定驅車前往本市的博物館,查看一下當年的報紙上能不能有些記載。
來到博物館後工作人員給他找出了194年當地的報紙,李強在那年5月的一份晚報上找到一篇報道:“本月1日位於西關街號的一棟住宅內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慘案,徐氏理店老板徐坤泰一家7口被殺,他年僅1女兒失蹤,至今案件正在告破中……”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明了地點、事件、人物。等等,李強突然現死的並不是8口人,徐坤泰的女兒失蹤了,並沒有死在現場。可是顯然是一直沒找著的,不然趙老也不會以為是8口人遇難了!
在回來的路上李強一直在想這兩個的案子和這幅畫的關係,走著走著就聽到身後人話:“年輕人,你最近可是有什麼不解的問題一直困擾著你啊?”
李強回頭一看,隻見他身後不遠處有個瞎子坐牆角,地上擺著一塊布上麵寫著“上知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靠!李強心中暗罵,原來是個算命的,他也沒理會,想一走了之。可是這個瞎子再次叫住了李強。
“年輕人,你一身皇氣定是官府中人,你可知你在過幾日會有一大劫!”老人神秘的對李強。
李強今沒穿警服,一身便裝,身邊也沒跟著其他的同事,這老瞎子竟能知道他是警察,看來還是有點本事的。於是就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瞎子攤兒前的馬紮上。問瞎子:“那你我會有什麼大劫啊?”
瞎子也不廢話,隻:“你得先讓我摸摸你的手和臉。”李強爽快的:“行,你摸吧。”隻見瞎子在李強的臉上摸索了一陣子,然後眉頭一皺:“年輕人,你最近身上殺氣好重啊,你這一身皇氣本應該是邪不入體的,可是最近你接確過一件大凶之物,此物身負極重的殺氣,不知多少條性命曾折在它上麵,你可要心啊。如不遠離它,可是要死於非命的!”
李強一聽笑了,以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一般的騙子此時肯定會:“老夫有幫你破解之道!”於是問瞎子:“那你可有破解之道啊?”
誰知瞎子卻:“無解,隻能對此物敬而遠之。否則你命休矣啊!”李強聽了一愣,不相信的問:“真的沒有破解之法,我可以給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