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聞言哈哈大笑:“我哪裏敢要你的錢,隻怕沒命花喲!”完轉身收攤兒要走。臨走前回頭對李強:“年輕人,我摸你一表人材,這麼折了可惜,我每都在此擺攤,如遇不解之迷就來尋我吧。”完轉身就用他的盲人棍摸索著離開了。剩下李強一個人站在街上……
李強回到隊裏就見張興衝衝的從外麵回來,激動的對他:“師傅,有新情況!”李強一聽也很興奮忙問:“,什麼新情況?”
“我查到原來198年在鄰市也出現過一起命案,這幅畫也出現過!”著他拿出了一張報紙的上麵刊登著一張張案場的照片,就在照片的名上角赫然掛著這幅油畫。張喝了口水接著:“被害人叫郭家誌,是當年鄰市有名的富商,家中一共5人遇害,但這次有個幸存者!是他的女兒郭文婷。”
李強一聽還有幸存者就高興的問:“有幸存者!太好了,現在人在哪?”
“額…她在…她在鄰市的青山醫院”張猶豫的。
“靠!精神病醫院!”李強一聽就傻了,但是想想瘋子也比死人強,總會從她的嘴裏得到點什麼的。於是第二下午,兩人來到了鄰市青山醫院。
向醫院的工作人員明了來意後,他們叫來了郭文婷的主治醫生白醫生。具白醫生介紹這個郭文婷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和人格障礙,而且病史很長,是從十幾歲就開始患病。病情也是經常情的反複,時好時壞,從前幾年開始就一直住在醫院就醫了。
“那她有家人嘛?”李強問白醫生。
白醫生想了想:“她有個表姨,偶爾來看她。”
李強接著問:“我能見見她嘛?”
白醫生考慮了一下:“她現有的病情還算穩定,你們可以見見她”
“好,那謝謝您白醫生”李強感謝的。
二人來到了郭文婷的病房,透過病房的窗,李強看到了一個文靜安詳的中年女人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一本紅樓夢正在靜靜的看著,“咚、咚、咚”李強輕聲的敲了敲病房的門。
“請進!”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你好,我是a市的刑警大隊的隊長李強。我們來是找你了解一些情況,是有關於…額,有關於當年你家中生凶案的情況。”李強有點不忍問出當年的事情。
郭文婷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抬頭看了看李強,柔聲的:“你為什麼想知道當年的事情?”
李強道:“因為我手頭有幾件案子中都出現了同一幅油畫,而這幅油畫最早是在你家裏出現的。”
“二位警官請坐吧,對於當年的事情從我一個病人的口中出,你們認為可信度是多少呢”郭文婷笑笑。
“隻要郭女士願意,我們就願意相信”李強篤定的。
“好吧,既然李警官真的想了解一些當年的事情,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講給你聽,但是…”這兒,她突然詭異的一笑對李強:“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其人知道喲!”
李強心裏一寒,看來這女人的確有點不正常。
可郭文婷隨即就恢複了他們剛進來時的表情,柔聲的起了當年的事情……
“當年我的父親是做鋼材生意的,家境很是優越,我的上麵有兩個哥哥,因為我是家中最,所以全家人最疼愛的就是我。母親生我的時候身體沒養好,一直很虛弱,所以父親就把外婆接到了家中照顧我們兄妹三人。我們一家人的日子過的很幸福,父親和母親也很恩愛,直到那幅該死的油畫出現,它改變我的家人,改變了我的生活,甚至改變了我的人生!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夏的傍晚,因為父親那段時間很喜歡收藏一些名人的字畫,所以那晚上他興奮拿回一幅油畫。他對我們:這是他收藏的最珍貴的一幅作品,是什麼著名的畫家生前畫的,並且一直沒有現世,是在畫家去世後人們才有幸看到這幅油畫!
可我並不喜歡這幅畫,當我第一眼看到它時就有種莫明的恐懼。畫麵的色調很灰晚,我並不太懂油畫,不知道是不是當年就流行這種風格的畫。我隻知道這畫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畫中的每個人都陰沉著臉,仿佛心事重重。
父親把畫掛在的客廳,我們幸福美滿的一家人和畫中這一家人有著鮮明的對比,我都看到畫裏的人露出怨毒、嫉妒的神情。我對父親:不要把畫掛起來,我不喜歡這畫,太灰暗了。可父親卻我不懂,掛在客廳,客人們來了才能看到這幅名作啊。
我很無奈,無法改變父親的想法,可我卻不知道事情的展讓我原本美好的生活變的越來越可怕了。
我慢慢的現家裏的每個人都在悄悄的生著變化。我的母親開始多疑起來,總是懷疑父親是不是在外麵有別的女人,父親對我則是越來越冷談。有一次我竟然聽到他對媽媽,女兒是潑出去的水,隻有兒子才有資格繼承家業!哥哥們也不像以前一樣疼愛我了,我慈祥的外婆也變得很陰沉,總是愛一個人嘮嘮叨叨的自言自語。而我…卻看到了一個其他人都看不見的女孩出現在我的家中!
她總是抱著一個髒兮兮的布娃娃,光著腳,頭又亂又髒,一個辮子開著,一個辮子係著,穿著一個髒的快看不出顏色的黃裙子,低著頭,抬眼看我,最可怕的是她那怨毒眼神,充滿了仇恨和嫉妒。
我一眼就認出她是油畫右下角的女孩!畫裏麵她穿著一件漂亮的蛋黃色連衣裙,手裏拿著一隻可愛的布娃娃,梳著兩個整潔的麻花辮。畫中的她和我眼裏的她反差太大了!我對家人起她的存在,可是沒人相信我,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看不見。於是我在家人眼中變的神經兮兮,自言自語。
最後父親忍無可忍,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醫院,那年我14歲。進醫院後沒兩個月家中就出事了,公安局調查的結論是父親因為商場上失利情緒低沉,在加上母親沒完沒了的指責和懷疑,最終父親崩潰了,他殺了全家人。我因為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而幸免遇難…
因為家中出事,我被表姨接回了家。可是回到家後我現她還在,隻是這次臉上掛著笑容,僵硬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我和她一樣了。
全家人都死了,我繼承了父親的遺產。我把房子連同畫一起都變賣了,我和表姨離開這個城市。我想過新的生活,忘記過去的一切。可是在這之後她依然纏著我不放,每次當我要擁有幸福的時候,她就會出現。接著就會生不好的事情,我的生活從此變的越來越糟糕!
後來突然有一,我現當我吃了醫生給的開的藥之後,她就會消失一段時間。於是這些年我就反反複複來精神病醫就醫,直到現在我就一直住在這裏,因為隻有在這裏她才會消失,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聽了郭文婷講了這個亦真亦假的故事後,李強決定還是決定見一見她的表姨才行。於是他和白大夫要了郭文婷表姨的地址。她表姨家離青山醫院不太遠,也就4分鍾的車程。
見到郭文婷的表姨後,李強明了來意,可她表姨卻有點不想提及當年的事情。在李強的再勸下才出了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原來郭家誌殺了全家是因為,他在一次體檢中意外得知,自己其實是“先性不育症”。可是家中的三個兒女就活生生的擺在那兒,這不是很諷刺嘛。他回家質問妻子,可妻子卻矢口否認。他一努之下就殺了妻子,殺紅了眼的他想到兒子統統不是自己的,就一不作二不休,把家中所有的人都給殺了!最後自殺在客廳的沙上…而郭文婷之前因為什麼原因生的精神病她就不得而知了。表姐家裏人都死沒了,她也隻好把郭文婷接回來。可是到家沒多久她就又犯病了,整的神神叨叨的。沒辦法,隻好帶她各地去求醫。最後在隻得在征求了郭文婷同意下,把表姐夫婦留下的所有遺產變賣給她看病,而她也就時好時壞的經常住院。
出了郭文婷表姨家,張對李強:“師傅,這畫也太邪了!要不咱和上級打報告把這畫燒了吧!”
“打報告!你打還是我打啊,怎麼?油畫殺人?淨扯犢子!”李強沒好氣的。
張一臉委屈的:“那怎麼辦?這案子還查不查了?咱們兜兜轉轉,查來查去也是懷疑,沒有凶手,沒有動機,連個凶器都沒有!”
晚上回家後李強輾轉難眠,他知道張的沒錯,可是就這麼放棄他真是不甘心!他在床上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過了好久,突然李強感覺不太對勁。多年的刑警經驗告訴他,他的身邊有人!李強猛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他的床前!“誰?”他大喝一聲,可是那個人影就那一直站著。借著月光,李強看清了人影的樣子。“郭文婷!你怎麼會在這?”李強鎮定的。
可人影還是沒什麼反應,隻是嘴不停的在動,好像是在不斷的重得著什麼…
李強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好像…好像是在“心”!!
“鈴…鈴…鈴”電話話鈴聲突然響起,李強猛的坐了起來,原來是個夢。他疲憊的接起電話,隻聽電話裏張著急的:“師傅,郭文婷死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這個消息突然到讓李強有點反應不過來。
“就在剛才,青山醫院的值班醫生現她在病房裏不知用什麼割斷了頸動脈,失血過多死了。鄰市的公安局了解到咱們今去過,就直接打電話到隊裏了解情況了。”張一口氣完了事情經過。
是巧合嘛?李強剛剛夢到郭文婷叫自己要心,她就死了!他感覺自己正在陷入一個惡毒的詛咒中,不能自拔……
第二他獨自一人來到了那遇到瞎子的馬路上,一眼就見到瞎子還在那裏擺攤。他走上前什麼也沒,隻是安靜的坐下。誰料瞎子張嘴便:“年輕人,你來了!”
“你是真瞎還是假瞎啊?”李強打趣的問
“真瞎假瞎對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大限將至了!”瞎子一臉凝重的
“我個人到是不怕這什麼,隻是想把這件事情就此終結掉,不想再繼續有人送命了!可有什麼辦法?大師。”這回李強倒是難得的尊敬瞎子一回。
瞎子也一臉正色的:“難也不難,不難也難,事情有因就有果,你要先找對因,然後才解開果。這大凶之物的後麵肯定有個屈死的怨鬼,也是所有因的根,以他現在如此之大的怨念,肯定趟有屍骨存於世上,找到他的屍骨用純陽之火燒了他,或許事情還能有轉機。”
“什麼是純陽之火?”李強疑惑的問
“純陽之人放的火不就是純陽之火了!”
接著瞎子又補充了一句:“最好是童子身啊!”
李強一聽,這上哪裏去找什麼童子身嘛?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張的電話:“張,我問你個事兒。”
張一聽是自己師傅忙:“師傅啥事兒,你吧!”
“你還是不是那個什麼了”李強有點不好意思出口了。
“是哪兒個什麼?師傅你直唄!”張聽的是一頭的霧水。
“就是你還是不處男啊”李強咬牙就問了。
“啥?處男?”張一聽也蒙了。“這,這應該算是吧,反正沒,沒,沒碰過女,女人。”張也不好意思的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