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吟情談愛(1)(3 / 3)

不,他的心隻在一瞬間,掉進了冰天雪地,他怎麼可以這樣啊,怎麼可以不在要他!你曾經說過的,你的笑容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你怎麼可以忘記了!

他怎麼可以將他拉進了萬劫不複的境地,然後一轉身,便將他拋棄,就像當初父親拋棄了媽媽那樣。

你終究還是喜歡女人吧,那麼我祝福你們!門邊的他望著花園裏那對親熱的男女,淚忍了又忍,最終沒有掉下。隻是嘴裏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野鶴不辭而別了,連一句保重都不給他,他的心隱隱的疼。不是說好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的,不是麼?

閑雲要結婚了,這是他從同學口中聽說的。

已經愈合的傷口,瞬間又疼痛起來,什麼傷口都能好,隻是心傷了,本就沒有傷口的疼痛也能愈合嗎!結果很明顯,不能。

閑雲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說特殊,隻因為他來自於野鶴。

那是一張普通的紙,那上麵,是專屬於他的字跡,他一眼便可認出,因為他曾經讓他那麼的刻骨銘心!

那張紙上隻寫了幾個字:愛情的分岔路口,你放開了我的手,於是,我們就這樣錯過了;不要恨,因為,不值得;隻是,心傷了,沒有人能為我療傷,因為你的笑容,我已經不再擁有;愛了,就一生一世陪在他的左右;我的祝福,在你來說微不足道,隻有這隻言片語,來自肺腑;愛你,已不能言,所以,最後一次,祝你幸福,今後,不見,也許一輩子,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

閑雲匆匆脫了潔白的西裝外套,架了車,門口,隻有一個乞丐老頭,蓬頭垢麵嘴裏依依呀呀的唱著不知名的曲子。隻是,他聽見了一句:曾經海誓山盟,生死不離,我又如何能夠輕易忘記,你的殘忍;我卻還要默默的祝福你,天塌下來也可以……”

閑雲停了車,向老頭招手,老頭卻不理他,他隻有下了車,問,“這歌,我怎麼沒有聽見過?”

老頭卻幽幽的說,“我兒子是作曲家,我曾經也學過譜,今天我出來體驗生活,帶了一張簡稿出來!”

“可以給我看看麼”看他問得誠懇,老頭表情不願的還是將曲子拿了出來。那是一張柔得褶皺滿布的紙,那上麵是他在熟悉不過的字跡。看見他驚異的表情,老頭突然不快了,你們這種人我看的多了,不就欺負我兒不能說話,唱不了歌麼,還我的曲子來!”

他臉上剛剛堆滿的笑容,瞬間,揉碎成千萬朵帶雨梨花,漸漸湮滅不見!

他終於又見到那個他心心掛念的人了。

在那一瞬間,沉默了三年的他,第一次,發出了聲音,“閑雲。”

聽著久違的呼喚,閑雲緊緊地摟著他消瘦的肩,害怕一鬆手,他便掙脫了他的懷抱。野鶴就認他這樣抱著,有多久沒有這樣被他抱著了呢。自己都記不起來了吧!

野鶴沒有想過閑雲會為了他而丟到他的新娘,枕著他的手臂試探的問,“你走了,你的新娘怎麼辦啊!”

“野鶴,你當我的新娘好不好!”

最後,野鶴在閑雲的威逼利誘之下被迫點頭。

於是,當教堂鍾聲響起的時候,閑雲將自己一身的幸福教給了野鶴。

“嘻嘻,穿婚紗的阿姨好漂亮啊!”不知誰家的小孩突然冒了一句。

閑雲暈倒在野鶴瘦小的肩上。

野鶴輕輕在他的耳邊呢喃,“裝暈也不忘吃我豆腐啊,你可要小心了哦!”

“嘖嘖,你在這樣說下去,人家真的要暈了啊!”閑雲用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

嗬嗬,閑雲當新娘,沒想過吧,嗬嗬。

隻是為了愛的人,這點“屈辱”又算的了什麼呢!大丈夫能屈能伸沒聽過嗎!雲某某在辯護了。

要愛的人

一個男人一生中能愛的女人有很多,但要愛的女人僅有一個。

--題記

男人有外遇了,他愛上一位年輕的女秘書,吸引他的是她談吐舉止露出的那種優雅氣質。他覺得他愛上了她,莫名的,且一發不可收拾的。離婚,男人腦海了閃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我該怎麼對妻子說呢?結婚四年了,可就是這四年光陰,妻子好像變了很多,以前的善解人意全部變成了現在的絮絮叨叨,再加上因為她不小心流產過一次,至今都沒有再懷孕,讓這個家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我還愛她嗎?男人不禁自問。

回到家門口之前,男人把習慣的把手機重新翻閱一遍,擔心自己與那女人的聯係信息還存在其中。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他才掏出鑰匙要開門。

“你回來啦?”在男人要開啟門時妻子比他要快一步打開了門,微笑的問他。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了?”男人很詫異。

“聽到你的腳步聲啊,你最近每回到家門口都要停上一會,也不知道你怎的。快進屋洗個手要開飯咯。”妻子邊說邊往廚房端菜。

他愣了一下,我最近都是這樣子?她該不會發現到什麼了吧?男人心裏有一丁點緊張。

吃飯時,男人一直埋頭隻顧著吃,全然沒看到妻子一直盯著他。

“你最近怪怪的,吃飯時都不說話,也不看我一眼。”妻子有點不高興地說。

“我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他仍然沒有抬頭看她。

這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妻子放下筷子要幫他拿,他警覺地立馬站起來,比她快先一步拿過手機。

“呃,喂,你好,我正吃飯呢,回頭我再跟你聯係。”男人迅速地掛了電話,然後轉過頭輕描淡寫地對妻子說了句:“沒事,就同事打電話叫我去公司一起寫個報告。”

男人一直不敢直視妻子的眼睛,他是有點心虛的,因為那電話是那女人打給他的,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撒謊,但他還是覺得好像有什麼在心裏做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