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戀愛季節(2)(1 / 3)

第二天,我早早來到公司,直奔20樓的人力資源部遞交了辭職書。劉部長一直勸我留下,甚至還透露了我即將上調總公司的事,可我還是斷然回絕了,就在我轉身走出辦公定時,聽劉部長在嘀咕: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搞不懂,這麼拚命的工作不就是為了混出個名堂嘛,才工作一年多就可以調總公司,其他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她卻要辭職!那個潘迅瑋也真怪,把他調到法國分公司任企化部部長,也不要,偏偏選擇回國!真不明白現在的年輕哪根經短路了!

原來阿瑋是為了靜回國的,他連這麼好的機會都放棄了,他是真的很愛、很愛靜,這更讓我堅定不移的離開這裏,離開與阿瑋相關的一切。

我不敢向阿瑋提及我辭職的事,不想給自己猶豫的機會,也不想給自己任何退路,換了手機號、換了QQ號、換了E-mail地址,一切阿瑋與我相關的聯係方式都換了,拿著行李選擇流浪。

在臘月時分去,去了哈爾濱,呼吸至寒至冷的空氣,冰封我的心,在湘西鳳凰感受古香古色的民族文化的熏陶;爬了五嶽之秀的南嶽,在海拔1290M的祝融峰接受佛教的洗禮;在蒙古享受著遊牧生活的自由和奔放;在繁榮的香港,享受著瘋狂購物的樂趣,在蘭桂坊回味咖啡的悠悠苦香。

流浪了一年,給自己最後的定位是美麗的南國椰島——海南。天很空曠,地很寬廣,海很沉靜,心亦如此。導遊這個職業一直是我的夢想,留下心儀已久的長發,26歲的我開始為自己而生活。

在某次帶團中看見兩張熟悉的麵孔,一張高貴而驕傲,一張成熟而穩重,她就是靜,手上戴著一個碩大的鑽戒,小鳥依人般挽著浩天集團公司的首席懂事長嚴浩天,看到這一幕由如晴天霹靂,那個男人怎麼不是阿瑋?靜似乎沒有認出我,也許是我變了吧,不再是齊耳短發,而是披肩長發,白淨的肌膚也被刺眼的陽光曬成古銅色,摘掉了隱形眼鏡,取而代之的是黑色邊框眼鏡,這就是我——小敏,不再生活在靜的影子之下的小敏。

各位遊客我們現在即將去海南最著名的景點——天涯海角。很多相愛的人都會相約自己心愛的人在天涯海角海誓山盟,直到白頭。其實這曾是阿瑋說過話。我一步步逼進,直到李靜旁停下腳步,李靜女士您說我說的對嗎?李靜一臉納悶,目光落在了我的導遊掛牌上,顯出不安的神情,尷尬的笑笑。

靜在結束海南之行的前一晚約我相見,我們漫步在細軟的沙灘上,感受海風冷冷的吹過,空氣中彌漫了淡淡的憂傷。許久,靜才開口說話,我知道瑋是愛我的,但我需要的不僅僅是愛情就已足矣,我還渴望更多,等瑋擁有浩天現在的一切的時候,我已人老珠黃了。靜對阿瑋的感情終究抵不過金錢與物質的誘惑。靜是如此坦白。

“阿瑋呢,現在怎樣?”我壓抑著心中的急切淡淡的問。

“他回國的那晚我就向他坦白了一切,後來他辭職了,聽說去了你們以前合租的小屋。之後也不清楚了,發生這種事我們沒有再聯係。”靜淡淡的說。

靜的話好像給了我當頭一棒,阿瑋去了我們曾經的家,可那時我已經離開了啊。經後的日子他是怎麼過的呢?他有沒有收到我要房東阿姨轉交給阿瑋的信呢?

阿瑋:

我要離開這裏了,很抱歉,你和靜的婚禮我不能參加,祝你們幸福!不要問我會去哪裏,我自己也不知道,流浪吧!

小敏

於2007年12月20日淩晨

一個多月後的“11。11”,我拒絕了所有帶團的任務,來到“天涯海角”,一個肌健的背影站在“天涯海角星”望著清水涓涓細流,望著日月石。這個背影是那麼熟悉,他是阿瑋。我走上前,阿瑋疲倦的麵容露出吃驚的表情,眼神深情而堅定的看著我,緊緊的把我擁入懷裏,熱淚盈眶,“小敏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找你,天涯海角是我給自己最後的一線希望,我知道你會來這裏的,我在這裏等你,在天涯海角等著你。”

愛上氫氣球

夢在夕陽西下中

大半個天空被傍晚的夕陽渲染的緋紅,透過幹枯的枝葉,我似乎看到那漸隱漸次的夕陽變成了一個金黃色的氫氣球,慢慢向天際飛去,而那些幹枯的樹枝,逐漸變成千絲萬縷的柔情,任是留不住晚霞中最後的一抹色彩。這是我的一個夢境,也是我經常見到的一種自然現象,我是喜歡看夕陽西下的景色的。

我不喜歡睡覺,於是每天盡量使自己忙碌起來,因為忙碌了就會忘記一種隱痛,我承認我自己是弱者,因為每次在熟睡後的夢境中我都會哭泣,以至於我不敢睡覺,即使要睡覺,都要在心中默默做一番祈禱,祈禱自己不要做夢,可是那是夢啊,我能控製的了我睡覺後大腦的潛意識嗎?不能。就像我不能控製自己每天都會仰著脖子看一會兒夕陽西下的情景,不能忘記那個記憶中臉蛋像一顆吹足氣體氫氣球的小姨。

那年我十七歲

小姨是我轉入另一所學校認識的,我受不了離家很近的那所學校的管理製度,一氣之下就轉學了,小姨是我們的數學老師,那時候媽媽帶我去學校報名,無意間碰見忙的汗水涔涔的小姨正幫著老師給同學們報名,於是就要讓小姨以後多關照著我,媽媽知道,我是一個調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