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紫萱欲語還羞的摸樣,似水蓮花般嬌羞迷人,書粱醉了,他輕輕攬過紫萱,然後溫柔地擁她在胸前,“紫萱,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看著書粱的眼睛,紫萱無法不沉醉,她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書粱的眼睛像星星一樣地閃亮起來,“紫萱,我的紫萱……”他像個大孩子般抱著紫萱轉起圈來。紫萱伏在他的懷裏咯咯笑著,“放下我,快放下我。”……
月光如水般傾瀉,朦朧的光影靜靜地鍍在他們的身上,紫萱仰著頭,眼神如夢似幻,“書粱,你會永遠愛著我嗎?”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塵世間的一切,她的眼中隻有這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子。
“會,我會,我會愛你到永遠,我會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銘心刻骨的女孩,書粱的心中充滿了感恩,他覺得自己幸福極了,能夠擁有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啊,他怎會不珍惜呢?
“紫萱……”
“書粱……”
草木無聲,蟲鳥寂然。四目相對間溫情無限,天地間唯有兩顆相愛的心在砰然:“砰砰……”
情色記
在一個比美國人權還黑的夜裏,我決定寫一段文字,來表達我對自己那段隨波逐流的情事的懊悔。我不敢保證我寫出來的都是真的,但它至少在我的腦海裏存在過。
一個認識了七八年的網友,突然在QQ上問我,有沒有好文章推薦。我問:那方麵?她說,華麗點的。我想了想說,沒有。我不知道什麼華麗的文章。她很失望的噢了一聲。我說,你可以看看莊二才子的一首詩《大哥,你玩搖滾他有啥用》。她看了後告訴說,很冷。我需要的是溫暖。說這話的時候,她剛和她那個苦戀六年的男友結婚——整半年。
當燕答應和我戀愛的時候,我開心得像在幹枯的沙漠住了一年,突然得到一場大雨。燕是我夢想中的女孩,豐韻甜美,率直而又不呆板,最重要的是她竟不會撒謊,犯錯時絕不固執已見,這正是現代女孩早已絕跡的美德,而燕有。
對於我這樣一個經曆複雜的男人來說,我無法想像一種更好的結局。多年來的寂寞和失意全都得到了補償。於是我相信那些從我身邊匆匆走過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她們都說著另一種我所不懂的語言,都帶著天然的缺陷與宿命的印記而注定無法為我而停步。
認識燕以前,我曾經談過幾次戀愛,她們跟我都有過那種關係。這讓受傳統教育長大的燕很不理解,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短暫的戀愛史裏,竟跟每個女朋友都有過性接觸。所以在我最初的表白中,燕總是半信半疑樣子。
還有一點就是,燕覺得我的記憶有問題,滿足不了她對某些往事的好奇心。第一次時,你是怎麼說服那個女孩的?我不經意的說,水到渠成。我根本都沒用心。燕又問,那第二個呢?我說,想不起來了。我愈是想不起來,燕就愈想知道。她經常和我玩法官和小偷的遊戲。這讓我覺得很疲憊。
始料不及,和她戀愛之後,我開始夜夜做夢。我有個朋友灰灰是學哲學的,他告訴我說:夢的出現,代表著對現實的不滿和對生命的期望。連夢都沒有的人,就真的沒戲了。這來自於佛洛伊德關於夢的那本解析,不過也不見得,因為辯證法教育我們,說事得兩頭來回說,這樣真理才永遠掌握在我們手裏。灰灰總是痞痞的對待我所遇到苦惱。我因此買醉。
有一次,吐的一塌糊塗,並踢壞了灰灰家的門。第二天醒來我主動告訴他,我最近特頹廢,他終於怒不可揭,批評我說:喝醉是酒量不行,別拿喝醉當頹廢,頹廢是要有特質、文化做底子,在這種情況下養成敏感乃至精神不振,或極致到欲語無言,在周圍人看來賞心悅目,自己卻又忍不住潸然淚下。知道嗎?你那叫吃到了葡萄還說葡萄酸,燕子那一點配不上你,多少老板開著寶馬去學校,約過她你知道嗎?你丫的好好對她吧。那一天她甩了你,你去死,不要讓我們知道。我訕訕的走開了,我怕他讓我賠他們家的門,所以我不再解釋,愛上一個人並又得到這個人,是多麼苦惱的事情。
事實上,我一向把所有遇到的女孩都當兄弟對待的。所以跟她們做朋友都是特別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