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滿懷心事的坐在床上,自己對梅子的第一感覺就是討厭,討厭她總是說自己壞話,討厭她對梁子虎視眈眈,總之就是不喜歡她,可是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有覺得她可憐,爹為了自己的親事意外身亡,現在未婚夫又來退婚,這對於古代的女子來說是一生的汙點,從此以後也許桃子就再也找不到好的人家了。
怪不得,桃子和她娘抱頭痛哭,哭的桃子都暈厥了。可是自己又能做什麼呢?啥都不能做,這真是一種痛恨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事情一步步變壞,卻無能為力。
梁子看著媳婦一臉出神的樣子,連自己上床都不知道,問道,“想啥呢?媳婦。”
梅子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沒想啥呀。就是在想桃子的事兒。”
這事梁子吃飯的時候就聽李氏說過了,他當時也挺吃驚的,也對桃子的事感到氣憤,其他的倒是沒有啥了。這時梅子提起,梁子也開口說,“桃子其實是挺可憐的,現在她爹也死了,還被人退了婚,還得守三年孝,過了三年,她都差不多二十了,哪還有誰娶她呀。”
梅子點了點頭,“就是這樣,以前覺得她挺壞的,現在又覺得她很可憐,希望她能夠看的開一點。”話是這樣說,可是梅子不覺得她會看得開。
梁子撓撓後腦勺,“媳婦,俺們不說桃子的事了,俺們說說咱兩的事。”厚顏無恥的笑著。
梅子傷感的心情頓時沒了,她無語的看著厚臉皮的某人。“俺倆有啥說的呀。”
“嗬嗬嗬,說俺們生小孩的事呀。”邊說還不老實,動手動腳的,沒一會兒,梅子就被她撥的一絲不掛,氣喘籲籲的躺在梁子身下了,哪還記得啥桃子呀。半夜梅子睡得正香的時候,聽見一陣陣模糊地敲門聲,梅子眯著眼睛嘟嘟嚷嚷著說,“嗯,誰呀。天亮了麼?”
梁子顯然也被吵醒了,他可不管那麼多,一把抱住自己媳婦,卷起被子,說了一聲,“哪有人呀,睡吧。”
梅子也是睡意正濃的時候,差點也睡過去了,可是不知咋的,心忽然就跳的飛快,梅子猛的一睜眼,不是出啥事了吧,該不會是桃子吧?梅子忽的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梁子被她嚇了一跳,哪還睡得著呀,看見梅子慌裏慌張的樣子,拉住她不斷動來動去的手,溫和的說,“咋的了,這麼驚慌。”
聽著梁子磁性的聲音,梅子的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她深深地呼出口氣,說道,“梁子哥,你聽見有人敲門了嗎?俺懷疑是劉嬸子,該不會是桃子出啥事了吧。”
摸著梅子越來越冰冷的手,梁子不斷地替她揉著,安撫著說,“沒事,梅子,別急,俺跟你一起去,現在先穿好衣服。”
梅子和梁子急衝衝的穿好衣服,穿過院子,果然聽見砰砰的敲門聲,還有人在邊哭邊叫著李大姐李大哥,梅子梁子麵色凝重的相看了一眼,梁子麻利的開門,果然看見桃子娘已經是哭的聲嘶力竭了,手敲得都紅腫了,看見梁子出來了,就像看見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死死地拽住梁子的衣袖,話也說不出來,就直直的把梁子往他家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