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兌承(1 / 3)

齊百萬像是捉弄老鼠的貓,將撕星移的衣服當成了一個遊戲,不時的就扯那麼一下。

屋裏充斥著裂帛的脆音,聽在星移的耳朵裏就如同尖銳的石子劃在玻璃上那般的忍無可忍,全部的神經都被高高的懸於一線。

齊百萬並不把星移的斥罵放在心上,仍是笑著說:“想當初蕭律人強要你時也並不是你情他願吧?我也不過是拾人牙慧,怎麼到了如今你裝腔作勢,欲拒還迎的,還要區別對待?你以為我就不如蕭律人?雖然他的確比我年輕,長得人模人樣,可你要知道,我比他有經驗,會讓你覺得更快樂……”他知道的倒詳細。

星移這個恨啊,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是人,你混蛋,你孬種……”

在蕭律人那吃了大虧,自己跑去跟他爭個高下啊?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本事?而且還是他已經遺棄了的女人。

對蕭律人,心裏倒說不上是恨還是什麼了。是他不讓她過的安寧,都離開了蕭家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了,竟然還是擺脫不了他的陰影。他到底要影響她到什麼時候?

聽星移辱罵自己,齊百萬隻是冷冷的笑了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恨聲道:“你算什麼東西?爺瞧得上你、想睡你是你的榮幸,推三阻四爺也隻當是情趣,敢出言不遜,你活的不耐煩了。”

星移的耳朵嗡了一下,嘴角就流了血,可她仍然堅執的盯著齊百萬道:“你就是披著狼皮的羊,居心不良,還癡心妄想,活該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齊百萬哼哼了兩聲,說:“狼也罷,虎也罷,你今晚就是爺嘴裏的肉,想跑那才是癡心妄想。”看著衣衫不整的星移瑟瑟發抖,越發的有了嗜血的狂熱,道:“說實話,爺就從來沒想過從你這撬開蕭律人那塊硬石頭,我看中的也不過是你這副臭皮囊。你現在嘴硬,有你哭的那一天,等爺玩膩了,就把你賣到青樓去,看你還怎麼裝清高。”

星移不跟他做口舌之爭,隻是怒目而視。

齊百萬不再像先時那樣逗弄著星移,一雙眼睛如鷹隼,在星移的身上流連,說的話越來越放肆無恥。

瞅準了機會一招致命,將星移按到了身下,用手撫摸著星移裸露的肩頭,道:“你還真是個尤物,生在鄉野之間還真是可惜了。倒是……慧眼識珠。不過再過幾年,你人老珠黃了,就是想讓爺看你一眼都是妄想。”

見星移不吭聲,越發的手不安份,順著星移的曲線往下,眼神裏是惡狠狠的邪惡,道:“你倒是叫啊?叫的越大聲,爺越高興,說不定賞你個痛快。”

星移一口血吐到他臉上,一個字都不吭。

先時尊他一聲齊爺,真是高估了他。她把他當人,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就是一個畜生,叫他齊爺才是侮辱。

他的手就像是一隻令人作嘔的熊掌,在星移的肩上流連著往下,滿口的汙穢之言。星移恨的牙根咬的直痛。

她想如果那次蕭離瑟真的在她清醒時玷汙她,她是不會有活下去的勇氣的。如果齊百萬這麼做了,她真的不在意再一次做回生命的懦夫。

就是想都不能想,她怕自己一旦失去了意誌力,會變得更加的不堪一擊,那時想脫身都不能了。

星移強忍著,鎮定下來放鬆了四肢,不再掙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齊百萬,坐等著他的破綻。

是人都會有破綻,尤其是這個時候。

齊百萬的眼裏沒有情/欲,證明他壓根就沒動情。有可能他不過是拿這來威脅她,也有可能他根本想要的不是她,而是做給別人看的。

難不成,這屋子裏還有第三個人?

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星移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這屋子不大,她早就看過幾個來回了,哪裏會是有人藏身的地方?

齊百萬的手挪到了星移的胸前,星移痛苦的凝眉呻吟一聲,蜷縮起身體竭力躲開他的魔爪,低啞的道:“齊聚德,我蘇星移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