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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玉瑩又驚又喜的回看著慕延玨,低聲道:“太子,妾身何敢有幸,能蒙太子恩寵……”對著他的眼睛,想要撒謊,有點難。
一見鍾情,以為他是她的良人。
可誰知命運弄人,她和他,竟是有緣無份呢。
身為太子妃是尊貴,那也不過是因為有可能掌控六宮,睥睨天下。可現在,她已經是皇後,況且慕延逸得償所願,不複當日之瘋狂,對她多情又繾綣,她又怎麼還會看得上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太子妃?
良禽擇木而棲,不怪她不念當日夫妻情份。要怪,隻能怪慕延玨沒本事,空把大好江山拱手讓給了別人。
宮玉瑩輕輕抽出手,低頭道:“太子,你我夫妻,何必說這樣客氣的話?倒讓妾身滿心惶恐。”
她既不留戀,也不珍視,他送的再多,在她眼裏也如敝履。
慕延玨一笑,道:“你說的對,我們說這樣客套的話隻會顯是見外。對了,瑩瑩,京城裏一切都好嗎?”他強壓下心裏的種種不適,裝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自顧自的吃飯。
宮玉瑩被問及,不由的在腦子裏過了一過,想想要怎麼應付。剛才慕延玨進來時有侍衛說要事,很有可能慕延玨已經知道了慕延逸登基稱帝的事。
難保慕延玨對她這麼溫言軟語,不是一種試探。
她該怎麼辦?
慕延玨見宮玉瑩呆怔,一臉愁思,不禁擔心的問:“瑩瑩,你怎麼了?”
宮玉瑩忽然欠身離席,撲通一聲跪下,道:“太子殿下恕罪,妾身此來,不及細說,有許多事都瞞了太子。”
慕延玨忙扶她:“有話慢慢說,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
宮玉瑩不肯起,眼淚長流,哽咽著道:“七王爺慕延逸趁太子不在京城,聯合一眾大臣拘禁了皇上。他以妾身為人質,逼妾身的父親助他為虐。我被扣深宮,與外無法互通消息,心急如焚,隻能強打歡顏,婉轉屈服,賀他榮登大寶。還是爹爹說,可以以妾身為餌,來誘殺太子,所以他才肯放臣妾出宮來北疆,得見太子。太子,請您為妾身做主……”
宮玉瑩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絲絲入扣,沒有一點瑕疵。就算是慕延逸聽來,也不過如此。隻是袪除了個中細節,宮玉瑩竟成了十足的弱者,而非慕延逸的幫凶。
再兼她多日委屈憤怨無處可訴,飽受流離之痛,今天才得以借這個機會大哭一場,紓緩心中塊磊,所以哭的無比的真實。
慕延玨無法不動容,沉痛的臉上全是心疼,將宮玉瑩拉起來,道:“你受苦了。”
宮玉瑩趁勢伏在慕延玨懷裏大哭,也斷了慕延玨再試探、拷問她的念頭。
哭罷多時,宮玉瑩才從慕延玨懷裏抬起頭,雙眼紅腫,柔弱可憐,更添幾分風情,看在慕延玨眼裏,不禁憐惜十分,抱起她直往後麵而去。
宮玉瑩心跳的怦怦的,手指尖攥著慕延玨的衣角,又喜又怕。
喜的是,慕延玨這麼容易就信了她的說辭。她便可以在北疆立足,暫時沒有危險。怕的是,如此相近的機會,是刺殺慕延玨的最佳機會。一旦錯過,隻怕再不會有。
可她沒殺過人,事到臨頭,難免焦慮、緊張、害怕。
慕延玨輕柔的將宮玉瑩放到床榻之上,溫聲道:“瑩瑩,我一定會救出你爹的。你受的苦,我也會盡數彌補。誰虧欠了你的,我讓他加倍奉還。”
“妾身預先謝過太子。”宮玉瑩麵帶羞窘,又甜蜜又嬌媚。
慕延玨伸手,粗糙的指腹撫摸著宮玉瑩的眉眼,火熱的眼神隻盯著宮玉瑩白晰的脖頸,似乎已經將她的衣服都剝光了一樣。
宮玉瑩微微扭頭,臉上現出紅暈來,呢喃著:“太子——別——”
慕延玨還從不曾用這樣直接、****的眼神看她,那裏全是不加掩飾的渴望和想要。她這樣欲拒還迎,讓慕延玨欲/火更熾。
慕延玨如她所期望的一樣,急不可待的附上身,大手隔著她的衣服狂熱的揉捏。
宮玉瑩嬌聲呢喃,將整個人都迎上去,半是矜持半是主動,纖細的手攀上慕延玨的肩,若有似無的撫著他的背。修長的腿也纏上了他的腰,摩擦著,如柔弱無骨的藤。
慕延玨被她撩撥的情動,呼息越來越急促,顧不上耐心的解宮玉瑩的衣服,竟是直接將自己的堅硬抵在了她的密處。他親吻著宮玉瑩,隔著衣服齧咬著她的高聳,用手直接去扯她的褻衣。
兩個人都被如潮的情/欲迷失了理智。
宮玉瑩扭動著身子,有意無意的配合著慕延玨褪去了自己的遮攔,還不時的發出著蕩人心魄的嬌吟,似乎耐受不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