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力不可否認,但是在一次次傷及身體的情況下,新傷舊傷,日後為了躲避追殺的人或是追殺你要殺的人,你受的傷將日積月累,晾你本事再高,沒有時間磨礪,鋒利的寶刀在沒經過千錘百煉的打造前依舊是破銅爛鐵一塊,在你還是塊爛泥鐵時拖著你的弟妹,自認為親自守護才是為他們好,可你想過沒,今日若是沒有他助你一臂之力,你可有把握全身而退,不使弟妹損傷一人?你們經曆大劫而存活下來,細細想想可是你以一人之力保住了他們,一路來未曾受過其他人的相助,還是你所謂的保護實則都是靠他人介入相幫才有了今日你所認為一切全憑有你在他們身邊才使之活下來的可悲自負,你賦予自己的責任,不止把護他們周全當做是責任,是否還有為其尋找更有實力之人護之的責任在裏麵?”
蕭婁臉色煞白,蘇易寒字句無情點破了她的內心唯恐避之不願想的問題。
她是傷殘之身,本想借機修養徹底養好傷,可機不從願,時間不給她修養的機會,且傷痛似乎認定了她般,每每使她身受重傷,身患傷疾,拖累了本就不康健的身體,病情越演越烈,她連自身能否在孤苦逃命的複仇生活下活得下去也保證不了,何以保證她能有不死之身,養活蕭昔蕭意。
事實就如蘇易寒所說,一路來,哪一次不是借住了外人的出手相助逃脫一劫,先是南宮皖,再是臨琅,後是卿尚,沒有一次是靠她蕭婁一個人獨自救下蕭昔蕭意,她再想否認也否認不了她縱使有一身的武功本事,殺人保命的事又實戰經曆了多少,他們不會次次好運有能求助的好人在身邊,求助了又如何,欠下的一份份人情該如何還?
“我可以歸順你,我們三個跟你走。”蕭婁妥協,為了考慮蕭昔蕭意她或許該給他們找個長期靠山,而不是臨時的幫手。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隻要他們中的一個,不需要你。”蘇易寒搖頭,繼續著他的殘忍,他要的不是蕭婁,是要他們分離,隻肯帶走一個。
蕭婁能說什麼,他蘇易寒三選一,不需要另外兩個,如此也好,她此時已經改變了心境,與其他們三個一直呆在一起,危險重重,不如分開受人保護的好,蘇易寒的本事她也領教了,在他手下或許才有安全可言,但是……
“煜鎏門是什麼地方?”這個問題,她需要搞清楚蘇易寒到底是做什麼的。
“煜鎏門當然是做生意的地方。”蘇易寒簡明扼要,不難聽出他有所隱瞞,但又似是在有意引導蕭婁對他發問。
“做何生意?”果然蕭婁被牽著鼻子走,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回答她怎能滿意。
“你真當要知道?告訴你也無妨,煜鎏門所做生意,與活物有關,做得就是那買賣人肉的生意,這檔生意你可滿意?”蘇易寒要的就是一步步將蕭婁逼入絕境,告訴蕭婁他所做的生意事,這還不是最絕的。
“我身上的重傷已是不治之症,還有兩年的時間,我一生為煜鎏門,我死後需要一人替我接管它,作為我的傳人,煜鎏門所行的生意就是煜鎏門門主活著的意義,要想讓煜鎏門長盛下去,門主如若不能身受其意,不能深得禦駕肉體之術如何來掌管一門眾事,門主男女皆宜,無謂男與女之別,隻要他們善懂運籌房中術貪歡禮,禦欲之能可控整座煜鎏門就是門主所能。”蘇易寒終於徹底攤底,讓蕭婁明白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