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婁如何想都不會將煜鎏門想到是賣****的地方,她不覺好笑出聲,“煜鎏門?房中術?貪歡行樂?你要我親手將自己的弟妹賣給你一輩子去學著經營千夫枕萬婦取悅的生****事?”
“尊享煜鎏門門主的榮譽聲望,教門眾人的頂禮膜拜。”蘇易寒一生為煜鎏門,煜鎏門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命與煜鎏門的榮辱興亡連在一起,不問其他,他隻要煜鎏門屹立不倒。
“一個名副其實青樓倌院的教門能有什麼好名聲,我是絕對不會把他們交給你!”蕭婁情緒激動,無論是誰,將蕭昔蕭意托給蘇易寒,無疑是一個賣進了青樓為娼,一個賣進供女人或者男人尋樂的倌樓做小倌,是一門門主又如何,一生終將被世人被棄唾罵,惡名遠揚。
“你別無選擇。”蘇易寒鎮定威脅。
煜鎏門的地位在楚西再高,那也不是一個幹淨的地方,或者會因為煜鎏門的實力受人瞻望人盡皆知,但背後談及煜鎏門隻會讓人為感到畏懼害怕。
“你能選擇的權利就是選你弟弟還是你妹妹,我看中的人你不給我不會留下他們給別人,杜絕將來給煜鎏門造成潛在敵對的任何可能。”言外之意明顯不過,蕭婁不給出人,蘇易寒就會一殺了之,不會給煜鎏門留下將來可能成為敵人的危險因素在。
蕭婁被逼入絕境,已到了不得不答應的地步,除此之外的選擇將是他們蕭家姐弟三個共赴黃泉。
為難關頭,要她又來求助卿尚來保他們的命?
就算她求了也不會有用,蘇易寒跟她過招時已顯露她的敗戰之態,她被蘇易寒重傷一掌,是他卿尚救了她,可他隻是在她受傷後命快沒了蘇易寒停手時才出手救她,意思不就是他不願得罪蘇易寒。
所以她還能靠誰,期盼著臨琅的出現?她是否已經軟弱到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再無法獨立處之的地步?她為自己感到悲哀。
“答應他,煜鎏門的主人雖需精通房中欲術,但無需染指床欲,隨心所欲亦是煜鎏門門主才能享的權利,否則門中一眾屬下和門徒,都須得遵守煜鎏門的第一大戒,不得持完璧之身入門,除非是買賣的人肉。”蕭婁不跟卿尚尋救,卿尚反過來為蕭婁出謀,但他這謀出得正和蘇易寒的意。
“你能確定?”一座運行著****生意的教門隻有門主可以免於被沾染汙欲,蘇易寒選中她弟妹中的一個真的算是三生有幸!
“蘇門主的武功你也見識領教了,做他的傳人弟子必能深傳習得蘇易寒的一身武功,身負大仇,無武之身談何報仇,沒有地位和上乘武功一切終將是空想無為庸碌一生,跟著蘇易寒走,你們就什麼都有了。”卿尚的話宛如蠱惑,點破不爭的事實又極具誘惑力。
“容我再想想。”蕭婁偏過頭,與伏耳輕說的卿尚保持距離。
“事已至此,你考慮的應該是送誰走。”卿尚已知蕭婁在他的勸說下,心意已經接受蘇易寒的提議,她會讓他帶走一個,她要細想的是將送誰坐上煜鎏門的門主之位,去繼承蘇易寒創建下的一切,並且一輩子活在被人唾棄的流言蜚語中。
蕭婁正在想著,她如何抉擇能不讓自己將來後悔,最主要是她的弟妹日後是否會怨恨她,被至親的人怨恨著她是否能做到無悔。
這邊蕭昔又用行動表達了他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