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要看透的人哪一個不是被你吃得透徹。”蕭婁絕不吃南宮皖這套。
“想要看透那個人跟不得不看透誰本質上是兩種不同的感情。”南宮皖低頭眼眸在眼簾覆蓋的陰影下映射著邃黑央紅的奇特視彩。
蕭婁瞧不見他的眼色,卻將他的話深入鑽進胸腔裏,似懂非懂。
“你一開始就是把藥給盛姐姐準備的?如此何必騙我說是我需要的藥材,你直說我不會多言,因為……你說你是半個大夫,那麼我和她都可算是你的半個病人,大夫救死扶傷,身為病人怎會要求一個大夫隻醫治他,而不管其它病人的死活,我還沒那麼稀奇古怪的霸道脾氣,也沒有任性的非要專屬的大夫。”抬頭是蕭婁一直以來習慣的動作,這次她低了頭,麵目朝下對南宮皖述說著她的想法。
她蕭婁光明磊落,但絕不是一個想被****出現在一個男人眼前的人,她不願意被南宮皖再從她眼中為途徑看進她的皮內軀體內部裏來。
“我不會騙你,那本就是給你采的,騙你又有何意,隻是機緣不巧,我不是說了我們得在一炷香內設法給你服下,雖然我們采藥後到達藥穀本宗隻用了半柱香時間,還有半柱香的迂回餘地,但是天薈染上了我的血,天薈藥效獨特,但也有它的禁忌,不得濺血腥,尤其是人血,沾血會改變天薈的藥效,變成帶劇毒的毒藥,用在你身上你的小命就得在此終了,但是對毒瘤卻達到了以毒攻毒的效果,既有價值怎能廢棄。”南宮皖的話總有很多道理,講理聽不出有情感,他雖說一大段也不過是為了闡明事情原由。
蕭婁想當他是在給她解釋,避免她誤會對盛綰鑰是否有別的情緒都聽不出有這種怕她多想的含義在其中。
“我的毒又快發作了。”蕭婁手指握緊卻發現指尖發麻。
“莫急,小啞的命握在我手裏絕對不會讓它溜走。”南宮皖帶著蕭婁又是躥回了下到穀底時的懸崖。
懸崖上南宮皖隨手采摘一株藥草,讓蕭婁服下,延緩毒發,所謂藥穀就是山上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塊石頭都可以下藥。
南宮皖給蕭婁找的藥,雜草堆中隨意一摘既是良藥。
“山上還有幾棵天薈?”南宮皖在下懸崖時找到的那棵天薈雖然是在半柱香內找到的,那是南宮皖用了很快的速度在尋找,一停地穿梭,蕭婁還是能感覺得出天薈在懸崖上不是隨處有,否則他對神醫世家的人說的那話也不會威脅得他們放棄來追拿他,忌憚他說得出做得到,嚴重的損失虧得是他們藥穀,可見天薈對藥穀來說是一份價值不小的珍寶。
既是珍貴藥材,敢不敢有人去采是導致它珍貴的一個原因,還有就是產量極其稀少也是它價值千金的原因所在。
“還有兩三株吧,第一株我曾經在懸崖上遇見過,知道它大概的位置,找起來容易些,要找第二株變得困難了,小啞可願再相信我一回?”南宮皖在懸崖上四處張望,尋找天薈所藏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