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皖抱住蕭婁,埋頭親吻她的秀發,視線印含黑紅幽光,對男子鄭重地再說了一遍,“放了她。”
“怎麼可能放了她,不是說了她要給你陪葬,我先殺了她,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她,讓她死在你前頭,就不用擔心我答應你的讓她在路上陪你沒給你辦到。”男子根本不看蕭婁,有南宮皖在他不屑看蕭婁是什麼樣子,反正對他來說,她現在是否是活的都沒關係,反正等會就得死,而且她是南宮皖重要的人,在他知道後她活著也是死人一個。
“我求你。”南宮皖認真緊盯著男子,他放下了一切,隻求蕭婁能平安。
“你終於也會開口求我,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嚴重感到自己的尊嚴被踐踏,為了一個女人放下你的傲骨,卻得不到回報,你這麼對她,她卻連你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就算她活下來,等她成長為豔絕四座的妙齡少女,男人如繁星圍在她身邊,眾星捧月,將來還有如意郎君可嫁,她會把你忘得一幹二淨,想不起有人為她做過什麼,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讓她有機會後生無憂。世間女人最薄情,再親近付出再多愛對一個女人,換來的能是什麼?!不過是無情將你對她的好雙手反過來奉送給另一個男人!”男子嚴重對女人有極強的偏見,他終於看向蕭婁,可目光陰毒。
“這是我的事,而剛才我說的是對你的命令!”南宮皖臉上露出厭煩,他聽膩了這個男人對女人畸形的憎恨。
“你憑什麼來命令我?就因為你得到了世界上所有女人對你獨一的愛?!她最愛你!她們都愛你,但我不愛!我沒有一刻不是在想著如何弄死你!”男人的宣泄,蕭婁雖是這場生死爭論的主角,但聽他們的對話,聽這個男子對南宮皖情緒的波動她如同是個局外人,介入不到他們中去,他們之間的愛恨,遠不是她跟南宮皖相識到現在能比得了,南宮皖和男子兩人之間存在複雜糾葛。
“曾經……我也沒這麼恨你,不是非要你死,我也愛過你,起初我曾以為我們可以幸福相愛,陪伴一輩子,可最後我得到了什麼,你說你恨我,把我對你的好摧毀殆盡,你還要求我對你剩下些過去那份愛,虧你說得出口,我不愛了,隻剩恨,對你恨不得咬掉你身上所有的肉!”男子說道激動處,也知自己沒控製好,情緒表現在臉上,此時的麵目扭曲猙獰,他抬手,將臉埋在雙手裏,並深呼吸,也大概他手心有令他冷靜的氣味在,埋在手間的臉像在狂吸上癮了某種物質,鼻子快速抽動,嘴巴更是大開大合。
“吸!呼呼呼!”等他放下手,手心抹過臉,磨扯著臉皮,跟個癮君子無疑。
南宮皖說服不了這個男子,放棄進行再沒意義的談話,抱起蕭婁,將她護在身前,急退再朝男子擊撒出層層暗器。
盡管南宮皖的暗器所向披靡,生死關頭出手毒辣,使出了他深藏不輕易使用被他上過劇毒的暗器,朝男子命門發射。
男子等得就是南宮皖出手,暗器襲來也不躲,隻避過不讓暗器打中命門部位,縱使暗器射中他的其他部位,他一臉詭異笑容,眉頭都未皺過一下,任由暗器中身,讓毒素滲透進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