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溢淵對蕭婁用上了本座之稱,滿足蕭婁的要求,已將她當成是冥玄教的人,他是冥玄教的尊上,他在話裏明說在他之下的一眾教員是自己飼養的畜生可見他的狂妄,四樓五座的領頭聽而不發,對一個侮辱性的詞並不發作,也說明了他們對待裴溢淵有著深層的忌憚,他是尊上他愛如何發表言論他們都當穿耳風,這隻耳朵傳進來,那隻耳朵飄出去,不能當回事,否則反抗裴溢淵,得不到好果子吃。
“當本座的新寵,言聽計從的寵物,本座比較偏愛喪盡天良沒人性的畜生,本座寵愛你,你作為回報總得好好做一隻討本座喜愛的寵貓,本座想你應該能辦到。”裴溢淵一步步侮辱蕭婁,更在蔑視詆損她的良知,她蕭婁要是做不到他的要求恐怕永遠接近不了他,得不到他的信任,永遠不會有大仇得報的時候。
裴溢淵他自身就是一個不存在情感,絕情絕義的一個男人,若想勝他,不成為跟他一樣的同類永遠殺不了他,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一個沒感情的人他的弱點在哪裏,感同身受是否能看透這個男人掩藏的背後一麵,蕭婁包裹起曾在南宮皖看到的一切所謂美好的人性,決心背棄南宮皖希望她能擁有的那些東西,沉淪墮落,報得大仇總歸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她為了南宮皖唯有背叛他,或許等她報仇後,就能重拾丟棄的。
“尊上既然賦予厚望,屬下怎敢讓尊上失望,屬下定然不會辜負尊上的寵愛,做尊上稱職讓尊上喜愛的寵貓。”蕭婁低頭閉上雙眼,抬頭麵向裴溢淵眼眸再開啟時已是煥然一新,再不見濃烈的仇視。
裴溢淵說到做到,對蕭婁寵愛有加,又憐愛地把她扶起,走到她身後讓她靠在身上有支撐,並且曖昧不清地溫言輕語,“這就乖了,本座喜歡得緊,那麼本座的愛貓,小啞你想要入四樓五座誰人的門下?”
“豔玲,即入豔樓,我想改名換姓從頭開始。”蕭婁雙肩縮動,她還是不習慣裴溢淵突然給予的寵護,腹部腸胃翻滾,她對自己為配合裴溢淵裝出來的親和,和他轉變態度';善意';對她做所的事,他們皆摒棄了南宮皖的行為令她反胃,聽及他一再叫她過去曾屬於南宮皖特有的對她的稱呼,她更覺惡心,他一聲聲喚她小啞,在她耳邊傾身耳語,跟南宮皖呼喚她時極其相似,他怎麼能跟南宮皖比,每次從他口裏說出她的名字像是被揭開了她的封印讓她產生心魔,她不能再從他口裏聽到這個名字,她差點忘了他有聲色狂魔的功力,他的話是萬萬聽不得的。
她給自己重取姓名,隻為不想再有人叫她小啞,唯一能叫她這個稱呼的人都不在了,小啞兩字就讓它從此埋沒隨那個人逝去。
“豔玲也是個好名字,玲兒,本座的小寵兒以後就叫玲兒,玲兒想入豔樓就入吧,彥泠是你的推薦人,入他門下也對得起他,彥泠以後玲兒就交給你了,女孩子還是跟女孩子待在一起有助於成長,玲兒很是聰慧。”裴溢淵將蕭婁推引給彥泠,由裴溢淵親自帶人到麵前,一身白衣的彥泠起身不作遲疑,他接受蕭婁。
彥泠領著蕭婁不見他喜或憂,好似豔樓入不入新人跟他這個樓主關係不大。
雖然在外人看來是他推薦的蕭婁,蕭婁感恩進入豔樓也無可厚非,也盡管彥泠表現得對蕭婁態度不冷不熱,就算知道她將來是他門下的人態度依舊無關緊要的樣子,跟他相處過的其他幾個樓主和座主們自是明白這是他性情冷淡的緣故,他向來如此,總是擺出一副超凡脫俗的清冷模樣,純屬正常,但是彥泠在低眸看著蕭婁時眼中掠過的異色卻是誰也沒看到過的一抹有別於他往日的不同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