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做事先做人(2)(1 / 3)

飛機下墜到離地麵20米的時候,機毀人亡已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這對機長來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從20米的高空到觸地,也許僅是幾秒鍾的時間,而這時,機長拉高機頭,向前滑行,栽到一處菜地裏。

因為機長視野裏出現一處住宅區。

我們不能不向這位不知姓名的機長表達出深深的敬意,在劈頭而來的“死”的威脅中,機長是第一個感受到的,但他的表現如此鎮定與仁慈。

我還想起另外一個故事:巴黎的一所未竣工的高層建築上,兩個安裝牆麵材料的工人腳下的木板突然塌裂——主人公的名字我已忘記了,姑且稱之為皮埃爾與勒內——他們兩人共同抱住了一根防護杆。這時,防護杆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吱吱”地要折斷了。皮埃爾含著淚說:“勒內,我還有孩子……”勒內尚未結婚,他說:“好的,皮埃爾,”然後鬆開手,像一片樹葉飄向地麵。我震驚於這位年輕人的平靜,隻說“好的”,接著把手鬆開。

人生真悟:在春天就要來到的時候,回眸逝去的歲月,太多太多善良的人們都無法分享這個美好的春天了,然而,誰又能否認,生活中美妙的一切,事實上都與他們密切相關。是他們,用人類最樸素最偉大的愛,孕育了整個世界的春天。

從小見大

那年他11歲,總愛去湖心小島上的船塢前釣魚。他家在島上有所美麗的小房子。

在鱸魚釣獵開禁前的一天傍晚,他和媽媽早早又來釣魚。安好誘餌後,他將魚線一次次甩向湖心,在落日餘暉下泛起一圈圈色彩斑斕的漣漪。當月升中天的時候,那波紋又變成了銀白色,景象十分美麗動人。

忽然,釣竿的另一頭倍感沉重起來。他知道一定有大家夥上鉤,急忙收起魚線。母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兒子熟練麻利的操作,十分愜意欣慰。

終於,孩子小心翼翼地把一條竭力掙紮的大魚拉出水麵。好大的魚啊!在此之前他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魚呢!它是一條鱸魚。

母親和兒子緊盯著這條漂亮的大魚看呆了。月光下,美麗的魚鰓一吐一納地翕動著。媽媽撳亮小電筒看看表,已是晚上10點——但距允許釣獵鱸魚的時間還差兩個小時。

“你得把它放回去,兒子。”母親說。“媽媽!”孩子哭了。

“還會有別的魚的。”母親安慰他。“再沒有這樣大的魚了。”孩子仍然傷感不已。

他環視了湖的四周,月光下,已看不到一個魚艇或釣魚人。他又看看母親。雖然沒人看見他們,也沒人知道這事,但他從母親那平時溫和慈祥而現在卻十分堅決的臉色中知道決定是無可更改的。隻好慢慢解開大魚嘴上的魚鉤,把它放了生。暗夜中,那鱸魚抖動笨大的身軀慢慢紮向黑色的湖水深處,漸漸消失。

孩子回想剛才釣上大魚時興高采烈的情景,就像做了一場夢。

這是34年前的事了。今天那孩子已經是紐約市一個很有成就的建築師了。母親的小房子還在那個湖心小島上,他還是常到那裏釣魚。

他說得對,他再也沒能釣到很久前那一夜晚釣上的那樣漂亮的大魚,但他卻為此終身感謝母親。以後的生活中他碰到過許多類似於那一夜晚的問題,但從未因無人知道而放鬆自律,有損公德。他通過自己的誠實,勤奮,守法,仍然能獵取到生活中的大魚——事業上的成績斐然。他至今仍懷念母親那一夜對他的教誨,並常常對他的兒子和女兒講述起這件平常而又動人的小事。

人生真悟: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逼迫你誠實守法地度過一生。

擦淨心靈

傳說中國古代有位高僧叫一燈大師,他有盞“人生之燈”,得燈者受到燈芯的珠光普照,便會品性高潔,備受世人尊敬。

一燈大師的三個弟子跪拜求教,問怎樣才能獲此稀世珍寶。

一燈大師說:“世人可分為三品,時常損人利己者為下品,因其心靈已落滿灰塵;偶爾損人利己者為中品,心兒紅白相浸,如立懸崖之邊;終生不損人利己者為上品,性清心潔,為世人所敬。”

大師給三個弟子各發一本“良知簿”,囑其分頭下山化齋,在與世人交往時,凡自己做了損人利己之事都要記下來,十年後交由大師閱評,並由大師定評寶燈得主。十年後,三個弟子來見大師。在等待大師的那幾天中,三人互相傳看“良知簿”,進而反思、自責。終有一日,三人頓悟:那盞“人生之燈”本來就掛在心上,心靈沒有了灰塵,自然會華光閃爍。

人生真悟:人生最完美的結束,不是擁有多少資產和多麼顯赫的名聲,而是在走的時候,能帶走一顆幹淨的心靈。果真如此,生命之燈便會永不熄滅。

真正的愛,在自己心間

那是一個忙碌的早晨,大約8點30,醫院來了一位老人,看上去80多歲,是來給拇指拆線的。他急切地對我說,9點鍾他有一個重要的約會,希望我能照顧一下。

我先請老人坐下,看了看他的病曆。心想,如果按照病曆,老人應去找另一位大夫拆線,但那至少得等1個小時。出於對老人的尊重,正好我當時又有一點空閑時間,我就來為老人拆線。

我拆開紗布,檢查了一下老人的傷勢,看到傷基本上已經痊愈,便小心翼翼地為老人拆了線,並為他敷上一些防止感染的藥。

在治療過程中,我和老人攀談了幾句。我問他是否已經和該為他拆線的大夫約定了時間。老人說沒有,他知道那位大夫9點半以後才上班。我好奇地問:“那你還來這麼早幹什麼呢?”老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要在9點鍾到康複室和我的妻子共進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