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眼睛盯在球上。按照字麵的意思,可以直接應用在像網球或棒球這類運動中。這幾個字的意思還可以泛指將注意力集中在任何活動中最重要的事情上。怎樣做到這一點呢?蓋爾衛認為,這種集中不是一種願望,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人選狀態。例如,在打網球的時候,他告誡人們學會愛這個球”,你不要囑咐你的自我去監視它,隻要讓你的眼睛盯住它看——看它的特征、紋理、形狀以及運行的軌道。當我自己盡力這樣去做時,我就發現自己像著了魔一樣。馬上我就能接住我原以為不可能接住的球。
在沒有真正的“球”的情況下,第一個問題是判斷這個“球”應當是什麼。例如,在做生意的時候,售貨員可能以為他自己是這個球,而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表情和風度上。也許,他會認為商品是球,詳細介紹它的與眾不同之處。實際上,蓋爾衛主張,在做生意時,“球”應當是買主。看著顧客就像運動員看著球一樣——球的“紋理”就是顧客的一個哈欠、一次目光的移動、一種聲音的變化等等。即使你沒有做成這筆買賣,你也會從顧客反感的跡象中了解到推銷商品的方法有什麼地方不妥當。
2、信任自已一號自我,這個內部知情者,是很會吹牛的。它經常認為實幹家二號自我是不可救藥的,並對它說:“你什麼事也幹不好!”
這是錯誤的。不僅不應當批評二號自我,一號自我還應當對人的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二號自我在完成諸如穿針引線、係鞋帶或者開汽車這種配合巧妙的日常工作時,我們都會無意識地去信任它。然而當接受較大的、涉及自我成就在內的任務時,由於與我們自己的形象利害攸關,我們就不敢讓無意識的二號自我獨自去幹了。
我們怎樣才能學會信任二號自我呢?當然是通過實踐!“管它三七二十一!”蓋爾衛勸告人們。在特殊的競賽場合,比如說滑雪拐彎的時候,向高爾夫球輕輕一擊的時刻,或者是演奏貝多芬奏鳴曲的高難度章節時,不管幹得正確與否,都要讓一號自我的判決暫停下來。舉例說,在網球場上,蓋爾衛讓學生們對準一個罐頭盒擊球,而不在乎是否能擊中它。他要求他們首先想象這個球擊中罐頭盒,然後再觀察它實際上落在哪裏。隨著球一個接一個地打出去,二號自我在不知不覺之中進行了糾正,球離目標越來越近。
3.集中注意力於正在發生的事。一號自我是不會相安無事的,除非讓它幹點有用的事——可以讓它觀察和監視二號自我的工作。然而,這種關注應當集中於正在發生的事情上,而不是集中在你擔心或者希望發生的事情。比方說你正在滑雪,當雪橇插入雪坡的時候,去體會腳的感覺而不要想到摔跤。“擔憂往往是對可能發生的事提心吊膽,”蓋爾衛寫道,“但是,當你的注意力集中在此時此刻需要完成的動作上,成功的希望往往是最大的。”
清醒的認識應當包括對你麵臨的所有情況有一個客觀的估計。當你看到下麵一個雪坡時,一號自我可能說:“那個坡不妙,昨天查理就是在那兒摔的。”事實上,雪坡並沒有什麼“吉”、“凶”之分,隻是具有不同的特點罷了。如果沒有一號自我提出的擔憂,二號自我會以更加敏銳的眼光來看待這些特點的。
4.不要擔心輸贏。蓋爾衛確信,擔憂是一號自我對二號自我采取的危害最大的一個花招。它使肌肉和神經高度緊張,這是造成誤差最常見的原因。蓋爾衛斷定,隻有當一號自我停止讓人受不了的發號施令的時候,二號自我才能達到最佳競技狀態。
如果你停止了有意識地爭取,你就能夠用蓋爾衛所謂的“運用自如”的方式完成任務。二號自我不會辜負自己的潛能,這種能力是它天生的本領加上從實踐中所學到的東西總和在一起形成的。蓋爾衛發現,人們愈不為結局擔憂,他們多半就幹得愈漂亮。“‘放得開’是對網球運動員或任何其他運動員最好的評價,這說明他覺得自己不會損失什麼,”蓋爾衛說。“他不為後果擔心,隻是一心一意地把比賽進行到底。出乎意料的是,當一個人達到這種境界時,結果卻往往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