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上善若水,順勢而為(2)(2 / 3)

法製50關重內心的競賽

蓋爾衛認識到,在那個嚴寒的夜晚使他得救的正是人類所共有的一種巨大的潛能,問題在於人們是否肯使用它。

這是一個天寒地凍的深夜。W·翟莫西·蓋爾衛,一位年輕的加利弗尼亞人,正獨自驅車穿過緬因州邊遠的森林地帶。他的車輪突然打滑,車子撞進了路旁的雪堆。20分鍾過去了,蓋爾衛沒有看到一輛車路經此地。看來待在車裏等著是毫無指望了。他認為最好的出路是步行去求援。於是他身穿便服和一件運動衫,開始向來路跑去。稀薄而寒冷的空氣,使他幾分鍾之後便氣喘籲籲了。一陣疲乏感襲來,他覺得渾身麻木,接著是令人癱軟的恐懼。“我會死在這冰天雪地之中的!”他意識到。

這個念頭如此可怕,蓋爾衛的腳步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由於他承認了現實,他的恐懼發生了短路。他對自己說:“如果我真的要死了,光發愁也無濟於事。”這時,他突然覺察到,周圍的一切是那樣美麗:寂靜的夜,閃爍的星星,被雪景襯托得格外分明的樹木。蓋爾衛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漸漸地恢複了體力。於是他一口氣跑了40分鍾,終於找到了一戶友善的人家。

蓋爾衛沒有想象到,他突然之間顯示出的奇怪的內部能量,竟會成為他後來所從事的事業的基礎,並由此創造了他所謂的“內心競賽”的理論。在他作為一名運動員和一位教師的多年實踐之後,蓋爾衛認識到,在那個嚴寒的夜晚使他得救的正是人類所共有的一種巨大的潛能,問題在於人們是否肯使用它。

在過去的10年中,他已經把這種見解變成了幾乎能使所有的努力更趨完善的原則。並且,他通過在講習會上宣講、在電視上露麵,以及在他的廣為暢銷的《網球運動員的內心競賽》等著作中,向人們介紹了這些原則。

蓋爾衛是在網球場上逐漸形成他的基本概念的。他以前曾是哈佛大學網球隊的隊長,後來在海軍服役4年後,開始從事教育事業。他所在的學校的網球俱樂部缺少有資格的教練,他就又作為專業人員重新回到了網球場上。在尋求提高球技的過程中,他逐漸地覺察到,當他打球的時候,腦子裏好像正進行一場持續不斷的實況轉播——接著來回拍再早點……來的又是一個高反手球,和上次沒打中的那個球一樣……該死的,又沒打中……”

“我驚訝地發現,在我的內心世界裏存在兩個自我,”他說,“一個在打網球,另一個在告訴我怎麼打法。”蓋爾衛把這兩種自我分別叫作“一號自我”和“二號自我”。一號自我是空頭理論家,它的能力是理解任何比賽或者任務的規則。它還是一個裁判,喜歡判定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二號自我則是思維、感官、神經和肌肉的複雜的結合體,沒有它任何動作都無法完成。盡管一號自我決定我們是學打球、打字還是出售一台計算機,然而具體完成這一過程、最終付諸實踐的還是二號自我。在人們所進行的任何努力中,關鍵就在於在一號自我和二號自我之間保持一種正常的平衡。

蓋爾衛注意到,他打球打得最好的時候,腦子裏寂然無聲;二號自我似乎是自動地應付擊球的挑戰。我們大家都有過這種出神入化的時刻,這時候我們仿佛忘掉了自身的存在。為什麼這樣的時刻隻是偶然發生呢?蓋爾衛感到納悶。為什麼不能讓它隨意產生呢?他開始在球場上對自己和自己的學生們進行試驗;他馬上得出結論:要想保持最佳競技狀態,關鍵是讓一號自我住口。一號自我發出的一切指示、批評、懷疑、惶恐,隻能使二號自我感到困惑不安。當然,要想躲開一號自我不是輕而易舉的,對大多數人來說,頭腦中出現的喧鬧聲正是我們自己的想法。然而,如果一號自我能在適當的時候回避,讓二號自我單獨進行工作,那麼就有可能帶來奇跡般的結果。

我們怎樣才能進行這場“內心的競賽”呢?根據蓋爾衛的著述,我們已經總結了5條基本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