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位小哥,從櫃台下麵摸出了一把手槍,望著我笑了笑,露出他的後槽牙,臉上的那塊刀疤像極了一張陰暗的嘴臉,我舉起了手,這個時候,隻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有別的動作。
此時,那個被我一腳踢翻在地上的青年人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渾身是血,我看了看警車的車箱,一隻毫無生氣的手從裏麵伸了出去,那支手的手臂以及肩膀上的徽章都沾滿了血。
我心裏一驚,這人居然連警察都殺,看來犯在他手下的命案,不止眼前這一件。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香港警匪片裏的橋段居然會在我身上上演,他們二人知道不能在此久留,否則警察會越來越多,想要脫身也更加困難。
如所有的警匪片中那樣,那三名警察顧忌著我,並不敢冒然前進。可是,我的心裏頭卻越來越涼,如果他們現在從警察的眼裏頭逃脫,他們到時候一定會解決掉我。
大概僵持了幾秒的時間,那把槍始終抵在我的腦袋上,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兩邊的人馬開始談判起來,分別是警察甲,和罪犯乙。
警察甲道:“快放了犯人,否則罪加一等!”
罪犯乙表示:“老子已經殺了人,債多了不愁,有種你們開槍,不過這個人也別活了!”
警察甲連忙安撫罪犯的情愫:“別激動,有話好好說!”然後又動之以情,“每一個人都有親人,你也有親人,如果你親人也遇到這種事情時,你會不會很傷心!”
我感覺警察的辯論水平比趙芳差了好幾個檔次,他都已經殺過人了,早就殺紅了眼。
罪犯乙道:“我就是為了不讓我的親人難過,警察你也有親人,將心比心難道不明白我的感受嗎!”
這一局,警察被虐得渣渣都不剩。
小賣部的老板劫持著我來到一輛破舊的小轎車旁邊,小賣部的老板先讓那個越獄的男子坐在駕駛的那個位置,而他拿著槍,先讓我坐在後麵的座位上,我知道隻要他一旦坐上了車,我此去希望緲緲。
因此,機會往往隻出現一次,就是在那名男子彎腰上車的一瞬間。車子裏的空間狹小,我那一腳要比平時的力量小了很多,也遠遠比不上剛才踢到那名逃犯的一腳,卻把他手裏的槍給踢飛了出去。
就在那一瞬間,我從車子裏麵撲了出來。小賣部那人剛想要去撿槍,就連忙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褲角,把他帶倒在地,隨後壓在他的身上。唉,話說回來,我都佩服我當時的勇氣,也多虧了我的身高占了一些優勢。
那三名警察便趁機上前,隻是距離還有我十幾米遠的時候,我聽到槍響的聲音,那個逃犯的手裏頭正拿著剛掉落到地上的那把槍。
接著我便感覺的背便開始火辣辣的疼,像是一把刀子插在心口頭,不呼吸很疼,呼吸更疼。被我壓在身下的那個人從我身下爬了出來,看了我一眼,隨即便鑽上了車。
我能感覺到我身體裏的血液在歡快的流動,一個小警察抱著我,大聲哭喊道:“你堅持住,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豆大的眼淚從他的眼睛裏滑落,冰涼的眼淚落到我的眼睛裏,有些涼涼的。
當時,我想的是,這個警察真的很好,他是一個好警察可惜就是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