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鞭傷(2)(1 / 2)

慕容德抽出馬鞭,朝那小馬的屁股上,用力一抽。那小馬嘶鳴一聲,頓時收起了前腿,老實起來。

慕容德收起馬鞭,騎坐在高頭大馬身上,居高臨下冷哼一聲:“你也就是端茶倒水的能奈,哪像個男人,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我心裏頭一驚,剛想再答,遠遠的便看一人的身影走了過來,那人像是出來很久,身上也積了一些雪花。

慕容德看到來人,連忙下馬上前:“母親身體不好,外麵風大怎麼出來了?”

謝婉兒目光柔和,看著跪在她麵前的慕容血德道:“我看你久久不回怕是出了些什麼意外!”隨後將目光轉向我,看到的撫著左臉,有一絲鮮血從指縫間溢出,眼睛微微一動,對慕容德道。

“既然你回來了,早些休息去吧,我也應該回去休息了!”說完便看向我,我連忙應聲,扶著謝婉兒走到她住的帳篷裏。隻留下呆呆站在原地的慕容德。

剛回到帳篷,謝婉兒便命我坐下,從懷裏頭取出一個白瓷瓶兒,撥開瓶塞,頓時一陣清香襲來,聞之,便知是上好的金創藥。

我連忙推辭:“夫人,這麼好的藥放用在我的身上怕是浪費了吧!”

謝婉兒道:“你用鼻子一嗅,便知是上好的金創藥,德兒還小,再說女孩兒臉上留著疤總歸是不好!”

我心裏頭一驚,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來這也算是大半年了,每天我都特別小心。每天都往自己的臉上塗些泥巴,和歸真住在一起時,要洗澡什麼的,都是他給的放哨。

我道:“夫人說笑了,我哪裏是什麼女孩!”

謝婉兒也再多說什麼,把白瓷瓶兒往我懷裏頭一塞道:“你先下去睡覺吧,明天早上起來還要準備給賀蘭部的聘禮!”

我回到自己住的帳篷,同帳篷裏的人已經睡著了,一旁的阿蘭發生細細的酣聲。

我細細的把玩著白瓷瓶,瓶子上麵白色的釉子很均勻,瓶子上麵刻著很漂亮的江南山水畫,瓶子下麵還刻著一小行字,“三堂春。”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三堂春”應該就是長安西街的那家燒製一些精品的小玩意民窯,雖然質地比不上官窯,但做工精良,在一些達官貴人的眼裏,也是不錯的上品。

我經常看到我大哥的書房時頭會擺上那麼一兩件三春堂的小玩意,每次到他看到我到他的書房裏,總是一個頭兩個大,生怕我碰壞了他一些東西。

於是就給了幾錢銀子,當零花錢,我大哥今年快三十歲,在翰林院上班,是個五品的閑職。這倒也符合他的稟性,本來嘛,他的性性就是淡泊名利,但無奈是家中的長子。

以先我爹隻顧得忙著生女兒,忘記給我大哥娶親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