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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議事廳中。
丁詡,魏桓子(另一稱呼為魏宣子),魏武子,韓康子四人圍在一起密議,至於密議的內容,旁人無從知曉,隻知道在密議中,四人幾乎吵打起來,後來確定了羽墨的事宜以及某些關乎未來的天下時局的計劃,以後墨家的弟子史令把這次密議稱為,安邑會盟。
怎料安邑會盟結束不到一天,原魏桓子門客謀士,尉繚子居然叛離明主,投奔衛國,把魏氏機要統統泄漏無遺,在衛國謀得大夫之職,深得衛敬公之信任,與衛敬公之謀臣,南文子為衛公的左膀右臂。
衛之將領吳剛,本圍困魏氏安邑城破城在即,怎奈智氏食言而肥,乘機背襲衛軍,一氣之下吳剛率三萬吳家軍奔襲智氏城池,連破四城,智氏急忙回調布防大軍,以豫讓暗中襲殺,以劉幹將軍為前鋒,讓長途奔襲的吳家軍日不可息,夜不能寐,如今的吳家軍彈盡糧絕,死守城郭,隻是強弩之末。
在尉繚子的建議下,衛敬公敕令吳剛撤回衛都,再做打算,至於城池,洗劫一空之後,歸還了智氏。
謀臣希疵對智伯說道,“窮寇莫追,大人可別忘了虎視眈眈的趙、韓、魏三家”。
“且讓這小小衛國逍遙片刻,待得機會來臨,覆手即滅”,智伯瑤啪的一聲摔碎眼前的玉盞銀杯。
終於驕奢張揚的智伯瑤居然忍氣吞聲,沒有立馬乘吳剛撤軍之際,士氣衰減而追擊。
看來,這智伯瑤身邊謀臣不少,這智伯瑤也不是完全無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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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上郡城門口,城牆一則告示前,一身白色華貴裘袍的少年頻頻點頭。
“這呆子果真有當領導的天分嘛,沒想到才短短數日,這羽墨招新的告示貼的滿城皆是”,踏入馬車中,車夫駕著馬車向著上郡內最大的府邸行去。
現在的上郡城,一如先前般衰敗,餓殍遍地,販夫走卒稀少,原本丁詡年幼時的那繁榮的上郡城已經一去不複返,丁詡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上郡恢複先前的繁華。
來到那府邸前,原先“魏府”鎏金牌匾已換成飄逸的“羽墨”二字,“羽”字鳳舞龍行,大有騰雲駕霧之感,“墨”字豪放不羈,筆力灑脫,踏下馬車的丁詡大讚道,“好字!”
“來者何人?”,門口那守衛全身白袍,袖口和背心處是全黑的鴻鵠之記,形成莫大的反差,這是羽墨組織的標記,“天下皆白,唯我獨黑”,丁詡自顧自說道,“誰設計的,簡直太到位了”。
沒想到這魏桓子真舍得,把原魏武子在上郡的府邸賞給了安邑護城有功的丁詡等人,更是命人按照丁詡的要求來布置裝飾。這上郡本是丁詡從小生活之地,如今回到這個時代的故鄉,還真有點懷念。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胡非從府內出來,碰見了丁詡,“我還以為你要留在安邑城當官呢”。
丁詡笑意微收,雙目一凜,瞬閃到胡非麵前,胡非來不及反應,嚇得立馬變了臉色,“拜見門主”
而旁邊的那守衛,根本沒看見這白衣少年如何瞬間到胡統領麵前,而且見這胡統領居然對著眼前這白衣裘袍之人俯首相拜,立馬恍然大悟,“拜見門主”。
“什麼亂七八糟的門主,羽墨沒有門主,隻有首領”,一身的江湖氣息的胡非頓時啞口。
“首領,這邊走,府內隨巢設置的機關重重”,胡非介紹道,“隻有羽墨之人才能通過這重重機關”,丁詡滿意的點點頭,“對了,大哥,清兒師姐和師傅他們已經到了”。
“什麼?終於來了嗎?”,想當初丁詡在給晉出公比武賀壽之後,就已經讓範清兒返回青州清風寨請滄浪寨主和兩位長老過來議事,正好範清兒避過了吳剛圍城的那份血腥殺戮,不然夠她一個女兒家忍受的了。
羽墨需要的不是單股的力量,而是聯盟,這是丁詡成立羽墨組織一開始就堅持的想法,後來,羽墨不僅指羽墨莊內的力量,許多隱藏在曆史舞台幕後的力量,都是羽墨聯盟在暗中操控,比如後來的魏國,比如後來的韓國,再比如後來的第一刺客。
“詡哥哥”,範清兒站在滄浪師傅背後,吐出粉舌向丁詡打招呼。
“清兒幸苦了,拜見師傅和二位長老”,丁詡俯首有禮的恭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