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茜想為自己辯解,可是她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說上麵的女人不是好?怎麼可能,這相片一看就不是p出來的,上麵的女人五官很清晰,那就是她。更讓白父怒不可遏的是這相片上的日期居然是昨天、前天和上前天。
“你馬上和楚辭辦離婚。”
白父也不打算好言相勸了,這一次事情結束後他就當這個女兒死在了外麵,再也不管她了。同時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很失望,當初他非要把茜茜抱去教養,說是唯一的孫女要好好的教導,結果他就是這樣教自己唯一的孫女的?他一直以為女兒隻是脾氣不太好,現在才知道這哪裏是不太好啊!根本就是私生活混『亂』,男女關係『亂』搞,白家的臉全被她丟光了。
想到這些相片是上麵送來的,白父就無顏見自己的兄長弟弟和侄兒們,是他生的女兒讓白家丟臉了,還丟到了上麵。
在白父的怒目下,這時真由不得白茜茜說不了,她抖著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最後依依不舍的和楚辭離了婚。
“總算解決了。”
大隊長陪著楚辭一起辦好了離婚證明,兩人走出來都一身輕鬆。
“易經還真能折騰,楚辭你真不知道他的打算一開始就是同(『性』)婚姻法嗎?”
大隊長覺得最近他的日子過的是起伏不定,到現在還一身冷汗未消。
“不知道,易經做事很少和我商量。”楚辭苦笑,不是他與易經感情不好,而是有些事易經做可以他做就不可以。楚辭不知道上麵就不會對他產生不滿,隻會同情楚辭夫綱不振,反而認為他不容易。要是他知道了,上麵隻會怪楚辭不給他們一個信息,讓他們事到臨頭『亂』了手腳。
而易經本人就不同了,他可以任『性』,是因為他知道華國需要他。他隻要不出賣國家利益,國家就會滿足他的要求。況且易經這一次隻是做了沉默,他什麼也沒有做,隻是隱瞞了自己知道的事,接下來就會按照他想要的那樣進行下去。
“有一個事事都能預料到的戀人,楚辭還真辛苦了。”黃河如是對秋雲林說道。
“別這樣說學長,他也是為了我們好。”秋雲林和黃河的手上現在就拿著結婚證,要不是學長他們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在街上牽手呢!現在街讓偶爾會看到同(『性』)戀人牽著手逛街,華國人都見怪不怪了。
“我知道我知道,易經做了大家不敢不能做的事,所以我們回頭請他和楚辭吃飯怎麼樣?你親手做的,感謝易經。”
黃河抱著秋雲林親了一下,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夫夫了,他親自己的伴侶光明正大。
“好。”
秋雲林笑了,平時不常笑的人一笑起來黃河都看呆了。
“請我們吃飯?”
打從楚辭與白茜茜離婚後,易經總算願意見他了。楚辭現在恨不得天天掛在易經身上,就連辦公也要和易經在一起。
“是,黃河說小秋親自做的,讓我們去他的新家吃飯。”黃河對以前的大宅有些隔應,幹脆改成了私房菜館和旅館,重新在易經住處的小區裏買了一套房子。雖然比起他以前住的地方小了很多很多,但是兩個人剛剛好,就算再加兩個孩子也夠大。
“行,你們安排時間,到時你再告訴我好了。”易經靠在楚辭的腿上,握著他的手。楚辭的右手一邊翻看文件,一邊簽字,同時還要照顧他的愛人。
“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做為最大的功臣,兩人到現在還沒有領證,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去黃河他們家吃飯的時候順路去領了,然後再去他們家。”
易經想著這一次他們應該可以擺酒了,在大隊擺一次,再回老家擺一次,首都也要擺一次,這樣下來就要擺三次酒,想到這個易經的臉就有些黑,結個婚可真麻煩。
“沒事,還有我呢!”
楚辭笑著放下筆,抱住易經。雖然易經沒有說什麼,楚辭還是很愧疚,哪怕易經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讓同(『性』)婚姻法通過,但是他和別的女人領過證是事實。易經再不怪他,楚辭心裏也不好受。易經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他不能和易經一起背負都夠難受的了,更何況還要讓他承受自己的愛人與別的女人領結婚證的事。
去黃河家吃飯的那一天,易經和楚辭終於卻領了證。至於結婚報告,早在楚辭離了婚的那一天就遞了上去,上麵也很快批了下來,所以兩人這證領的可是沒有半點違規之處。
“恭喜領證,什麼時候擺酒?”
黃河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堆花瓣從兩人時屋就開始撒,弄得易經和楚辭頭上身上全是花瓣。
“花花。”
小風看著落在身上的花瓣拿起一瓣對楚辭說道,今天也是小風正式成為他和易經孩子的第一天,小風親眼見證了兩個爸爸領證的瞬間。
“對,花花。”
易經親了親小風的臉,他和楚辭的戶口本現在還沒有遷在一起,楚辭的打算是遷到易家去。所以現在正在辦理,他現在對楚家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楚父楚母在收到親子鑒定複印件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他們天天打楚辭電話,可是一直打不通。暗狼那邊接到他的電話就直接掛掉,完全不給他們說話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