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楚家老三非楚老爺子親子這件事打醒了他們,楚父和楚母現在也不往楚老爺子那邊湊了,聽說楚老爺子現在半邊癱瘓,連話都說不好。不過讓人覺得很神奇的是,他是在處理完楚家老三和他的兒子後才中風的。他把楚家老三趕出了楚家,留下的遺囑半分錢都沒有,雖然他名下的產業在他死後全都要歸還國家,但也有剩下一點由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平分,甚至還給楚辭留了一份。楚家老三在監獄裏知道後,大叫著不可能,吵得讓裏麵與他關在一起的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楚海他也是,隻是他過的比楚老三好,早早的識相投靠了裏麵的老大,雖然還是老是攤揍,但也比他父親好多了。不讓他們死是因為知道這樣的日子絕對比死要難受,所以上麵才一定留著他們的命,就因為易經說了不想讓他們死的這麼容易。
“陽壽未盡,死太早了隻會給地府添麻煩,還不如讓他們好好的在陽間受盡拆磨,死後再去陰間繼續呢!”
易經是這樣以楚辭他們說的,他可從來都不是有仇不報的人,即使他們得罪的是楚辭。還有楚老爺子,現在大兒子和二兒子對他都充滿了不滿,以前有多希望從他那裏得到認同,現在就有多失望和憤怒。把一個野(種)當成是寶,還讓他的兒子欺壓在他們孩子的頭上,這簡單讓楚父他們無法接受,所以他們遷怒了楚老爺子,雖然這與他們本身也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在這個時候人類隻會推卸責任,也許隻有這樣他們的心裏才會好過一些。
楚老爺子中風,被送到了養老院,由國家出錢負責養他。沒有子女去看,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楚老爺子後悔了,他經常流淚,想叫兒子孫子他們來看看自己,可惜打過去的電話都掛了,沒有人接。他這時才知道自己什麼叫眾叛親離,連一個接他電話的人都沒有人。楚老爺子又想到了楚辭,可惜這一次連電話都不讓他打了,楚辭現在和他老人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上麵怎麼可能再讓他去打憂到易經和楚辭。
“啊~~”
楚辭和易經被人撒了一身的白麵灰,兩人現在食堂擺酒席,一群大老爺們整人的手法想了一出又一出,今天就算是易經也沒逃過。他被限製了不準使用道法,隻能苦哈哈的和楚辭一起被整了。
小風被嫂子抱在懷裏,看著他們被整一直拍手。
“臭小子。”楚辭黑著張臉瞪著他們的兒子,回頭一定要他好看。
當天楚辭和易經被灌了多少酒也不知道,隻知道易經一個人把全大隊除了值勤的人全都喝趴下了,包括大隊長、政委和幾位中隊長。
如此彪悍的戰績不說後無來者,但是前無古人是肯定的。
“易經~”
楚辭和易經現在搬到了一起,小風也被抱走了,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隻是楚辭醉得都東西南北不分了。他被灌了不少酒,雖然有靈氣護體,但也架不住人多。不像易經,再來一百個喝趴下的也不是他。
“我在。”
把人搬到浴室裏,易經放水替這個醉鬼清理。
“我愛你。”
楚辭勉強半睜著眼抱住易經。
“我知道,我也愛你。”
易經被他這麼一抱,衣服也弄濕了,幹脆把衣服一脫,正好一起洗了。結果不知怎麼的,楚辭一下子就起來了,把易經抵在牆上,相互摩擦著。
“我要你。”
急吼吼的『摸』著那處擴展,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衝了進去。
“嗯。”
悶哼了一聲,易經承受著撞擊,最後深呼一口氣調整了過來。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接受楚辭。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來了兩次。易經最後反倒受不住先睡了過去,而楚辭的酒卻醒了。抱著易經親了又親,今天他很高興。看以後還有誰能『逼』迫他與別的女人領證,他和易經可是合法的夫夫。
戒指又戴在了兩人無名指上,當然平時訓練的時候還是要取下來的,不過是想讓人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其他人老實點自己避開。
“過年的時候咱們回老家擺,先把首都的擺了吧!黃家是肯定要請的,還有另外幾個發小也一樣。”
大隊長給他們放了三天婚假,兩人醒來後吃了早餐就開始算計首都這邊要請的人。
算了算,十桌就差不多了。兩人就開始寫請帖,地方就安排在了黃河的私人菜館。一個星期後一切都安排好,易經和楚辭又跟大隊長請了一天假,兩人帶著大隊長和他媳『婦』來到私人菜館,這時候已經有不少客人就坐了。
易經他們一進去就受到了大家的歡迎,為了今天黃河還特意停了一天的營業,喜宴由他全包了,說是他和秋雲林送給楚辭他們的結婚禮物。
和大家聊了一會兒天,眼前就要十二點了,易經和楚辭站了起來。
“我們離開一下。”
兩人就來到了門外,正好一隊低調的車隊駛了過來。
前麵一輛車直接駛進了大門內,其他車都停在了外麵。看到了易經,他們就沒有必要再跟進去了。有易經在,這安全程度絕對是世界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