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紫界的父親紫雲和雷風的父親雷鋒是生死之交,兩人都是一派之主。就是當年的一場大禍,令到紫界父親生死,雷鋒失蹤。這場大禍都是拜青龍決所賜。
話說紫界父親這天在派裏練武,突然,一把細小的聲音對紫雲說:“紫雲,你知道青龍決的秘密嗎?”紫雲一聽,心中大驚,他心想:青龍決在我派中,自從父親死後,一直不給我練習。他說後山祖屋不要碰,所以我隻是學了一下平常的武功。
紫雲想到這裏,立刻對那人說:“你是什麼人,竟然來我昆侖派惹事?”隻聽那人說:“你不用知道,你隻要把青龍決交出來就行了。”紫雲說:“我不知道什麼青龍決,黃龍決,我們沒有。”
那人說:“你不用欺騙了,青龍決就在你們後山祖屋裏。”紫雲說:“放屁。”紫雲說完,一掌擊向那人。那人側身閃避,逃離現場了。
過了很久時候,昆侖派被滅門了,而後山祖屋也被亂翻一通。最後紫雲死去,紫界也流落街頭。過了沒多久,江湖上竟然出現了青龍決,而得到者卻是黃衫派的薛仁。
大廳中,連呼指薛冰清是紫黑殺神門下,眾人皆驚。連呼說:“你既是紫黑殺神門下,我也不加為難,但你得說個明白,你師父叫你到這裏來幹什麼?”薛冰清說:“你輸啦。”“你說十招認不出我的門戶宗派,就讓我走。”
薛冰清說:“你好好一個大男人,怎地這麼無賴?”連呼說:“你最後這招靈熬步,還不是紫黑殺神所傳?”
薛冰清說:“我從未見過紫黑殺神,他們這點微末功夫,怎配做我師父?”連呼說:“你無賴也沒用。”薛冰清說:“紫黑殺神的名頭我倒也聽過,隻知他們傷天害理,無惡不作,欺師滅祖,殘害終釀,乃武林中的無恥敗類。”
薛冰清說:“連呼怎麼把我跟這兩個下流家夥牽扯在一起?”眾人均知天大的謊話也有人說,但決計無人敢當眾肆意辱罵自己的師父,這才相信薛冰清不是紫黑殺神一派。連呼說:“小姑娘,算你贏了。”
連呼說:“我很佩服,想請教你芳名。”薛冰清說:“不敢當,叫我清兒。”連呼說:“你貴姓?”
薛冰清說:“那就說不得了,我既不姓連,也不姓童。”這時廳中接連數人已輸給薛冰清,餘下的指令上人重傷未愈,隻有楊秀清出手才能截住她,各人自往他瞧去。楊秀清哈了一聲。楊秀清緩步而出,神態故作軒仰瀟灑。
楊秀清說:“下生不才,想請教清兒幾招。”薛冰清說:“那些騎駱駝的美貌姑娘,都是你一家的嗎?”薛冰清其實並未親眼目睹,隻是泛舟湖上時,聽紫界說過,此刻來個信口開河。楊秀清說:“你見過她們嗎?這些女子統統加在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美貌。”
薛冰清聽楊秀清稱讚自己,也自歡喜,臉上微微一紅。薛冰清說:“你倒不像這些老頭兒那麼蠻不講理。”楊秀清武功了得,又仗著那位威震天下的叔父撐腰,多年來橫行北道,胡作非為。
他天生好色,派人到各地搜羅美女,收為姬妾,閑居之餘教她們學些武功,因此又算是她們的師父。但今夜遇見薛冰清,見她雖年齡尚幼,實在是生平所見的絕色,自己的眾姬妾相比之下直如糞土。
薛冰清說:“我要走啦,要是他們再攔我,你幫著我,成不成?”楊秀清說:“要我幫你嗎?那也成,但你得拜我為師,永遠跟著我,嘻。”
薛冰清說:“就算拜師父,也不用永遠跟著啊。”楊秀清說:“我的弟子可與別人不同,都是女的,永遠跟在我身邊。”薛冰清說:“如果你真的本事了得,我拜你為師那再好沒有,免得我給人家欺負,隻是。”
楊秀清說:“莫非你要試試?”薛冰清說:“不錯。”楊秀清說:“好,你來吧。不用怕,我不還手就是。”薛冰清說:“怎麼,你不用還手就勝得了我?”楊秀清說:“你打我,我歡喜還來不及,怎舍得還手。”通海後心想:這小姑娘武功不弱,就算高她十倍,不動手怎打敗她?難得會使妖法?
薛冰清說:“我不信你真不還手,我要將你兩雙手縛起來。”楊秀清說:“哈,縛吧。”楊秀清毫不猶豫,解下腰帶。薛冰清見楊秀清雙手疊在背後,任由反縛,仿佛有恃無恐,心中暗驚。薛冰清心想:唉,隻好行一步算一步。薛冰清說:“怎麼算輸,怎麼算贏?”
楊秀清突然伸出右足,點在地上。以左足為軸,鉆地赫然被楊秀清右足尖畫了一個圓圈,圓邊一般粗細,整整齊齊,印痕深刻盈寸。畫這圓圈已自不易,而足下內勁如此了得,楊秀清功力之高可想而知,連童天霞,連呼等人也感佩服,薛冰清更是俏臉微微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