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不好吃是不能隨便下結論的,這個問題裏帶有相對性,就像有的人喜歡吃蔬菜但是有的人不喜歡吃,問喜歡吃的人當然會說好吃,問不喜歡吃的人當然就會說不好吃,你不能消化肉類,所以還是不要想了,對自己的身體可沒什麼好處。”我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手上的野兔,走進了廚房。
“唧唧~"小唧在我的頭頂上扭著身體,不停的叫喚。
我將手中的兔子按在砧板上,從旁邊的金屬架裏抽出菜刀“肉的味道很好,那是相對於我而言,我的某些感覺你可不要共享,這會造成你的錯覺...”
剛說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明白小唧為什麼不能將我的經驗完全發揮到實際的原因。(因為我的記憶當中存在一些它不能完全表現出的‘感受’嗎?...因為身體構造不同的原因...不過也無所謂了,小唧的存在本來就是和大腦等同的,以後把強襲型當作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唧唧唧唧!!!”小唧窩在我的頭發裏不停的打滾,把我的頭發弄的亂糟糟的。(竟然嫌棄我轉移話題....)
(呃....)我突然感覺,我並沒有完全了解小唧,或者了解自己,它作為我的共生體,靈魂和我共生,幾乎處於半融合的狀態,但是它的性格卻和我相差很大,它給我的感覺,不像巨型草帽男,也不像幼年時期的我,反而更像一個人類小孩。
嘭!刀刃切過兔子的腦袋,碰撞在砧板上發出一聲悶響,我將切下的兔子腦袋扔到廚房角落的垃圾桶裏。用手從無頭身體上撕下一塊肉,放到嘴巴裏咀嚼,然後咽到肚子裏。
(....呃...感覺不太好,分解蛋白質的過程有點繁瑣...還是烤一下吧,讓細胞的蛋白質崩解變性,這樣讓我好吸收一點)
我從金屬架上抽出水果刀,血液附著在表麵,被血液鋒利化的刀刃輕鬆的切開皮肉,將兔子的皮毛剝下來,觀察兔子身上的血管和肌肉分布,用刀順著肌肉切下一塊肉,刀刃挑起肉塊,扭動灶台點火,將肉放在火上烤。
“唧唧?~~"小唧趴在我的腦袋上,好奇的看著被火烤著的兔肉,它十分好奇火焰是如何讓肉類的蛋白質變性的,雖然我的記憶庫裏有這方麵的知識,但是它依然很好奇,想親自試一試。
(別隨便接觸火焰,既然它能夠讓蛋白質變‘熟’,也可以讓你變‘熟’)
小唧雖然受到了我的警告,但是依然從我的頭上跳下來,從我抓著水果刀的左手臂上滑下,站在我的手上好奇的觀察著,看著跳動的火舌****著兔肉。它情不自禁的向前探了探身體,但是,還沒有完全接觸到火焰,從火焰上傳來的溫度就將試圖接近的小唧燙傷了,小唧感受到了自己身軀最接近火焰的那部分表皮的變化,它立刻慌慌張張的後退了幾步。
雖然我知道它會因此而受傷,但我並沒有阻止它,雖說我作為共生體中占主導的部分,可以強行扭轉小唧的想法,但我沒有這麼做,我從沒有限製過小唧的思想,任由它成長,發展。
它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沒有肢體的它找不到減輕皮膚疼痛的辦法,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用空閑著的右手將它捧起來,放在嘴邊,用舌尖輕輕****它身上被燙傷的表皮,唾液裏的病毒順著表皮因為燙傷而破裂的毛細血管進入,開始修複因為高溫而破損的細胞。
.....
地下實驗室,培養器當中,一個胚胎開始漸漸成型,它漂浮在培養液當中,小小的身體蜷縮著,它生長的很快,如果認真觀察的話,甚至可以發現,玻璃罐中的液體都流向它的皮膚。它正在利用這些營養飛快的成長。雖然隻是胚胎的狀態,但是已經開始生長毛發。如果從大體上來看的話,它的外表和普通的人類嬰兒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唯一的區別是,它的背後,位於背部中央脊椎的位置,長著六隻長長的爪狀物,長條狀的爪身就像一節節骨骼拚接在一起一般,尖端部分長著十分尖銳的刀刃狀物。
六隻爪子護在胚胎周圍,在液體當中緩緩漂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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