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小心自己 健康生命(1)(1 / 2)

最好的消息

阿根廷著名高爾夫球手羅伯特·德·溫森多有一次贏得了一場錦標賽。領到支票後,他微笑著從記者的重圍中出來,到停車場準備回俱樂部。這時候一個年輕女子向他走來,她向溫森多說了一大堆祝賀的話後,又說她可憐的孩子病得很重,也許會很快死掉,而她卻不知如何才能支付得起昂貴的醫藥費和住院費。溫森多被她的講述深深感動了。他二話沒說,掏出筆在自己剛贏得的支票上飛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塞給了那個女子。

“這是比賽的獎金,祝可憐的孩子好運。”他說道。

一個星期後,溫森多在一家鄉村俱樂部進午餐,一位職業高爾夫球聯合會的官員走過來,問他一周前是不是遇到一位自稱孩子病得很重的年輕女子。

“是停車場的孩子告訴我的。”官員說。

溫森多點了點頭。

“哦,對你來說這是個壞消息,”官員說,“那個女人是個騙子,她根本沒有什麼病得很重的孩子。她甚至還沒結婚哩!溫森多,我的朋友,你讓人給騙了!”

“你是說根本沒有一個小孩子病得快死了?”溫森多急切地問道。

“是的,根本就沒有。”官員說。

溫森多長籲了一口氣:“這真是我一星期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溫森多臉上露出了笑容。

生命感悟

是啊,對於我們來說,最好的消息不在於我們擁有多少財富,而是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健康。在綠色的世界上自由的呼吸,幸福快樂地生活。

一個人與一棵樹

一個人和一棵樹相對,並且慢慢地長大。

童年時,他覺得樹就是世界。那時他的頭發正和枝條一起成長,空中飛滿綠葉,一聲蟬鳴,便是全部意義。

少年時,世界便是樹上的天空,飄浮的雲彩是一團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那時,少年整天企盼有大鳥飛來,落葉令他傷感,他於是開始做詩。

青年時,他覺得自己就是一棵樹。盡管風疏雨驟,盡管灰沙已經彌漫了天空,但烏雲決不會使天空褪色,而自己龐大的枝條,注定要延展成天空。

中年時,世界就是世界,樹就是樹。有落葉飄來隻能意味著又一年的流逝。水泥路堅硬想踩出一個腳印,比登天還難。老年時,他開始覺得世界就是一棵樹,而人不過是一片樹葉。

生命感悟

一棵樹可能成長為參天大樹,一個人可煊赫輝煌;一棵樹還可能就是一棵樹,一個人還可能就是一個人。

奇特的處方

一位醫學博士受命整理格·拉德留下的處方,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位諾貝爾醫學獎獲得者,給病人用藥的劑量總是規定用量的一半,有的甚至更低一些。

由於格·拉德的病人很多是歐洲的王公貴族和政界領袖,醫學博士沒有列舉事例,也沒說明用的到底是哪些藥。

1993年,中非皇帝博薩卡倒台,許多內幕被曝光,其中說到一件博薩卡到法國求醫的事。博薩卡1975年上台後,得了一種叫沃克爾綜合征的的病,這種病的最大症狀是失眠。博薩卡非常痛苦,讓本國名醫看,吃了九十多種草藥,效果不大;到摩洛哥找專家,專家采用注射休眠療法,折騰了3星期,受盡洋罪,回國後,依然如此。最後他秘密來到法國,找到神經病理學奠基人格·拉德。

格·德對這位獨裁皇帝早有所聞,然而,他還是熱情地接待了這位遠方來的病人。他給博薩卡做了全麵細致檢查,最後開的藥卻很讓博薩卡失望,僅是一瓶具有輕度催眠作用的氯苯納敏,就是這種藥,他還吩咐博薩卡每晚隻服半粒。

博薩卡的病是否就此好了,不得而知。不過這是格·拉德被公開的第一張處方。一些政界要人、商業巨子得知這個故事,深感羞辱,覺得自己也被格·拉德戲弄了,因為他們同樣吃過格·拉德開的氯苯納敏。

一些人開始懷疑格·拉德的醫術和醫德,認為他是個不值得尊敬的人。就在一些新聞記者準備就此大肆渲染的時候,路透社發表了一篇紀念格·拉德去世5周年的文章。在引言中,他們引用了格·拉德在神經學課堂上向學生反複講過的一句話:藥對於心地不再單純的人來講,劑量再大都沒有用,尤其是安眠藥。

生命感悟

很多事物換個角度,換種意識來思考,馬上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有問題是因為活著

有個年輕人,近來很煩,常躲在酒吧裏喝悶酒。一位調酒師小心地問他:“先生有什麼困難?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上忙。”那個年輕人喝盡了最後一口酒,冷冷地看了調酒師一眼:“我的問題太多了,沒有人能為我解決,而且簡單解釋不了。”調酒師微笑著說:“我在這裏工作已10年了,15歲就出來打天下,我也有過你這種感受,後來一位高人指點過我。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曾帶我去過那兒……”

第二天下午,他們如約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