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京城發現了一場大地震,讓京城的百姓全都議論紛紛,四大家族的文家竟然被皇上下旨給抄家了!
安茹玥聽到這個消息,震驚得猛地瞪大了眼睛,詫異萬分地說道:“文家被抄家了!”
夏梅點點頭,說道:“千真萬確,奴婢剛才出門的時候看到大少爺以及不少禦林軍往文家而去,如今京城的百姓對這件事議論紛紛呢。”
安茹玥聽到夏梅的話語,眉頭蹙了起來,文家竟然被抄家了,這是上輩子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的事,到底是文家做出了什麼大逆不到的事情,才讓皇上無法容忍的?
看著安茹玥疑惑的樣子,夏梅說道:“小姐,要不奴婢出去打聽打聽?”
安茹玥搖搖頭,隨即說道:“不用,晚上父親回來,自然會說,或者哥哥歸來再問也不遲,走吧,我們去書院。”
今天的天香書院一個個閨秀也正討論著文家被抄家之事,安茹玥掃視了一下班上的人,發現竟然少了一部分閨秀今天沒有到場,而這些人所在的家族似乎和文家關係密切,難道是因為文家的事也波及到她們的家族了?
皇宮,當文太後知道蕭陽曜派人去抄文家的時候,嚇得臉色發白,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上,身子猛地往下倒,幸好身邊的宮女及時扶住了她。
“快,叫太醫!”屋子裏亂成一團。
當紫宸殿的蕭陽曜得知文太後暈倒的事,他眉頭蹙了起來,對著麵前的大臣們說道:“文家眾人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大理寺、禦史台共同審理,睿王、誠王旁聽,懷王打入宗人府,由宗人府和大理寺審理!”
聽到蕭陽曜下達的命令,眾人領命而去。
出了禦書房,蕭翰林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翰墨,隨即說道:“三哥,好本事,你竟然能將八弟拉下來,皇弟我佩服!”
蕭翰墨聽到蕭翰林這陰陽怪氣的話語,冷冷的眼眸子掃視了他一眼,並不回答,轉身離去。身後的蕭翰林看到蕭翰墨如此,眼裏露出厲色,咬著牙齒,他平時太小看這個家夥了!
不遠處的蕭翰康看到兩個人的舉動,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即也轉身離去......
蕭陽曜沉著一張臉看著桌案上的案宗,一言不發,在屋子裏伺候的太監卻能感覺到從蕭陽曜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氣場,嚇得他們呼吸都屏住,生怕發出聲音會驚擾到他。突然,張遠緊蹙著眉頭走了進來,恭敬地行了一禮,對著上麵的蕭陽曜說道:“皇上,賢妃娘娘那裏鬧著要見您,如果您不見麵,她就上吊自殺。”
蕭陽曜聽到張遠的話語,氣得臉色鐵青,將手邊的茶杯砸在地上,怒極反笑地說道:“好!好一個賢妃,膽敢威脅朕,傳朕旨意,將賢妃德行有虧、驕嫉成性楚氏降為采女,延慶宮也不必住了,直接搬到煙曉閣便是。這件事,你去玉華宮,和玉貴妃知會一下。”
聽到蕭陽曜的話語,張遠不由得暗自咋舌,賢妃,哦,不,應該成為文采女了,從正一品的賢妃直接降為正八品的采女,這簡直就是從雲端跌落到泥沼間,文采女肯定會吐血,還有這煙曉閣什麼地方,皇宮裏麵最偏的一個宮殿,連冷宮僅僅是一條路之隔,如果文采女再鬧的話,看來皇上就將其打入冷宮了。
張遠很快就去傳達了蕭陽曜的旨意,當賢妃聽到張遠的話,立刻直接暈倒了,就算如此賢妃還是被太監直接抬到了軟轎,送去了煙曉閣。
當玉貴妃聽到賢妃如此的下場,心裏的情緒複雜萬分,該是為這宮裏鬥了十多年的夥伴落到了這個下場感到高興,還是該對皇上的薄情感到悲哀呢?
慈寧宮太後在蘇醒的那一刻,得知她的兒子未能來看她,臉色變得又青又白,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從牙縫裏麵迸出一句話道:“將皇上叫過來,說哀家要見他!”
很快,蕭陽曜趕了過來,看著對他發火要他立刻釋放文家眾人的文太後冷聲說道:“母後,您可知文家這些年來可是做了什麼事?您在宮裏不知道,朕可以告訴您!結黨營私、收受賄賂、賣官斂財、欺壓良民,還打著朕的名頭去江南去霸占良田,簡直就是打朕的臉,最讓朕無法忍受的是,文家竟然勾結匈奴,意圖讓匈奴侵犯北陵,母後,您別告訴朕,這些您都不知道!”
聽到蕭陽曜的質問,文太後臉色越來越發白,最後連嘴唇都是顫抖的,她沒有想到,文家竟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看著自家的兒子對她失望的表情,文太後猛地搖搖頭,說道:“哀......哀家不知,哀家真的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