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真把東西放入車內,開車飛也似地裏去。他心中氣憤難平,喉嚨哽咽。重重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險些汽車衝出街道。
龍鷹自上了家居園樓頂便瞧見了借刀殺人之人。她怒火三丈,又跺了一腳飛身向那人衝去。那人自知不是龍鷹的對手,在宿舍樓宇之間穿來插去,東躲西藏。龍鷹本不用如此費力就擒住這小子的。可是這人會用飛刀,必是自己龍武飛鷹的傳人。他怎麼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做出這等事來。難道我龍武飛鷹出叛徒了?龍鷹越想越氣,發誓非抓住他看個究竟不可。不把他大卸八塊也要粉身碎骨啊。於是她加緊了腳力追趕。隻要一見到那身影,飛刀便即出手。可是那人雖然顧著逃命,腳下步子一點都不亂。沒次都把飛刀輕易躲開或者用飛刀隔開。龍鷹越瞧那人越覺得熟悉。更是加快了腳步。龍鷹對此處很是熟悉,抄了近路追去。卻怎料那人更懂自己的心思,早已向另一方向跑去。龍鷹抄近路無果,不得不使出龍氏氣刀。雖知自己的龍氏氣刀領悟了七成,每次用元氣都是大耗。蛋撻也顧不得了。此時不得不用啊!她非要解開此人的秘密不可。隻見她雙手手心貼合,氣運丹田,念著龍氏氣刀的口訣,氣走周身大穴位。不一會兒,隻見她雙手周圍各有一把氣刀形成。氣刀如白焰。龍鷹雙手向後一揮,氣刀立刻飛了出去。龍鷹睜開眼來之時,那人已經在自己身後了。她回身一看,那人把麵又蒙好。他已中了自己的氣刀。可是那人發了一把飛刀,便又逃走。龍鷹接住飛刀又奮力還給他。那人立刻抱住了腳踝蹲坐在地上,卻沒有大叫。
龍鷹更是驚訝,幾經起落,她追到了那人的麵前。她因為用龍氏氣刀,已無多少內力,便大搖大擺地走進那人麵前要車去他的麵紗。那人又是一把飛刀拿在手卻停住不發,自己解開了麵紗來。
龍鷹大叫一聲,“怎麼會是你?”龍鷹心中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心儀之人趙先正竟會做了這種事。
趙先正將頭一扭歎道:“早料到這種結果。我對不起你。”
說著拔出腳踝裏的飛刀向自己的頸上割去。龍鷹用飛刀格住,手腕一轉,先正的飛刀跌掉在地。先正怔怔地看著她:“你讓我死好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能死在你手裏,我也死而無怨了。”
“你……你,你好讓我失望啊!”龍鷹用飛刀指著他氣憤地道,“你做了什麼好事?都告訴於我。
“還有什麼好說的。碧龍霄人太善良了。看我為他出了那麼多的力,工資卻是那麼少。還不如老丁給我的零頭呢?給老丁辦事來錢快,這年頭,隻要有錢,什麼事情還做不出來呀!哼,今天,我是來嫁禍你和碧龍霄的。讓你們背上謀殺老丁的罪名。已達到老丁消滅碧龍霄這顆眼中釘的企圖。”
“什麼?”龍鷹難以置信,手中的飛刀不住地抖動。
趙先生扭頭道:“誰讓他碧龍霄處處和老丁作對,處處處處啊!真是的。這年頭,還有這麼傻的人嗎?就是我不來,老丁也會派別人來的。隻是時間問題。”
趙先正搶過飛刀笑道:“龍鷹美女,我知道錯了。”說著把飛刀刺入了心髒安然地說,“快去救你的碧大哥吧!”
龍鷹失了飛刀,又見他自殺,可愛的臉上異狀萬分。她忙扶住趙先正問道:“你怎麼這麼傻呀!你都這麼大的孩子了,受了這麼多年的教育了,而且和碧龍霄的交情那是一天兩天嗎?就是天下所有人都這麼做了,你趙先正也不能這麼做啊!你怎麼何是何非都不懂了呢?”
趙先正受了龍鷹的責備,又受了她的拍打,心中很是舒坦。他良心發現,將死之人其言也善。他望著龍鷹吃力地說:“鷹妹,來生我要做個好人。再與你共敘鴛鴦,雙宿雙飛。今生,我不算是好人,沒法子接受你的愛了。無法與你雙宿雙飛了。快……快救你的碧大哥去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趙先正從懷裏取出一包藥說道:“你要知道老丁的老謀深算。碧龍霄所中的子彈裏有毒,這……這是解藥。”
龍鷹又是一驚,接過解藥猶豫不決。
“難道你懷疑這時毒藥嗎?”趙先正搶過來便往嘴裏吃。龍鷹立刻奪過來點頭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龍鷹暫且信你。更何況我相信我們曾經的感情。”
龍鷹想想和趙先正一起的日子。先正總是不領自己的情。他自知做了壞事卻害怕我,才不接受自己的。於是龍鷹向先正口上吻了下去。先正微笑著,他的頭便仰了下去。
龍鷹輕放下他便拿了解藥提步向南跑去。快到家居園時,他忽見碧龍霄拉了一女子慌慌張張地從小門向南跑去。看那人好像是文玉姐姐,對了,確實無疑了。她知道碧龍霄跑的很快,自己的內力因為校慶開場和對先正的龍氏氣刀而大耗。於是她先停了下來,盤膝而坐,自恢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