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圈抱著他的頸項,埋頭在他的頸窩,細細的抽泣著。
他愣了一下,像哄小孩一般哄她:“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他比了,好不好?尤其是性|能力。”
原本哭著的以寧被他那三個字弄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她的笑聲,詹中堯後仰了仰,用手撥過她的臉,看到臉上的淚痕,溫柔的舔過,“我隻是想要你。穆以寧,從一年前車禍受傷那天開始,我就覺得我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你,讓我覺得我最重要的東西回來了,你懂嗎?我是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我不想,也不願意再感受那種心裏空蕩蕩的滋味。”
詹中堯正在辦公室裏查看著他之前要手下提供過來的資料。三國政府那邊幾乎都是老套的暗帳,畢竟除了泰國外,其他兩國都是軍政府專權,表麵上已經是受到人道主義攻擊,私底下也是一塌糊塗的。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而至於幾個大毒梟那邊,也是一樣。這些毒梟的武器都是低端武器,和以前一樣,方便上手就行了,什麼高端的“毒刺”就是給他們用,這根線插那根線,完全不會。
小六那邊調查龍城那掉殘留武器的殘骸,在最後的時候,這些迫擊炮也好,槍械也好,最後都是用了自毀的設置,為的就是不留下任何線索。利比|亞那邊的人都會使用自毀裝置,如果說誰不會,隻有阿富|汗塔|利|班的那群隻會使用低端武器,素質也一塌糊塗的烏合之眾。
就如同詹中堯猜測的一樣,調查了自毀以後的殘骸,對比了小六那邊出貨的記錄,那批炸龍城的武器果然都是從阿|富汗流出去的。
辦公室的門敲響了:“進來。”
之前被詹中堯安排盯著關文濤的男人走進來:“堯哥,您要的結果出來了。”
“說。”
“濤哥這段時間婚假,公司和軍火的事都沒有插手。隻是有一點……”
“說。”
“濤哥私底下找了信偵社的人,在調查一個叫‘穆森’的男人。”男人說道。不動用自己的人去查,而找信偵社的人追查,這是男人盯著關文濤發現的唯一的不解之處。“我調查過這個姓穆的男人了,在二十多年前曾經是叱詫一時的黑道老大,不過後來,已經洗手不做黑道生意,安安分分的當起了生意人。這個是關於‘穆森’的資料。”
男人將文件袋放在詹中堯麵前。他揮了揮手,男人自然心領神會的在沙發上坐下。
撕開被密封的文件袋,裏麵有數張照片,以及詳述。
照片上的男人年過五旬,卻不顯得老態,反而有一種獨天得厚的淩然之氣。不過對比,文件袋裏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老年的男人要和藹得多。
拿起調查的詳述,他一行行的看下去。
“穆森,53歲,漢族。於92年結婚,婚後脫離黑道,成立了穆氏城建公司,與妻(兩年前自縊身亡)生育兩個女兒,大女兒穆以寧(現在漢龍客服部寬帶服務組任主管一職),二女兒穆笑顏(輟學,多混跡在夜場中)。”
看到“穆以寧”三個字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兩年前,穆氏城建公司遭遇到嚴重的打擊,穆森攜款帶情|婦巨款落跑,其妻為還債,打算利用保險金而自縊身亡。後,有不明身份人士出資還清欠款。具體情況現無從查詢。身份不明人士情況無法查詢。”
他想到之前接穆以寧的時候,她曾經在車裏告訴他,她曾經被人包養,是人的情|婦,現在想起來的話,恐怕就是這個文件中的“神秘人”。
到底有多神秘?竟然連他的人都無法查出來?
看來,這個包養穆以寧的人並非等閑之輩。
繼續看下去:
“經調查,穆森攜款落跑後,曾經在中東多國出現,然而停留時間不長,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阿富|汗南部。而後,去向不明。”
阿富|汗南部是最混亂的地方,多場衝突都是爆發在這此處。如果穆森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阿富汗南部,而時間是在一年半前,那麼,弄到賣給塔利|班的武器,並不難。
“阿富汗周邊的國家,查過出入境記錄嗎?”
“查過了沒。沒有查到穆森的出入境信息。”阿富|汗已經屬於禁飛區,不會有航班往外運人,如果他最後出現在阿富汗,那麼要離開阿富汗就勢必通過阿富汗周邊的國家,“而且,阿富|汗那邊也沒有他的消息。”
“巴基斯坦呢?”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是一對難兄難弟。巴基斯坦同樣有向塔利|班提供物資。畢竟曾經蘇|聯進入阿富|汗這個傳說中的帝國墳場時,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加上各國聯手坑了蘇|聯。可以說蘇聯之所以解|體,與阿富|汗這個帝國墳|場脫不關係。
“沒辦法查。”
詹中堯了解。阿富|汗怎麼說也是巴基斯|坦的親戚,當年合夥坑蘇|聯的時候,才是毫不手軟的挖了個坑,讓蘇|聯跳。阿富|汗自古就是帝國墳場,從亞曆山大大帝到成吉思汗,從大英帝國到而今的美國。阿富汗幾乎經曆了曆史上所有大國的入侵,但都能屹立不倒,還順便把對方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