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璐受傷後的第二天,慕容燁才知道的。自己和芷璐沒有相認之前,她是平平安安的,而在自己認出了她之後沒幾天,芷璐就遭受了不明人的希冀,慕容燁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芷璐受傷的事和自己脫不了幹係。慕容燁狹長的鳳眸眯起,眼睛裏閃過一絲冷笑:皇後,就那麼迫不及待嗎?想將那個沒長腦子的侄女嫁給自己,沒成,現在又想對芷璐痛下殺手,真是好狠毒的女人。隻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是什麼出手救了她。他一時大意,沒有派人保護她,而獨孤炫應該也沒有那種心思吧。
在知道芷璐受傷後,慕容燁第一時間跑到了芷璐的家裏,芷璐的傷勢不是很嚴重,但是臉色有點蒼白,估計是被嚇壞了。慕容燁很是心疼,說道:“你現在和丫頭兩個人住在這裏,很不安全,上我的王府去住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些。”
芷璐正在喝藥,被慕容燁的話一驚,藥汁嗆在喉嚨裏,火辣辣的疼,劇烈的咳了起來。慕容燁耐心的輕輕拍她的背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芷璐止住了咳嗽,臉頰還是通紅,說道:“太麻煩了,我住在這裏很好,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還有後半句她沒說出來的是,如果慕容燁能夠不來打擾她的話,她一定會更安全的。受傷的事情,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和皇家的爭鬥有關。她剛來京城,原本無事的,和慕容燁沾上關係沒幾天,就遇上了想奪人性命的事情,讓她相信和他沒關係才怪。
慕容燁對芷璐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弄得很惱怒,說道:“我這是為你好,別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想去我的府上住都沒有機會呢。”
這種高高在上施舍似的態度,把芷璐弄得很不爽,又不是她求的要去他家住,至於這樣嗎。你不像我去,我還不願意去呢,真是的。於是,她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道:“哦,那誰想去住你家,你就讓她們住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我覺得這裏住得挺開心的,不願意去貴府擾了您的尊駕。”
慕容燁氣得想吐血,真是不知道這樣的女人自己怎麼會喜歡。他強自鎮定下來說道:“你的傷口較深,需要及時清理和上藥,不然的話容易留下疤痕,王府的太醫醫術高明,能夠較好的幫助你恢複原貌。”
芷璐真是敗給他了,怎麼說都不明白呢,真煩。她說道:“這位公子,我說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我知道你喜歡她,你喜歡她就去和她說去。但是,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好不好,我一直都住在京城裏,絕不是你說的在江南認識的人。”
慕容燁的臉色一變,盛怒的說道:“你別跟我說什麼認錯人的話,我自己的感覺自己還不清楚嗎?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搬去我的王府裏住,就這麼說定了。”
這人怎麼這麼霸道,正在芷璐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什麼時候起,堂堂的明王殿下也會強人所難了,現在還想強搶民女了。殿下的行為真是讓在下佩服。”
這樣毫無感情的說話聲,除了獨孤炫還有誰。芷璐撫著額頭,看著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家夥,頭越來越大。不管她怎麼說,這個兩個人的臉皮就跟城牆一樣厚,愣是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過。
慕容燁回過頭,同樣冷冷地說道:“本王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獨孤將軍喜歡偷聽別人的對話,喜歡大搖大擺的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進別人家的家門。難道這就是獨孤家的規矩?”
獨孤炫拍了拍一塊大石頭上的灰,坐了下來,不以為意的說道:“我來心儀姑娘的家裏探望,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了我以前經常來,她對我可是歡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