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燁臉色更加陰沉,不甘示弱的回擊道:“本王叫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去王府小住幾日,又怎麼是強人所難了呢?”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芷璐摸著突突地太陽穴,真是無語。到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大聲的說道:“你們在吵就出去,看見你們兩個心裏就煩。快點走,我不想看到你們。”
兩個男人此時不約而同的閉了嘴,不再看對方一眼。獨孤炫這是的目光終於落在了芷璐受傷的右手臂上,他倏地衝過去,抓起芷璐的手腕,沉聲問道:“是誰不要命了,居然敢傷你。”
芷璐被他抓得很痛,哎呀呀的叫起來。埋怨的說道:“你輕點,扯動我的傷口了,痛死了。”獨孤炫懊惱的鬆開了自己的大掌。
慕容燁的眼睛恨恨地看著獨孤炫抓過芷璐的手,眼睛就要冒出火來。幸好他鬆手得快,不然的話,他絕對會給他一個血的教訓。
慕容燁譏諷地說道:“怎麼,你不是認為你很關心她嗎?怎麼連她什麼時候受傷的也不知道,你的喜歡也太廉價了吧。”其實他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芷璐受傷的事。
獨孤炫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有照顧好她是我的不對,但是,是什麼人招惹了她害她受傷,我就不知道了。”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慕容燁一眼。
慕容燁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看見慕容燁啞口無言的樣子,獨孤炫好受了一些,但是,再一看芷璐手上那道深深的道口,他的心痛得無以複加。他拿出一瓶上好的金瘡藥,遞給芷璐說道:“用這個塗在傷口,過不了多久就好了。”
芷璐由衷地說道:“謝謝你,我會塗的。”無視慕容燁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芷璐向著屋內喚道:“杏兒,我有點累了,幫我招呼客人。”說著就返身回屋裏睡覺去了。
主人都沒有了陪客人的興致,兩位客人也隻好識相地告辭了。
出了門,獨孤炫臉色黑黑的質問道:“你惹了什麼人,都對她下手了,連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慕容燁坦誠的說道:“這是我的疏忽,我會派人時刻守在她的周圍,不再讓她受傷害。”
獨孤炫淡淡的說道:“這樣最好。”說實話,除了在對芷璐的事情上他看慕容燁不順眼之外,其他的時候他還是很佩服慕容燁的。
慕容燁繼續說道:“我知道幕後的人是誰,隻是我沒有證據,現在還扳不倒她。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嚐一嚐作孽的代價。”慕容燁的眼中,仇恨的火光可以將人燃燒殆盡。
獨孤炫看著他了然的樣子問道:“是誰?”他很多的時候都在邊關,回到朝中也才一年多的時間,再加上他事不關己地態度,很多的事情他都太清楚。
慕容燁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一個虛偽的女人。”
獨孤炫何其聰明,隻要一點點的線索,他就能猜出來了。
原本這種紛爭他是置身事外的,可是現在,居然惹到了他最在乎的人,那就別怪他毫不留情了。他看向慕容燁,認真的說道:“敢要動她歪腦筋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兩個男人鄭重的說道:“一言為定。”
秋日裏,一個聯盟就在這樣的時刻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