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青城最為頂級的風月場所,有詩雲:“承平歲月孽花夭,公子富豪遊興饒。燈霧香塵春複夏,森聲遝躅晝連宵。幾身肉與錢相兌,諸魄醒同幻錯交。莫謂長安帝聽近,都風異臭齉司曹。”
這兒的姑娘人美,氣質優,多是大學以上的學曆,來這兒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貴的,一場子下來,光酒錢加給服務員的小費就得大一萬,在這個普通工人隻有五百塊錢工資,一碗米粉隻需一塊錢的年代,一萬塊夠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
這還不包括帶小姐出台、打炮、玩兒花樣,真當真玩兒起來,一晚上夠人家幾年的嚼用。
風月的老板娘就叫風月,效仿古人,調教出四大美人,分別是:妹喜、褒姒、妲己、驪姬,彼時都被齊嶽齊大少叫了過來,果然姿色絕豔,將一冰的褒姒和一妖的妲己塞給了秦錦華,湊一個冰火兩重天,另叫了兩個姿色不錯的小妞陪朱威威和關鵬,自己摟著妹喜談人生談理想,這是不可能的,沒直接辦了,那是秦老大剛從部隊回來,還沒將周身的那點子正氣轉化成匪氣,讓他們這幫子哥們兒看著有點怵。
驪姬被薛蟠子勾去急吼吼地開始摸起骨摸起肉來,這人就是一根筋兒,後知後覺不帶看人眼色的那種,自己得瑟了,還不忘吆喝其他人,“華哥,包廂已經備好了,要不您先進去敗敗火氣,那玩意憋久了,傷身,褒姒姐姐、妲己姐姐還不伺候著咱華哥,”大手揉著驪姬的水蜜桃,嘎嘎地笑著。
薛蟠子大名薛傳瑞,他家老爺子是青城市公安局一把手,老太太稅務局副局,唯一的兒子沒繼承到二人的優點,整一二貨,最是好色,本來看著還挺周正耐看的臉因他特有的猥瑣奸笑聲被模糊化了,行事做派很有他老祖宗薛蟠子的風格,久而久之,大家就忘了他的學名。
秦錦華點了根煙叼在嘴裏,懶然地窩坐在沙發上,雙腿自由岔開,坐姿狂放,眼神戲謔,唇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淡笑,“蟠子,許久沒練了吧,”
薛蟠子猛不丁地打了個顫兒,嘎嘎地笑了幾聲,越過他的驪姬,攬過一旁的關鵬,問,“鵬子,聽說關叔開了二春,給你找了個新媽,還帶了個新妹,怎麼樣?妞正不?”
“你是問我那新媽,還是問我那新妹,”關鵬吐了個煙圈兒,皮皮賴賴地問。
“自然是你那妹兒了,拖著個十五歲的拖油瓶的新媽再正能正到哪去,徐娘半老的咱也不稀罕,便是稀罕了,也不能撬關叔的牆角啊,”又是嘎嘎幾聲奸笑。
“那你就睜大了你那雙狗眼好好看看,什麼叫正,”‘嗖’的一聲,一個紙片兒就刮了過來,掃過薛蟠子的那張厚臉皮子落在驪姬的大腿上,薛蟠子拿起來,“乖乖,一對姊妹花啊,夠招人的,鵬子,你後母生了兩閨女?不會吧,別告訴我這是你後母,嗷……打個商量唄,這麼好的福利不能都擱你爺兩占啊,分兄弟一個唄,”
關鵬‘呲’了一聲,手一伸,“照片還來,”
齊嶽喊道,“蟠子傳過來,給爺也撒麼撒麼,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絕色,”
“嘁,也就一般,馬馬虎虎,比在座幾位懷裏的可是差了不隻一點半點,”一副不屑的樣兒。
“草,”
誰不知他薛蟠子的品味,越是****越能誇出一朵花兒,真不屑了,反而有點看頭,再加上又是關鵬的後媽和妹子,大家興趣都上來了,以齊嶽打頭,其他人蜂擁而上地將他撲倒,搶照片。
一個個待看過照片後,眼睛都賊拉拉地亮堂起來。
“鵬子,你說你爸年歲也不小了,能駕馭這朵嬌花不?別英雄了一輩子,最後死在女人身上,丟人喏,”齊嶽叫。
“鵬子你爸挺牛轟的,哪挖出來的這對極品母女花啊,哎呦呦,哥們有點端不住了,”朱威威砸吧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