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第一個?雲開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就昨晚上蕭寒在床上那嫻熟的動作,一個接一個的花樣,若不是久經戰場怎能練就?
金子打來電話,雲開讓護士幫忙帶她去了外麵,她接起來,叫了聲“金子”後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開,對不起。”金子的聲音悶悶的。
“金子,你沒有對不起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而且我覺得,蕭寒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昨晚上……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君傑在一起那麼多年我總是害怕邁出那一步,可是昨晚上麵對一個雖然是我丈夫但對我來說僅僅隻是個陌生人的男人,我反倒是看得很開,也許是不在乎吧,昨晚上我體會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樂,也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了,金子,你該為我感到高興的是不是?”
電話裏金子一陣的沉默,大概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雲開先開了口,“這幾天有空嗎?我想出去走走,感覺都要發黴了。”
“嗯,明天我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雲開輕輕歎了口氣,護士告訴她眼前是窗戶,今天天氣也很好,窗外明媚的陽光,世界五顏六色,可卻發現自己的心裏隻剩下黑色。
二十二歲,她的人生不過剛剛開始,可心卻早已遲暮。
雲開下午睡了一覺,再醒來,耳邊是男人和女人的交談聲,她睜開眼睛,“蕭寒?”
“具體事宜明天我到公司再說,你下車。”蕭寒合上文件交給助理,這才扭頭看她,聲音低沉溫和,“醒了?”
雲開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剛醒來的她有些小迷糊,嘴巴微微地嘟著,煞是可愛。
迷瞪了一會兒她軟軟的嗓音問:“現在在哪兒啊?悅悅呢?”
車子停下,助理韓寧推開車門下去,蕭寒伸手將雲開從車座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來到她的臉上,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又親了下,滿意地翹起唇角。
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看來,昨晚上真是累壞你了。”
答非所問,卻惹得雲來的臉一下子通紅,想從他的懷裏下去,他卻抱得很緊,“悅悅需要在醫院呆著,我們現在回家。”
“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怎麼行?她還是個孩子。”
蕭寒看著她,“嗯”了一聲。
雲開雖然看不到這男人,但是卻能明顯感覺到兩道光在照著她,有些熱。
她下意識的斂下眼眸,聲音有些緊張,“我的意思是,晚上我可以留在醫院陪她。”
“相比較你陪著,她更希望有個小寶陪她。”一句原本很稀鬆平常的話,可蕭寒愣是說出了一股曖昧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怪,雲開隻覺得自己的臉和耳朵都是滾燙的。
她移開臉,“那個,蕭寒你放我下來。”
蕭寒果真將她放在了車座上,隻不過卻又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結婚兩天,你叫我的名字倒是特別順口。”
雲開的臉越發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