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她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著眼睛,“我剛才咬得很嚴重?”她記得沒咬掉他的肉吧,不至於要去醫院吧?
蕭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背,惡趣味地開口,“是啊,很嚴重,都流血了,要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才行。”
“……”雲開先是一愣,都流血了?這麼嚴重啊?
隨即卻又反應過來,這男人罵她是狗!
蕭寒再次拉住她的手,有了剛才的教訓,這次他不給她任何機會再去咬他,拽著她出了屋子。
雲開一路地叫嚷,但是卻也沒打算再咬他一次,畢竟這招式用一次的話還能保證90%的成功率,再用第二次,那可就不好說了,弄不好還得不償失。
家傭匆忙打開車門,蕭寒將雲開塞進了副駕駛座,關上車門,他則來到駕駛座。
雪姨提著藥箱從屋裏跑出來,“先生,您的手。”
“沒事!”蕭寒利索地回了一句,啟動車子離開。
“蕭寒你騙我!你的手沒事!”雲開叫嚷,“你到底為什麼帶我去醫院?我真的不想去醫院,要是你生病了或者怎麼的,我可以陪你去醫院,但我不下車,我在車裏等你,行不?”
蕭寒側臉看她,眉頭皺成一團,一副很痛苦糾結的樣子,看來她是真不喜歡醫院。
“縱然再不喜歡,還是要去的。”他的聲音淡淡的,宛若平靜的湖麵,沒有任何的波紋。
雲開愣了愣,心跳陡然加快,“你的意思是找到眼角膜了?我的眼睛可以做手術了?”
到醫院雲開才知道,不是眼角膜找到了,而是昨天夜裏蕭悅發燒了,一早就被送來了醫院。
其實蕭悅現在的狀況是不可以出院的,但昨天因為蕭寒和雲開結婚她非要回家,蕭寒看她也沒什麼異樣就同意了,誰想夜裏還是出了意外。
這會兒蕭悅正在輸液,本來很虛弱的樣子,看到雲開立馬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坐起來,“嫂嫂嫂嫂,你可算來了,我都寂寞死了。”
蕭寒蹙眉,小屁孩一個還懂什麼叫寂寞?
扶著雲開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看了眼腕表的時間,俯身湊在她的耳邊,“我要去公司,你在這裏陪悅悅,記住,不管她怎樣的花言巧語,都不許帶她離開病房。”
雲開隻覺得他口中呼出的熱氣悉數落入她的耳廓,讓她在一瞬間就紅了耳根。
她點頭,“記住了。”
“唔,真乖。”伴隨著話音的落下,雲開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吻,等她回過神,周圍已經靜悄悄了。
正在她琢磨也不知道蕭寒走了沒有,蕭悅的聲音突然響起,“嫂嫂,你的臉好紅好紅哦!”
雲開這才發現自己臉頰滾燙,很是尷尬,假裝生氣了,“悅悅,我不理你了。”
蕭悅卻笑得更厲害了,小手捂著嘴巴說:“嫂嫂,你是哥哥第一個親親的女人哦!”
聽孩子童真的話語,雲開隻想說,丫頭,你的觀點太主觀,你哥跟哪個女人親親會讓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