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等了一陣子不見他再說什麼,這才暗暗鬆口氣,心裏是真的有些害怕,之前還想著這男人不會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是今天看來,是她看走眼了,這人太危險。
吞咽了幾下口水,雲開看了看外麵,小心地開口,“蕭騰,你……這是去哪兒?”
蕭騰掀了下眼皮,睥睨著她,“怎麼?怕我把你賣了?”
“那當然,我跟你又不熟。”
蕭騰忽地笑了,長臂一伸將雲開撈進懷裏,唇湊到她的耳邊,呼了口熱氣,“按耐不住了?別急,今天就會熟悉起來的,乖。”
“吧唧——”
雲開臉頰一熱,回過神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就甩出了一巴掌,隻是,放了個啞炮,居然沒響!
“嫁過兩個男人,難道他們都沒有教過你,打人不打臉?沒事,他們沒教我教。”
雲開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教”是怎麼個教法,她就被蕭騰給抱起換了姿勢趴在了他的腿上,“啪!啪!”兩聲,又脆又響,她的屁股頓時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其實蕭騰這兩巴掌也不能算承受不住,可是雲開愣是逼著自己擠出了幾滴眼淚,然後撒潑一般扯著嗓子大吼,吼著吼著,眼淚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怎麼止也止不住。
男人最怕女人掉眼淚,這話雲開不記得自己是聽是說過或者是從哪本書上看過,反正以前的時候她沒有試驗過,但是今天她需要驗證一下。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蕭騰果然被這滔滔不絕的淚水給折服了,無奈歎氣,不知道該如何哄女人,明明是想要哄人,可說出的話卻實在不是那麼回事。
“哭哭哭,哭什麼呢?哭喪呢!”
雲開抬手眼淚一抹,“對啊,哭喪,咒你早點死!”
“……”蕭騰的臉色黑如炭色,一雙手驀地就攥成了拳頭,最後卻硬生生地逼著自己將怒火壓下去,“我死了沒關係,反正有你陪葬。”
“陪你個頭!”
“好啊,陪我個頭。”蕭騰突然笑了,伸出大手使勁地揉了揉雲開的頭發,“真是個孩子,哭哭啼啼的真是醜死了,以後不許哭。”
雲開朝邊上挪了挪,委屈地抽了下鼻子,“你停車,我要下去!”
“去哪兒?去醫院找蕭寒?”蕭騰冷笑,“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從你坐上這輛車開始,從此以後你的一切自由都看我的心情。”
“你——”雲開氣得說不出話,緩了口氣,瞪著他,“憑什麼?”
蕭騰目光冷凜,一字一句,“憑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雲開冷笑,撇過臉不搭理他。
她這個冷笑還有這個動作無疑是對蕭騰最大的羞辱,猶如在他臉上狠狠地戳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惱羞成怒的後果就是就地正法。
傅達是個極有眼色的手下,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一直跟在蕭騰身邊,被視作心腹。
擋板緩緩放下,將前後隔開成了兩個空間。
雲開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握著車門把手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怯怯地看著蕭騰,牙齒直打顫,“你,你要幹什麼?”
蕭騰沒有搭理她,自顧自地打開皮帶,拉開褲鏈。
雲開驚恐地卷縮在車座上,渾身都是顫的,“蕭騰你……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你……你要是碰我,我……我死給你看!”
蕭騰不為所動,長臂一伸,大手抓住雲開的胳膊,將她輕而易舉地提到了自己的腿上,“雲開,我不想強迫你所以我才等到現在,但是我現在很後悔,我應該早早地要了你,這樣你就隻屬於我一個人!”
“蕭騰……”
“自己脫!”
“不!不!”雲開拚命地搖著頭,眼淚一顆接連一顆落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蕭騰閉了下眼睛,似是猶豫了一下,然後下定了決心,再睜開眼的時候眼中一片赤紅。
在雲開的掙紮叫喊抵抗張中,她的褲子被扯去。
16歲的噩夢再次襲來……
雲開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躺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房間很大,黑白格調,幾件簡單的家具,空蕩卻並不單調,門口的衣架上掛著一條淺灰色的圍巾,這條圍巾她見過,在蕭騰的脖子上。
這裏是蕭騰的住處?
雲開想起在車上發生的事情,突然一陣後怕,掀開被子去看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男士t恤。
腦袋“嗡”地一聲一片空白,恐懼猶如滾滾而來的江水,瞬間將雲開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