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大難不死(1 / 3)

又一次進入“一團糟”酒吧,段熠風在酒吧中尋找老板娘的身影,在昏暗閃爍的燈光下找人,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找了一會沒找到老板娘,卻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我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可你卻不願留在我的身邊,但是我不怪你,我隻怪我買不起寶馬讓你坐在裏麵哭。”循著聲音,段熠風來到一個漂亮女調酒師麵前,一巴掌拍在吧台上,拍得吧台發出“砰”一聲巨響,段熠風大聲說道:“但你可以去他的法拉利裏撒尿。”拍吧台的巨響聲沒能影響到漂亮女調酒師,他這神來之筆的一句話卻是大地影響到了她,隻聽又是“砰”地一聲翠響,卻是漂亮女調酒師將酒瓶高高拋起,酒瓶下落時卻沒能接住,致使酒瓶摔到地上被摔得粉碎。打碎了一瓶酒,漂亮女調酒師卻沒有絲毫反應,轉身便又去拿過另外一瓶,然而坐在漂亮女調酒師麵前的一個男人這時卻轉過頭來,他看著段熠風,問道:“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喜歡拆我的台?”段熠風道:“因為被你禍害了的姑娘已經太多,要是沒有讓我遇上,自然管不著,但既然遇上了,就不能坐視不理。美女,你們老板娘在嗎?”話風在最後驟然轉變,致使美女調酒師再一次握瓶不穩,便是又一隻酒瓶在她腳下粉身碎骨。美女調酒師看著段熠風,道:“不想讓他來禍害我,你自己卻想禍害我們老板娘?”段熠風道:“當然不是,我和你們老板娘的交情可以說是一言難盡,不能說是我禍害她,隻能算彼此禍害。”能成為酒吧的調酒師,這美女調酒師在酒吧中混過的日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平常什麼樣的客人沒見,然而像今天眼前這兩位似的,她還真是沒見過。

不過畢竟在酒吧中混的日子比較久了,這點臨場應變能力自然還是有的,在稍微一愣神之後,美女調酒師問道:“看來你和我們老板娘很熟了,要不要我幫你叫她一聲?”段熠風道:“不用,相見不如懷念,我今天來主要是來找他的。”說著,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楚關天,又道:“記得把剛才打碎的那兩瓶記在他的帳上。”楚關天不服地叫道:“酒是因為你才打碎的,為什麼要記在我帳上?”段熠風道:“因為我剛才救了你一命。”楚關天道:“如果我沒有失憶的話,我記得應該沒有這事。”段熠風道:“就你那不堪造就的智商,騙騙未經世麵的小女孩還行,還真當自己是情聖了,信不信我如果來遲一步,剛才那兩個酒瓶就不是碎在地上,而是敲碎在你頭上?”楚關天自然不信,問美女調酒師道:“你會用酒瓶砸我頭?”不料美女調酒師居然點頭了,於是又問道:“為什麼?”段熠風代美女調酒師答道:“你的話對有些人說是在調情,而對有一些人來說是汙辱。讓你出來辦點事,差點把自己小命弄沒了,不服你都不行。走啦,淫賊,你的智商我是沒辦法補救了,但我們的好哥們還須要我們去搭救。”楚關天道:“我說不過你,你贏了。”

楚關天當下便去結帳,果然把美女調酒師打爛的那兩瓶的錢也一起算上了。結完帳出了酒吧,酒吧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雲鳳飛和洛飛雄都在車上,段熠風二人上了車後,洛飛雄起動車離開了酒吧門產,雲鳳飛問道:“見到人沒有?”楚關天回道:“沒有。”段熠風道:“今晚按計劃行事,現在回去休息吧!”至從當日決定了接受雇傭,第二天四人就乘坐飛機來到了西安,如今已經是到達西安的第四天,偵察國貿大廈四周環境地形與探測大廈中的安保情況便用去了三天時間,待一切準備就續便決定在今夜行動,但在行動之前,四人都覺得如果能知道他們將要去開啟的那台儀器是什麼就最好不過,所以段熠風將當日見過的男子的畫像用電腦繪製出來,要楚關天看了之後到酒吧中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遇到他。之所以要楚關天去而段熠風自己不去,一是因為那男子認識段熠風,卻不一定認識楚關天,如果是段熠風自己過去,那男子就算到了酒吧,當他看到段熠風後,恐怕也會第一時間離開酒吧。再一個就是四人之中,隻有楚知天平經常泡吧,那裏的氛圍最適合他不過了。然而白天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卻一直沒有得到楚關天回複消息,自然是那男子沒有再出現在網酒之中。眼看夜晚來臨行動在即,三人便過來接楚關天,所以就有了剛才酒吧中的一幕。

麵包車駛入段熠風第一次來西安時住過的酒讓停車場,這幾天四人就一直住在這所酒店當中,而他們所乘坐的麵包車則是來到西安當天購買的一輛二手車,用以當作在西安時的出行工具與零時存放物品的地方,畢竟此行目的見不得光,所帶的東西又都是違禁品,坐飛機有人關照可以順利過關,但那人不可能時時處處地照扶於你,所以買輛二手車很有必要,一來可直接上路,二來將所有的東西往車中一放,然後將車往停車場一停,就算出入酒店這種人流量多的地方也是特別方便。麵包車在地下停車場停穩,下車時,楚關天突然問段熠風道:“為什麼你認為她會用酒瓶子砸我?”從酒吧一路開車到酒店,用時也差不多有二十幾分鍾,想不到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段熠風鄙視地看了楚關天一眼,說道:“你個隻會和女人調情卻不會看女人臉色的淫賊,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還真是個異數。”說話之時順帶將門關上,然後往酒店入口走去,楚關天在他身後跟著他的腳步,叫道:“你罵歸罵,罵完了至少得解釋清楚吧!”段熠風轉頭向身邊的雲鳳飛問道:“如果他說要買輛寶馬,然後**你,你會怎麼做?”雲鳳飛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你為什麼總說他智商堪憂了,果然就像你說的一樣,智商不堪造就。”這時走在最前方的洛飛雄也是反過頭來諷刺地道:“其實在這小白遍地都是的世界,我們能安然的活著才是真正的異數。”楚關天被三人一起諷刺,自然受不了,然而更讓他受不了的是被接連諷刺完後依然沒有弄明的自己所問的問題,他自認為在人情事故方麵是不如段熠風,但怎麼也不至於像他們所說的那麼差,於是反唇相譏道:“你們這是在羨慕我的個人魅力,是赤裸裸的嫉妒。”本以為為這樣最起碼段熠風會告訴他剛才錯在哪裏,然而得到的卻是被無視和再一次的譏諷。隻聽段熠風道:“想不到這孩子活了二十多個年頭,腦子竟然還沒發育完全。”被一個隻比自己大一二的人稱作孩子,楚關天心中有火卻發不出來,誰叫自己對罵罵不贏對方,對打卻又不敢想,所以當下隻得忍著。其實哪次不是這樣,忍忍就過去了。

進入酒店大堂,大堂中這時的人很多,但人多又幹他們何事,四人直接乘電梯上了十八樓,各自回到房中,都開始整理各自的東西,因為今晚的事不管成還是不成,他們都不會在西安再逗留。段熠風從衣櫃中將行禮箱拿出來打開蓋子,又將鋪開放在箱中上方的衣服拿出來扔在床上,這時箱子底部露出一個帶有密碼鎖的暗格,段熠風輸入密碼後將箱子翻轉過來,從箱子下方抽出一個背包,然後再次將箱子翻轉到正麵,打開上麵的蓋子後,從裏麵取出了一堆零件。花了幾分鍾時間將零件組裝好,赫然乃是兩把大口徑手槍,再從箱中取出兩個裝滿子彈的彈夾裝好在手槍上,關了保險後放入背包中,又將包中其它今晚可能要用到的工具拿出裝進包裏。

今晚的任務隻是去啟動一台儀器,而根據這幾天的探測,那台儀器周圍似乎沒什麼保衛措施,但出於小心,他們此次都帶來了槍械,但就算如此,段熠風卻依然心有不安,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本來有此感覺,這事大可不做了,可洛飛雄好不容易答應這事過後就再不賭錢,隻因心中不安就放棄,似乎說不過去。又看一眼箱子,段熠風心中思量一會,最後還是又打開了下麵一層蓋子,這是一把小形衝鋒槍,當然也是被拆成一堆零件裝在行禮箱中。雖是小型衝鋒槍,可體積也不是手槍能比的,段熠風將裝著衝鋒槍的整個盒子拿了出來,蓋上蓋子後一把扔進了背包。其實真沒必將它帶上,他這是去啟動一台儀器,而不是去打戰,將它帶過去也根本用不上。

將東西準備好了,段熠風躺床上假寐,等候深夜的到來。當十二點悄然來臨,段熠風準時睜開了雙眼,背上背包,提起隻裝有幾件衣服的行禮箱出了房門。這時其他三人也走出了各自房間,且裝扮和段熠風都一樣,即背了包也提著行禮箱。幾人會合後,楚關天又一次問段熠風道:“下午我說的話到底哪說錯了?”倒不是他真糾結於這個問,而是現在在酒店中,這深更半夜的幾人都退房離開,總不能再四人都臉色沉沉地往外走吧!所以楚關天找了這麼個話題,四人扯著閑話,有說有笑的沒那麼容易讓人懷疑。

進入電梯,段熠風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楚關天怒道:“你這不是屁話,我知道了還問個屁呀!”段熠風看著楚關天,幾秒鍾後問道:“請問情聖先生,你平常交女友對女方有什麼要求?”楚關天思考了一下,道:“基本沒什麼要求,隻要漂亮和身材好就行。”段熠風道:“也就是說隻要身材好又漂亮,不管是十八,又或者是八十八,就都是你的拿手菜了?”楚關天鄙視地道:“你見過八十八還身材好而且又漂亮的女人?”段熠風道:“那倒沒見過,我隻是擔心你分不清什麼樣的是十八,什麼樣的是八十。”

這是正好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穿著打扮非常時髦,她似乎也聽到了段熠風的話,兩隻眼睛放光地盯著段熠風等三個男人看個不停,就連段熠風他們已經出了電梯,而她又進了電梯,依然不住往這邊看來,當然也忘記了要去關電梯門。段熠風自然不會回頭去看對方,但一直又聽不到電梯關門的聲音,所以走出十來步後,段熠風大聲對楚關天說道:“剛才那位大姐好像看上你了,要不你留下來再在這裏呆一個晚上,說不定就會產生一段纏綿的邂逅。”楚關天也是以不小的聲音道:“不了,阿姨們喜歡的是你這種身材高大的,長得帥在她們眼中倒不是最重要的。”雖然他們都是孤兒院出身,不過說到相貌,他們一幫人都是不差,段熠風是剛毅英俊的臉型配以高大的身材,正如楚關天所是婦女一類的最愛,而楚關天雖身材方麵不如段熠風高大威猛,但一副英俊的外表卻是少女的最愛,洛飛雄長相不差,身材適中,本來也是有一副好皮囊,可惜因好賭而經常熬夜,所以看上去臉色非常的差,不然魅力也是難以阻擋,以段熠風他們的觀點,洛飛雄這是古代人的那種病態美,他要是生活在古代,一定貌比番安形勝宋玉一樣的美男子。而那中年婦在電梯中聽了兩個人的對話,心裏卻是想到:“其實你們這樣的我都喜歡,我最喜歡的是你們這樣的一對。”其實現在這個時間以這樣妖豔的方式出現在這樣的地點,段熠風幾人用屁股想都能猜出她是什麼樣的人,不然也不會故意將話說的那麼大聲,隻是段熠風他們如果知道了她現在的想法,不知會不會返回把她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