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順利生下一男孩,順產。
原本也是害怕的,但是產檢時大夫一句:
自然生產的小孩聰明。
蘇蘇母性大爆發,拚了,自己生。
當然,聶政也擔心有意外,特意讓人幫忙找了蘇蘇生產的婦兒醫院的一著名產科醫生坐鎮。
蘇蘇見過那產科主任醫師心裏直犯嘀咕:
這黑胖碳頭是醫師?還婦產科醫生?怎麼看怎麼像一初級水平的大廚
悄悄對聶政:“這人,可靠麼?”
聶政拍拍蘇蘇:
“放心吧,據武子她媳婦說,這大夫在本市很有名的,在他手裏出生的孩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應該沒問題,再說,一般做什麼事兒做地好的不都是男人多麼,咱不要以貌取人啊,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可我怎麼看他也不像好人啊,我怕。。。。。。哎呦,我得上個廁所,我肚子疼。”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要生啊,大夫。。。。。。”
“不是不是,你別瞎嚷嚷,我就是要上個廁所。”
結果,蘇蘇來回溜了兩趟廁所沒一點成績後,聶政不幹了,馬上叫了醫生。
醫生看了看,扔下四個字:產房候著。
蘇蘇就膽戰心驚地進去了。
臨了聶政看蘇蘇那樣兒還說呢:“要是實在害怕,咱就剖了吧。”
蘇蘇心裏也沒底:“我先試試啊,不行再說,哦,對了,通知我媽她們了麼?”
“早通知了,放心啊。”
“到時候你給我盯著點兒,不行聽聽我媽地意見啊。”
“恩,我就在這裏看著,有事兒叫我啊。”
蘇蘇暗道,叫你能管用麼?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豁出去了。不過看她老公一向凡事不放心上,現在臉色也白裏透著青,她感覺肚子也沒那麼疼了。
春天的小風兒吹的人渾身舒坦,這天蘇蘇推著兒子在小區附近的廣場散步,楊大爺也出來溜達,看見蘇蘇,又端詳了半天幾個月大的胖小子:“長地像你啊,不過下巴像老聶家二小子。”
蘇蘇還真沒看出來楊大爺口中那‘老聶家二小子’下巴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對了,那二小子呢,怎麼就你一個人?”語氣貌似對二小子有點兒不滿。
“出去辦點事兒,剛走,您找他?”也不知道她老公又幹什麼讓老人家不滿意的事兒了。
楊大爺沒說話,在旁邊椅子上坐了,示意蘇蘇也坐。想了下道:
“蘇蘇啊,孩子眼看也大了,你自己對將來有什麼打算沒有啊?”
蘇蘇還真沒想過,畢竟孩子還在哺乳期,也不知道這楊大爺為什麼這麼問,實話實說:
“大爺,我想等再過半年再說,畢竟孩子現在還小。”
“恩,不過,還是早做打算好哇,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讀了那麼些年的書,還是應該好好做點事情,畢竟人啊,這一輩子,靠誰不如靠自己啊,好好找個工作,日子過的也有點兒奔頭不是。。。。。。”
於是,慈祥的楊大爺從各個方麵,高屋建瓴挖門盜洞地,對蘇蘇進行了必須出去工作為社會做點貢獻的再教育,直聽的蘇蘇砰然心動,別的她倒是沒往心裏去,楊大爺幾層意思中的其中一層引起了蘇蘇的注意,蘇蘇翻譯過來就是:
不能在家當黃臉婆,萬一將來那‘老聶家二小子’變了心,她可得繼續混下去,光有錢還不行,沒個社會地位也是很危險地。晚上她老公‘老聶家二小子’回來後,蘇蘇就她以後的社會地位問題跟他聊了起來,貌似挺隨意:
“老公,你說等孩子斷奶了,我是不是應該出去工作工作,不然我不成了蛀蟲了麼?”
聶政一邊逗兒子,一邊頭也不抬地:
“出去幹嘛,我也不是養不起你,在家裏舒舒服服的多好,還能好好照顧照顧兒子。”
感情她以後的社會價值就定位在保姆了,還是一多功能的,老子兒子一起用。
“那怎麼行,那我將來不是成一社會負擔了麼,時間長了,什麼見識也沒了,別說我自己,連你看我都得膩歪,不行不行,我得出去,不能在家呆著。”
聶政還在逗兒子:“什麼社會負擔,你歸我管,不管社會的什麼事兒啊,我跟你說啊,社會上壞人可多啊,你以前那是幸運沒遇上,你瞧瞧你現在,在我地精心滋潤下,跟朵花兒似的,出去更危險,外麵采花賊可多啊。”
“胡說,那麼多女人出去工作,照你的說法,老早被人采了,你別嚇唬我,我又不是沒工作過,你那是大男人主義。”
聶政發現形勢有點不對,停止逗兒子:
“那你以為呢,女人要想出人頭地,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