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不樂意了:“你這是以偏蓋全啊,照你這麼說婦女就都得貓在家裏別出去了,婦女都解放N年了,還出現你這麼一反動分子,我還真沒看出來,恕我眼拙了。。。。。。不對,其實老早你就露出沙豬苗頭了,不是我眼拙,是我眼瞎。”
聶政一看苗頭不對,這人在家裏絕對是一能屈能伸的主兒,忙笑道:
“你看看你看看,越說越來勁了不是,我不是怕你出去累著麼,在家裏有保姆伺候著,每天悠遊自在的多好,悶了出去逛逛,多好,出去掙那倆錢兒,還每天被人管著,多累的慌,我不是心疼你麼,嘿嘿。。。”
蘇蘇怎麼看他那笑容怎麼奸詐,貌似,他就是社會上那些壞人。難怪她長這麼大沒遇見什麼壞人,原來遇見一個自己就栽了
不過她家奸人說地也不是沒道理,蘇蘇原本也是個沒大誌的,自從懷孕到現在一直就沒工作,一年多了,散漫慣了,不知道再上班能不能坐住,就猶豫了。
跟楊大爺廣場座談的時候,對又一次對她進行思想教育的楊大爺說了她的顧慮,蘇蘇到不是嫌賺錢少,主要是怕工作綁人厲害,她這一陣子逍遙慣了,冷丁的被人管著,她可是深知那些收拾手下的領導的手段,殺人不見血啊。
楊大爺馬上道:“當公務員吧,別去企業了,機關單位一個蘿卜一個坑,一般不會有人特意難為誰,也不用擔心下崗什麼的。”
“公務員難考啊,聽說一般關係進不去的。”
而且‘老聶家二小子‘又不願意她出去工作,會給她去找人幫忙?
楊大爺笑了笑,沒往下繼續,而是跟蘇蘇談起理想來。
東拉西扯聊了半天,直到回來找不到老婆兒子的聶政出來尋人,蘇蘇跟那‘慈祥’地楊大爺的例行座談方才散了。
聶政看著楊雲翼遠去貌似悠閑地背影,總覺得心裏不安,老座山雕不會又打什麼算盤了吧?要不還是回郊區的新房子住去?不過轉念一想,他兒子有了,料想老婆飛不了了,看你老爺子能奈我何,我就這兒呆著。
回家兒子睡著後,洗完澡的蘇蘇邊擦頭發邊擠到了了床上上網地聶政身邊:
“我覺得我還是得出去工作,不然活一輩子太沒價值了,黨和國家培養我也不容易啊。”
聶政關了電腦,接過蘇蘇手裏的毛巾幫她擦頭發:
“你要是實在要去工作,不如去修配廠或者度假村吧,還能幫我看著點兒。”
“得了吧,我看他們對你忠誠著呢,我可不去討人嫌,給你當小兵。”
“讓你當領導還不行麼?誰敢讓你當小兵啊。”
“那多沒意思,不去。”
“我跟你說,外麵壞人可多。。。。。。”
蘇蘇一把拍掉他手裏的大毛巾,翻身騎到她老公身上,一邊扯聶政的睡袍帶子一邊道:
“家裏也有壞人,你以後別出門了,讓我好好疼疼你,瞧瞧瞧瞧,學什麼文明人穿什麼睡袍啊,多費事兒。”
“不是你買的麼。。。。。。”
沒幾天蘇蘇和楊雲翼的又一次座談會,楊大爺:
“蘇蘇啊,來看看報紙,最近省裏大範圍招考公務員,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試試?”
蘇蘇閑著也是閑著,接過報紙一看,招的人還真不少,適合她的卻不多,不過。。。這個公安局找會計倒是挺適合她,可惜,估計早內定人選了,其他的,算了吧。
楊雲翼也在一邊說:“蘇蘇啊,我覺得那個公安局招地會計挺適合你,你不是說以前小時候想當警察麼,多好的機會,看看現在地警服,多漂亮,女孩子穿上多精神。”
“我看玄乎,還不得內定了啊,外人哪裏有機會。”
警服對蘇蘇還是很有吸引力地。不過沒‘老聶家二小子’在背後支持,蘇蘇沒敢奢望。
“年輕人,別那麼悲觀,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可聽說,這次考試很嚴地,一般水平估計考不上,你要是有把握何不去試試,又不搭什麼功夫。”
蘇蘇本有些心動,這些年一直幹著本專業,還是有自信地,又被楊大爺不軟不硬地激了一下子,幾天後偷偷去報名了。主要是怕考不上被楊大爺和‘老聶家二小子’笑話。偷偷買了資料看著,偷偷想著,要是能穿上警服也挺神氣,正好鎮鎮她老公的邪氣。
一個多月後筆試,蘇蘇順利地過了,分數也就上中等。不過聽說分母們一般都是麵試的時候給刷下來的,蘇蘇也不敢樂觀。
麵試後得等一個多星期才出結果,蘇蘇安心在家等著,說實在的,抱的希望不大。
誰知還真考上了,蘇蘇接到通知那個激動啊,抓耳撓腮地想找人傾訴,可惜她兒子聽不懂人話還,保姆回家了,抓起電話先給楊大爺打個先,畢竟楊大爺極力勸說她去報考的,一定會替她高興,果然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