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緣澤見這三人在激烈戰鬥,心道:“原來那人就是月清影的丈夫,白展雄,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裏,他們讓師尊毀掉的是什麼樣的法術呢?”看到這影像,又不能相問,隻能一直看下去,葉緣澤對冷秋水道:“那兩人,和我長得一樣的那人,叫燧安,身穿灰色長袍的男子,叫白展雄,是金陵殿前一任殿主,月清影的丈夫,這兩人都在二十多年前,離奇失蹤,我想定然是在這裏出的事,月清影對我有恩,我想在這裏耽擱一會,弄清楚他們是如何死的!”冷秋水點頭,道:“他們二人定然是被無塵害死的,無塵奸詐狡猾,你也是領教過的,不過卻不知他們讓無塵毀掉的是什麼樣的邪惡法術!”
葉緣澤道:“風老跟我說過,燧安在當年與春老去追九尾狐,後來走散了,你說的沒錯,定然是在這裏被師尊所害!”
冷秋水咳嗽兩聲,道:“他都把你害成什麼樣子了,你還這樣叫他!”
葉緣澤歎聲道:“叫習慣了!”
冷秋水道:“你出去後,應該給他殺了,為夢瑤、蘇芊雨報仇!”
葉緣澤道:“我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這天下現在被他平定了,我若殺了他,天下又會大亂,那受害的還是百姓!”
冷秋水微微笑道:“你這人啊,真是傻到骨子裏了,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會擁有神明之血,怪不得神明都滅絕了,原來都是傻子!”
見葉緣澤注視著場上的戰鬥,沒有說話,又道:“我看燧安,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父親,不過,他應該是個凡人之軀,又似乎不是!”
葉緣澤答道:“他失蹤後,我兩年之後才出生的,不可能是我的父親,也許隻是長的很像吧!”
三人已經激戰了很久,無塵漸漸的招架不住兩人的攻擊,十二柄天罰劍的速度明顯變慢,燧安看準時機,一道青光射向了無塵,無塵躲閃不及,被擊飛出去,狂噴一口鮮血,白展雄一劍從後方刺向無塵,天罰劍一時失控,相距較遠,不能回劍保護,無塵隻能飛退中翻身躲閃,不料,燧安閃至無塵身後,青霄劍已抵在無塵後心,隻要劍向前一送,無塵會當即斃命,燧安氣喘道:“你快交出禁術,留你一條性命!”
白展雄也閃至無塵身前,長劍直指無塵咽喉。
見無塵遲疑,白展雄道:“如此地步,你還猶豫,看來是留不得你了!”說著就要刺下。
燧安忙道:“且慢,給他一個機會!”
無塵歎氣一聲,道:“好,我認輸,我毀掉它!”說著拿出一本古籍,握在手中,作勢欲要燒毀。
白展雄喊道:“不用你,你把那古籍給我,我辨別是不是那本,再來毀掉!”
無塵冷哼一聲,將那古籍,釋放出去,白展雄單手接過那古籍,翻開掃視幾眼,扔給燧安道:“你看是不是那本?”燧安接過,也看了幾眼道:“應該不會差,是那‘還陽術’!”
葉緣澤一聽,心道:“‘還陽術’是什麼樣的法術,難道是殺鳳靈時,他突然變得年輕的法術?”
無塵冷聲道:“現在,這古籍已經給了你們,應該放了我吧!”
白展雄道:“那也需廢了你的修為再說!”說完,欲要挑斷無塵經脈,剛想刺出,身體一軟,這劍已經慢了,他突然喊道:“這書上有毒!”
燧安正要毀掉那古籍,聽見白展雄說書上有毒,欲要刺出青宵劍,哪知,無塵已經轉過身來,奪走了那本古籍。
古籍被奪,燧安身軀一陣晃動,道:“無塵,你果真是奸詐之人,我燧安,看走了眼!”
無塵身後十二柄天罰劍歸位,劍鋒直指燧安和白展雄,冷冷笑道:“現在才看出來,太晚了!”
燧安支撐著身子,道:“這禁術就如此重要嗎,你一定要與我們決裂!”
無塵笑道:“決裂?嗬嗬,我從來就沒與你們站在一起過,你們把自己看的也太高了!”
白展雄咬牙,罵道:“我早就看出,他是一個畜生了,可惜沒有殺了他!”
燧安對白展雄道:“你快走,把情況告訴鬼穀子他們!”
無塵笑道:“出不了北荒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受死吧!”說完天罰劍射向燧安和白展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