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葉緣澤用了何種法術,竟如此強勁,消滅掉上百隻行屍,對他暗自心服,快要絕望的心,又重新振奮了起來,其他方位的行屍見葉緣澤打開了一個缺口,立刻又湧了過來,葉緣澤欲要再次釋放神威,發現這法術需要間歇一段時間才能再次發動,忙揮起問天劍,那十幾丈的劍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劍芒所至,行屍被斬碎,連續幾劍過後,再次釋放神威,又是上百條行屍化為白煙。
神海中修羅神道:“小子,學的可真快!”葉緣澤劈出一劍之後道:“多謝誇獎!”修羅神冷哼一聲道:“若是本座當年,眼下這些行屍我一招就能將它們化為灰燼!”葉緣澤道:“不要說大話,若是那冥神現世,你我都很難存活!”修羅神道:“小子,別拿話來激本座,本座才不上你的當了!”
蕭何先前還得意的看著戰鬥,見到葉緣澤天眼突然釋放白光,將行屍化為白煙,麵容立刻繃緊,握緊神劍,一劍劈向葉緣澤,神劍發出一道白光,如白虹貫日,迅猛無比,白光擊到那行屍,立將行屍化為虛無,勢不可當,葉緣澤突覺白光激射而來,心念一動,身體消失,白光射空,葉緣澤突然出現十丈開外,彩光怒閃,周圍行屍被盡數斬斷,殘肢斷臂橫飛。
見葉緣澤如此強勁,鬼穀子感歎道:“快十年的時間,緣澤的修為和感悟已經遠遠超越老夫了,我當時真的沒有看錯他!”飛身衝到陣前,畫扇一展,單手一擲,畫扇急轉飛出,所遇行屍,當即被劈斷,斬斷幾條行屍之後,轉回手中,再次飛出。
風長老也同時衝至陣前,揮劍劈向行屍,喊道:“你才教他兩個月,我教他可是整整四年多呢!”
鬼穀子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當時把他倆送給你的時候,你還不情願收留呢!”風長老斬斷幾條行屍之後,笑道:“你多年不去找我,為了他倆拜師才來見我,我怎能輕易答應你,嗬嗬!”
鬼穀子笑道:“我當時見他長得很像燧安,以為是他的遺孤呢!”風長老道:“現在更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不過絕對不是燧安的兒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那燧安和我一樣,身邊從來都沒有女人,再說這澤兒的歲數與那時間也不合邏輯!”此時鬼穀子見到蕭何揮劍攻向葉緣澤,對風長老道:“你我二人殺出一條道路,去對付他,奪回他手中的神劍,此神劍威力太大了,不能讓他幹擾到緣澤,我感覺這行屍不是他所操控的,應該另有其人,不知他們躲在何處,你們逼迫他,讓那人盡快現身!”風長老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你使那扇子,不如你使劍,我看你還是換成劍吧!”鬼穀子道:“我那劍已經被我折斷,而且已經多年未曾用劍,臨時使出定然沒有我這扇子嫻熟!”風長老對葉緣澤喊道:“澤兒,把那青霄劍借給死鬼!”葉緣澤聽到後道:“這青霄劍本就是春老的!”說著就將青霄飛到鬼穀子身前,鬼穀子抓住青霄劍劍柄,歎道:“彈指間二十年過去了,你我都已經老了,好,今天我就用這青霄劍,再次追憶當年的豪情!”運力一握,青霄劍劍芒大盛,風長老道:“這才像話,我們上!”說完縱身衝向屍群,長劍在空中揮舞,勢如破竹,鬼穀子緊隨其後,青光閃動,上下紛飛,行屍被斬的七零八落,兩人如離弦之箭,直衝向蕭何。
蕭何冷襲葉緣澤沒能得手,反而消滅掉十幾隻行屍,當下猶豫,又見鬼、風二人向他衝來,大喝道:“找死!”本想一劍劈過去,後又怕滅掉一些行屍,握緊神劍怒視二人,待二人殺出重圍,一劍就會劈將過去。
眾人見葉緣澤一人滅掉上千行屍,鬼穀子和風長老又衝了出去,衝向他們的行屍立刻緩解不少,不再縮成一圈,分散開來,劍光飛舞,行屍紛紛擊落,如見心知鬼穀子用意,帶領幾名弟子在二人身後,為其斷後。
此時風長老已經殺出重圍,揮起長劍,一劍劈向蕭何,蕭何冷哼一聲,劈出一道白光,那白光甚是強勁,是以神器中的射日弓的屬性,勢不可擋,將風長老所發的法術吞沒,急速射向風長老,風長老見勢威猛,不敢抵擋,忙閃身躲過,連揮幾劍,那劍光帶著巨大的場力如巨浪一般,掃向蕭何,蕭何喝道:“要殺我,你修行千年也是不如!”神劍一擋,那神劍猶如磁石般,將法術盡數吸去,這是玲瓏塔的屬性。
風長老心中為之一振,沒想到神劍有如此神法,他方才所釋放的法術,乃是他最強法術,當今九州沒有幾人能達到這個境界,然而卻被那神劍輕而易舉的吸去,還在思慮如何應對,那神劍突然玄幻變長,劃過長空一劍斬了下來,風長老立覺身體無法移動,似被封住了渾身經脈一般,隻能任憑那劍劈中,此法術來自於神器封天印的屬性,風長老當然不知,好在鬼穀子此時已經衝了出來,青宵劍直刺蕭何,蕭何若不收神劍抵擋,必然被青宵劍刺中,情急之下,飛身後退,神劍回拉抵擋,‘砰’的一聲,兩劍相撞,火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