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幻想自己有一天可以找到一個騎著白馬來接她的白馬王子,長大了這樣的夢就不會再做了,可屈雅今天卻在夢裏夢到了兒時的夢境。
那年她8歲,奶奶的手於她來說永遠都是溫暖的。奶奶牽著她的小手說:“小丫頭,要好好讀書,將來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奶奶的話被一道急促的扣門聲打斷,那重重的力道不停的叩打著那扇並不牢靠的鐵門。屈雅隻記得,奶奶將門打開時,一道黑影就那樣突兀的倒了進來。
白皙臉上精致深邃的五官依稀可見,血跡模糊了少年那冷峻帥氣的臉龐。屈雅站在奶奶身後,有被嚇到。
“救我。”少年嘴裏發出很輕的聲音。不久樓道拐角傳來陣陣腳步聲。奶奶蒼老的臉龐抬起,那深邃的眼眸往外看了一眼,側過身叫屈雅趕快去拿拖把將門口的血跡清理了,小屈雅雖然害怕,但看一眼倒在自家門口的少年,轉身就往洗手間跑。
奶奶上了年紀手腳並不利索,費了些力氣才將自己稍微還能使點力氣的少年抱扶去了臥室。木質地板上拖出了一地的血跡。
那年屈雅8歲,嚴寒琛18歲。彼此相見卻互不相識。
屈雅醒來,額頭有汗,心跳很快。那驚恐的眼眸對視上的是男人深邃如墨的深沉眸光。她的手此刻正緊緊拽緊他的手腕。
“有時候放棄一個人是一生的疼,那樣的疼失心裂肺,誰都沒有錯,相愛最終卻分了手,選擇了自己不愛的那個人結了婚,湊合了一輩子,到老了,卻最終還是一個人。”
男人的說話的聲音很慢很慢,磁性的嗓音低沉動聽。
屈雅聽得這話,腦子裏閃現的第一個人是奶奶。
小的時候她總問奶奶,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媽媽?為什麼她沒有,她可不可以叫她叫媽媽?
當時奶奶眼裏的淚來得那麼快,絲毫無法在小屈雅麵前將那份洶湧的淚意很好隱藏。
“我給了你最好的機會離開,你放棄了,就該做好迎接我最好的準備。”他將她拽入懷中,那溫熱的氣息貼合在她的耳邊。男人身上的煙草味絲絲入息。
屈雅抬起白皙的手臂,將一旁的手機拿過,在上麵打出:“我要去上班,就去你們公司。”
她將打好的字轉過手機麵向他。
男人嘴角有笑意,雖然淺淡,卻上揚出優雅的幅度。
“你的工作是伺候好我,不是服務好我。我現在對你的興趣還隻停留在床上,想進嚴氏工作,除非讓我膩了你。”男人話完,高大挺拔的身軀已離開柔軟的大床。
下午15:00,陽光照在身上,溫暖舒適。屈雅端著澆花的水壺,在露台認真的將水壺裏的水流澆在那整個繁花茂盛的花枝上。
“屈小姐,樓下有萬春園送來的玫瑰酥,你要下去嚐嚐嗎?現在吃味道正好。”王伯上樓來,恭敬立身一旁道。
屈雅轉身,放下手裏的水壺,臉上有笑朝王伯輕搖了搖頭。隻聽是另外一道聲音傳來:“端上來。”男人穿黑色筆直黑西褲,白色襯衫,領口微敞。露出男人性感的喉結和那養眼古銅色男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