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這個時候屈雅在別墅是看不到嚴寒琛的。他很忙,早上他起的很早,晚上很晚書房的燈依舊還亮著。以往這個時候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飛往各國談生意的飛機上。
陽光照在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折射出迷人的光輝。
男人的臉很俊,這樣立身在門旁看著露台的女人,嘴角有笑意流露,很淡。
他步子邁出,向她走去,屈雅轉身,風吹起臉龐的發絲,她用手梳理到耳後,繼續手中的工作。
屈雅現在別墅的日子過得很悠閑,看看書,聽聽歌,做做菜,養養花。
和之前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反差。
21天養成一個習慣,不想每天這樣的日子把自己變成一個以後自己都不認識的那個人。在韓國做的決定,她要回到蓉城。她還有她要做的事情。
“晚上,陪我參加一個晚會。”他走近她身後,那雙修長擁有男人魅力的雙手輕輕攬她入懷。
他炙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的後頸。
男人嗓音慵懶性感。
他等她的回複,始終等來的是她的沉默。
他似乎又忘記了她現在不會說話的事實。
轉過她的身子,那深邃的視線落在她嬌嫩的唇瓣間。他手抬起她的下顎,那深邃如鷹的黑眸一直這樣瞧著她道:“這場宴會,有個人你應該見見他。”
屈雅移開視線,臉側過到了一旁,他手轉過她的白皙柔美的臉龐。
“在越南,愛的那麼深,最終卻被人拋棄,心裏是不是很難受?”男人的臉緊緊貼合著她的臉頰,拇指摩挲著她的嘴角,眼神陰鬱。
屈雅迎上他深邃的視線。手指緊緊拽緊,指尖發白。
心口很悶,那些在越南的經曆她此生都不願再去回想。
要走,細白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拉住。氣氛瞬間冰冷。
“去哪裏?”男人拽緊她手的力度漸漸收緊。
屈雅不看嚴寒琛,手使勁想要從他手中抽出,他一直這樣垂眸看著她,那隻緊緊拽緊她手的力度,絲毫不曾鬆開。
“怎麼?我提到你的心上人,心裏不樂意了?跟我使小性子?”男人將她一下拉入懷中,四目相對。她眼裏有恨,他眼底情緒複雜。
一個霸道冷漠****的男人對一個不能言語的女人發火。嚴韓琛一直覺得那是很沒有品的男人才會做的事。所以他不做。
“晚上打扮漂亮點。阿木會來接你。”他抬起她的下顎,那深邃陰鬱的眸光,屈雅是怕的。
看著男人轉身離開的偉岸背影,屈雅拽緊了手指。
在愛情裏我們學會了愛一個人,卻始終學不會忘記一個人。錯過的,往往是我們最為寶貴的。即便曾經那段歲月是我們心中永遠抹不去的痛。屈雅在梳妝台上一字一畫的寫下這些話,心裏是那些在越南的畫麵在不斷閃現。
她記得發生車禍時,他對她說:“屈雅,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你應該理解我,我現在能給你我所有的愛,唯獨給不了婚姻。你再等我2年,我保證喬太太的位置一定是你的。”